“他上的毒,不就是他那位親王叔給他下的嗎。”
淩浩天心中有些奇怪,這事不是比自己還清楚嗎?
也正是因為這事昨晚不顧生命危險,非要去襄王府給那小子出氣,還順便帶收刮了人家不寶貝回來,現在怎麽還問起他來了?
這丫頭的葫蘆裏又在賣什麽藥。
司徒靈並沒有給淩浩天過多的解釋,而是繼續開口問道:“那你知道這毒又是出自誰人之手嗎?”
淩浩天有一瞬間微愣,差點沒跟上司徒靈的節奏。
雖然他不知司徒靈問這些問題做什麽,但他還是如實回道:“這個我到是不知。”
說著,淩浩天忽然停頓下來,然後眉頭皺起,看著司徒靈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難道那毒正是這位西域毒王弄出來的?”
司徒靈勾了勾角:“自信點,把前麵兩個字去掉。”
淩浩天滿臉的震驚之:“真的是他,那他們不是在很早的時候就有過聯係,難怪劫槐一出現就直接過來這邊投奔他,原來他們都是老人。”
“隻是,你又是怎麽知道的?”淩浩天有些狐疑的問道。
“我也是昨晚聽到他們的談話,才知道的,還有,我之前打探到,原來襄王在西域那頭還養有一支私兵。”
“若是這樣的話,那毒王之前能逃過那邊那些人的追殺,襄王那隻老狐貍應該在背後沒有出力。”
聞言,淩浩天臉上頓時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來。
“若真如你所說這般,那這樣就不奇怪了,後有個王爺在支持著,他想要拿多人來煉毒士,那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其實他早該想得到龍天絕上的毒,是出自他之手。
要知道能同時找到如此多的毒,還能有本事將它們調配在一起,也就隻有在西域那邊,很厲害的毒師才能辦得到。
因為西域那邊毒最多,而劫槐又是那邊最有天賦的毒師,除了他,還真找不出第二個有這樣大本事的師毒。
那毒他也鑽研過,每一種毒的份量都搭配得恰到好,分毫不差,都能相互製著。
而中毒者中毒後也不會立刻斃命,但會讓其盡折磨,然後慢慢在折磨中死去。可謂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毒。
若不是對毒十分了解與悉的毒師,是絕對辦不到的。
如果說它的調製來之不易,那要解它更是難上加難。
若將裏麵的毒分開來,每一種他都能解,隻是被他這一混合,那這些毒就變了一個整,你若是無法保證做到,同時都將它們解掉的話,那你最好不要輕易嚐試。
不然隻要有一種出了差錯,那它就會立刻引發全,中毒者也會立刻毒發亡,連讓補救的機會也沒有。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讓他遲遲不敢著手,隻因他也沒有那個把握,因此隻能先用藥控製著。
但若是知道它的調配順序,這或者可以一試,隻是這與解他上的毒一樣難。
襄王當時肯定是想著,用龍天絕的慘死來報複當時還是皇帝的景帝。
就因為他認為對方下所坐之位,原本是該屬於他的。
是他搶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所以他要報複。
讓他沒想到的還有,襄王的勢力竟然會到西域那邊,那麽遠的地方去,還在那裏養了一支私兵。
他是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看來他是準備要造反了。
也不是淩浩天消息不靈通,而是他本就不在意這些。
加之藥王穀外一切事由日,有大半都給了司徒靈來理,他到是活得優遊自得。
這邊司徒靈歎了口氣道:“唉,不過這也隻是我個人的猜想而已,但不管背後那人是否是襄王,這事也絕對有他的一手。”
“現如今劫槐帶著那麽多毒士,到龍耀這邊來投奔他已經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實,我們不可能放任著不管。”說完,司徒靈臉上表變得嚴肅起來。
聽完,淩浩天連忙應道:“管,當然要管,先不說這裏有你最在乎的親人和朋友,就衝那種邪惡的東西,本就不應該存活在世上,我們為藥王穀裏的人,自然不能遇事不管。”
說著,淩淩天停頓了下,看著司徒靈有些興的詢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總不能直接提劍就衝上門去開打吧!”
現在的淩浩天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傷,整個人瞬間又變回平時那副豪放不羈的樣子。
說到要去對負那些聲毒人,他的心更是安耐不住的興。
人都喜歡有挑戰的東,更不用說淩浩天還是個製毒好者,他當然也想去見識一下那些毒人的厲害。
隻是還不等他興多久,司徒靈接下來的話卻讓他以為自己幻聽了。
隻見司徒靈很是豪爽的一拍桌子道:“沒錯,我們就是直接提著劍殺上門去。”
司徒靈這話一出,淩浩天頓時傻眼了,還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徒靈問道:“你說這話是認真的?”
心道:這丫頭肯定是在跟他開玩笑。
“當然是認真的,還有,免得夜長夢多,我們今晚就得行”說著,邊站起來,邊開口道:“師叔,你等下回去就好好準備一下,有什麽需要的,直接找劉伯便好,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
說完便轉向院外走去,要出去準備點東西,有了它,他們和對方打起來也有保障些。
那幾個留在城的毒士,必須要想辦法將他們一塊解決掉了,而且是要越快越好。
不然等他們進了城,那就再也找不到這麽好的機會了。
隻是淩浩天不知道司徒靈心中的想法,他隻知道司徒靈說得一臉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淩浩天看著司徒靈離開的後背愣住了。
不是開玩笑。
而且今晚就開始行。
隻人都知道他方才隻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卻不想這丫頭比他還隨便,隨便到連時間都不挑,直接今晚就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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