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眾人聽了這名老者的話後,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道:站在他們麵前這位,當真是讓幾國才子佳人都為之尊拜的琴聖,淩公子。
難怪剛才那琴聲聽著讓人有種飄渺,灑的覺,原來這就是琴聖所彈奏的琴。
他們今日這一趟進宮真值了,不但欣賞到司徒小姐這獨一無二的群魚起舞,還能有幸聽到琴聖親手的琴,隻怕誰也沒有他們這樣的好運氣吧!
隻是這位琴聖的格不是怪得很嗎?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更不曾聽說過他和那國朝中之人有任何關係,向來都是獨來獨往。
就連夏靈國陛下生辰之時,派人備下厚禮和黃金萬兩想要請他進宮,隻想要他助興一曲,也都被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就是這樣一個不畏懼皇權的江湖人士,怎麽會突然間出現在他們龍耀國皇宮之中?
對了,再過不了多久他們龍耀國皇帝的生辰之日,難不是他們皇上特意命人請來撐場麵的?因為那時另外三國肯定都會派人送賀禮來。
隻是這位琴聖似乎與鎮國公府上的司徒小姐很是相,還為了不惜與部落公主對上,更是放下份來為伴奏。
這位司徒小姐不是一直都跟著老將軍與夫人在別苑中休養嗎?那又是怎麽認識這樣厲害的人的?
他們有所懷疑也是應該的,畢竟看司徒靈今日這一表現,怎麽看都不像是從鄉下別苑裏出來的小丫頭。
別說他們這些做外人的心裏很是疑,就是司徒楓與傅悠然他們此時也是滿腦子的疑問。
他們雖然是司徒靈的親人,也知道一直在外麵闖,但對認識的人和事是一點都不清楚。
他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來他們的兒除了會醫以外,還會吹笛,而且輕功還如此了得。
也有不人回想起先前淩浩天進來和司徒靈的談話,心裏又是嚇了一大驚,照這樣的說法,那方才他們兩人的談話不會全都是真的吧!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被淩浩天毫不留數落過的塔斯雅,此時也正聽著眾人議論淩浩天的信息,隻是隻聽到眾人一直對他琴技的稱讚,其他關於他份的信息,卻是一點也沒有。
收集完信息後,塔斯雅勾起角,臉上出鄙夷的笑容,看向淩浩天諷刺道:“嗬嗬,本公主還以為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份呢!原來不過就是個琴藝好點的琴師,真是笑死本公主了。”
“琴師?”淩浩天微瞇起雙眼。
他這是被人給鄙視了嗎?
塔斯雅起膛,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道:“對,你不就是個琴師嗎?就你這份給本公主提鞋都不配,又有什麽資格在這說本公主的不是,信不信本公主要你有命走進來這裏,卻沒命出去”
早知道他什麽都不是,剛才就不用害怕他了。
塔斯雅這一開口,現場的議論聲瞬間安靜了下來,都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向塔斯雅。
心想這位部落公主真是好大的口氣,先不說這裏是龍耀皇宮,由不得胡來,就說琴聖這人,是能的嗎。
淩浩天站在原地不,上下打量著塔斯雅,那眼眸中出冷氣,臉上勾起一抹冷笑。
嗬嗬!他是刁民?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罵他,還說讓他有命進來沒命出去,這人真是好大的口氣,他倒想看看是怎麽讓他沒命出去的。
司徒靈一看淩浩天出這樣的笑,就知道他這是生氣了,隻是塔斯雅現在還不能死。
於是司徒靈連忙走到淩浩天旁,抓住他的胳膊,輕輕了兩下。
淩浩天轉過頭來,隻一眼,他就知道司徒靈的意思,無奈的瞪了一眼笑道:“壞丫頭,你這胳膊怎麽總是往外拐,我真是白疼你了。放心吧!我有的是分寸。”
他當然知道司徒靈擔心什麽,不就是怕他一個不高興,直接將這什麽公主給弄死了嗎。
這個臭丫頭,也太小瞧他了吧,他吃過的鹽比吃過的米還要多好不好,什麽時候還要一個小姑娘來教他做事了。
也不看下他為什麽會跟這樣一個沒腦子的人杠上,還不是因為,哼,早知道他先前就隻站在一旁看戲就好,他為什麽要進來跟著們一起唱呢,真是人越老,腦子也越發不好使了。
不過這丫頭還真是了解他,若不是此時地方不對,那人又是龍天棋要招待的客人之一,就衝方才說的那一番話,現在早已經變了一。
既然想玩,那他就奉陪到底,大話誰不會說。
淩浩天角一挑,語氣嚴謹:“想要本座命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這麽一個,就看你可有那個本事。”
“再說本座是什麽份又與你何幹,我雖然不是什麽皇親國戚,但也能自由出這皇宮之中,你能奈我何?倒是你……”
說著淩浩天停頓了下,瞥了塔斯雅一眼,嘖嘖兩聲繼續開口道:“一般能用使臣份到別國作客的,份自然是尊貴的,而你,不但看不出半點尊貴,簡直是像極了外間那些風塵子。”
“那你到底是白真國那位小可人,又甜的靜言公主,還是你是東聖國的那位溫嫻淑,善解人意的方憐公主,又或者你是夏靈國那位,從來不拿正眼瞧人,總覺自己高人一等的夏藍曦?”
“這幾位公主本座也是見過麵的,隻是你並不是們當中任何一個,那你到底是從哪個石頭裏蹦出來的?”
站在一旁的司徒靈角搐著,看著淩浩天那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好笑。
心道:這是離開藥王穀後,太久沒人與他鬥造的後癥嗎。
“你才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你們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塔斯雅氣得全抖。
“嗬,我們欺人太甚?你怕是搞錯了吧!”司徒靈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笑道:“要找人切磋的是你,我們都是按著你的要求來的,怎麽就了我們欺人太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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