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驚得張大,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才驚訝的開口道:“我的神咧,這澈王爺不會是魔愣了吧!他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大方了,這次竟然送給小姐那麽多的冰蠶,這得可以做多雙手套啊!他不怕他那的老皇帝生剝了他啊?”
冰蠶的珍貴是知道的,要不然東聖國也不會將此列為國寶之一。
這東西可是水火不溶,那可是比黃金還值錢的寶。
之前們小姐用來做手套的那一點蠶布料,還是不知用了多好東西,澈王爺又是浪費了多口水,才能從東聖皇手中哄到那麽一丟丟。
這次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麽手段,竟然能弄來那麽多的冰蠶,然而們小姐卻用來做了一條子。
不知東聖皇知道後會不會氣得,連忙派人趕到龍耀這邊來,將小姐這條子搶回去,收到國庫裏。
這可是人家留著用來做龍袍用的。
冬梅是這樣想著,也這樣說了出來。
司徒靈沒好氣的用手敲了一下的頭,輕笑道:“你想太多了吧!以他那個摳門摳到國外去的子,又怎麽會舍得幫我弄來那麽多的冰蠶,要有他也會留給自己用,那還會想起我來。”
“噗嗤,也就隻有小姐你敢這樣說澈王爺,若是別人敢這樣說他,隻怕那人早已手異了吧!”冬梅忍不住嘟起小調笑道。
小姐這說得也太誇張了,其實人家澈王爺對還是不錯的,哪有說的那麽小氣。
冬梅當然知道小姐這是說著玩的,隻是這冰蠶不是澈王爺給小姐的,那小姐又怎麽會有。
“小姐,這冰蠶若不是澈王爺幫你弄來的,那你這條子又是從哪裏來的?”冬梅疑的開口問道。
“這流仙不是我弄來的,是你的偶像昨晚送我的,還有這一套,都是他送的,是不是很般配。”說著司徒靈指了指頭上的額鏈和耳墜。
司徒靈這話讓冬梅更加震驚:“絕,絕王爺送的,他從那裏弄來那麽多冰蠶。”
冬梅突然想起什麽,有些不可置信的驚出聲道:“絕王爺他不會是去打劫東聖國國庫了吧!”
也不知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從一早起來到現在,都在驚嚇中度過。
這絕王爺也是,為了討好們家小姐,還真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啊!
聞言,司徒靈微微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們還真不愧是好姐妹,就連想法都是一樣的,最初看到這條流仙時,不正是和冬梅同一想法嗎。
“你就別想了,你以為東聖是吃素的嗎?他們國庫若是那麽容易就被人打劫,隻怕最先手的是你家小姐我吧!要知道我對這冰蠶可是垂涎已久。”司徒靈抿了一抿,笑著道。
司徒靈話音剛落,冬梅低喃出聲道:“那不一樣好嗎?別人做不到,可不代表戰神做不到。”
司徒靈輕笑兩聲道:“嗬嗬,你對他還真是迷之相信,不過很可惜讓你失了,這冰蠶不是東聖國的。”
“不是東聖的?”冬梅腦子停機了。
小姐就是在欺負人,明知道的腦子不太好使,還非得說那麽多要人腦的事,還偏偏又隻有一個人在,不想了,等著小姐自己說吧。
司徒靈好笑的看著陷沉思中的冬梅,拍了下的腦袋道:“好了,別想了,你就算是想到明年你也不會想得出來的,這事等我有時間再告訴你,娘親和大哥他們還在外麵等著呢。”
冬梅聞言,點了點頭,隻是當司徒靈說起司徒煜時,腦子裏瞬間回想起方才司徒煜吩咐的話。
冬梅表一囧,心道,想要跟在司徒靈邊,沒點腦子是真心不易啊!
想著,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看司徒靈,最後冬梅實在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小姐,你和絕王爺這事,什麽時候才告訴老爺和夫人他們呢?”
司徒靈邊走著邊開口回道:“這事不著急,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告訴他們的,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說著司徒靈停下腳步,上上下下看了冬梅一眼,調笑道:“冬梅,你不會是背著我告訴他們了吧?”
“沒有沒有,我又怎麽會出賣小姐你呢!”冬梅心中一慌,驚得連忙擺手道。
冬梅不知道的是,早已出賣家小姐了。
見冬梅被自己嚇得,司徒靈大笑道:“哈哈哈,你那麽張做什麽?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我又怎麽會不相信你,快走吧!”
聞言,冬梅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心道:還真被世子給說準了,原來小姐真不想現在告知他們,那還是聽世子的,先不說吧!
想來小姐也不會怪的,況且這事是世子爺他自己看到的,又不是告的。
也幸虧司徒靈不知道這想法,要不然還真被氣得直接將打包起來,送到宇景那裏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左相府,雙兒帶著幾個手捧托盤的丫鬟走進柳雪的房間。
“小姐,你進宮穿的奴婢已經給你送來了,奴婢這就侍候你更。”雙兒笑盈盈的開口道。
裏、中、外、配飾,數十個托盤擺放在柳雪瑩麵前。
然坐在梳裝能前的柳雪瑩,卻盯著雙兒手上那件豔麗的時,角微微勾起,臉上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來。
這可是花了重金在錦繡坊裏請繡娘專門訂做的,今天宴會上,必定會為全場最出眾的那一位。
而且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不管是鎮國公府的小姐,還是那什麽部落的公主,最有資格站在那個男人邊的,從來都隻有一人。
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為他的人,是真真正正的人。
這樣想著的柳雪瑩臉上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然後看向雙兒問道:“我要的東西,你幫我準備好了嗎?”
雙兒笑的一臉殷勤的回道:“小姐放心,奴婢都準備好了,東西就放在……”
“咳咳!”還不等雙兒說完,柳雪瑩輕咳兩聲打斷了雙兒的話,然後看向一旁站著的幾個丫鬟道:“你們將東西放下後就退下吧!這裏有雙兒就夠了。”
“是,小姐。”說著那幾個丫鬟放下手中的托盤就像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