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院附近有一家不錯的鹵料店,舒櫻每次來都會去買。
一出院門,往店的方向跑,手卻被沈律珩,又拽回來。
‘哎喲’一聲,舒櫻撞進他懷裏,腰間橫過一條手臂,“剛才那些話你隻是為了安小姿,還是真的這麽想?”
舒櫻轉過來,“什麽話?”
“就……我們天天見麵,你覺得煩的那些。”
“是啊。”
沈律珩擰眉,掐在腰間的手又加了幾分力道,不開心的緒翻湧,說話更直白,“前幾天還纏著我接吻,舌頭纏那麽,現在倒是說煩了?”
舒櫻捂住他的,“就是你一直親才煩人啊!”
沈律珩手鬆開一些,“實習期早過了,什麽時候給我轉正?”
舒櫻剛張,沈律珩拇指蓋在上,“在你做決定前,可以讓我去一趟你家嗎?我家裏的況比較特殊,阿姨和姨丈大概不會同意。”
“你很好。應該有一段所有人都祝福、羨慕的。他們會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問題,會比你更理地看待我們的關係。你要參考他們的意見再做決定。”
作者有話說:
窈窈:會日更哈。就是更新時間會改一下,移到當天21點以後更。後麵這部分之前寫的不滿意,這兩天在邊改邊重寫,快結尾了,想保質保量地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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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再見二丁目
車子快開進市區時, 沈律珩接到療養院前臺的電話,說有一位先生非得見沈姿,現在坐在會客廳裏等。
沈律珩立即打轉方向盤往回開。
前腳剛邁進大廳, 傳來一聲悉的,“律珩!”
太久沒聽到這個聲音,沈律珩沒反應過來,愣怔兩秒,循聲去。
解飛廉撐著醫用拐慢吞吞地站起來。
沈律珩要手去扶他,解飛廉擺手,一瘸一拐地走到前臺, 將個人證據擺到桌麵上, “把我錄進訪客名單吧。”
“把他加進去。”沈律珩俯簽了確認書。
解飛廉一手夾著醫用拐,一手彎曲地在琉璃臺麵支撐,探去看電腦屏, 跟前臺確認信息,他左腳打著石膏, 不宜久站, 額前有細細的汗。
療養院一樓大廳放著幾個公用椅, 舒櫻走去,推來一個,“坐著說?”
“我沒事。骨折而已,很快會好。”
“傷筋骨一百天。坐著吧。”沈律珩環過他肩膀, 扶著慢慢坐下。
登記完, 沈律珩推他坐到大廳。
“我想先去看小姿。”解飛廉幾次想下椅都被他按住肩膀。
沈律珩抬手, 指腕表, “現在應該在吃飯。我們先聊聊?”
解飛廉執行的是臥底任務, 行蹤保, 跟家人、朋友已經有五年沒聯係。
沈律珩不信神佛,沈姿生病後,他偶爾會去廟裏上香求平安符,求個心理藉。在他的願裏也有解飛廉,希他平安歸來。
解飛廉說:“我負責的那條線已經收網了,抓捕的時候不是很順利,我在那邊手兩次取出子彈才回來。我是上周回嘉禾市的,拿回手機看到沈姿給我發了很多信息。”
他一攤手,“我打去你家想問問況,是你爸爸接的,他跟我說了小姿的事,我就過來了。”
“一個人來的?”沈律珩驚訝地掃他一眼。
解飛廉點頭,“我媽讓我養好再來,但我有點著急,他們今天有事出去,我就打車過來了,手機也忘記帶,剛用這裏的電話打給我媽,被劈頭蓋臉一頓訓。”
“你怎麽不打電話給我,我開車去接你。”
“沒想那麽多,就想快點過來。”
那個暑假沈姿去外省讀語言班,原本解飛廉已經買好機票要去陪,沈姿即將出|國,他想趕在出去前表白。
臨時有個任務,需要年輕又有經驗的警員,上司推薦他去。
出發前,他跟沈姿說過等他回來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
沒想到一去就是五年。
解飛廉說:“等我養好傷就會調去辦公室,會上一線,相對沒那麽危險,上下班時間也會固定一些。”
他喜歡沈姿不是,到了這刻更加明正大,他支著醫用拐站起來,“放心把妹妹給我吧。”
在對沈姿的認知行為治療裏,幫矯正‘我不好’的認識錯誤,首先要讓找到的優點,相信很好。治療時,醫生會提到一些對有正麵影響的人,其中對解飛廉有很強的依賴和反應。
生病的這段時間,沈姿也總問沈律珩,解飛廉去哪了,什麽時候回來。沈律珩隻能兩手一攤,無奈地告訴,解飛廉在忙工作。
經歷過破鏡重圓的沈律珩明白解飛廉的出現對沈姿意味著什麽,深吸一口氣,憋回眼淚,打掉他的手,故作嚴肅地說:“這是的事。你應該去問。”
他扶著解飛廉站起來,輕聲道:“平安回來就好。”
“有人在等我,我怎麽舍得失約。”解飛廉站穩後掙開他的手,“我真沒你想的那麽脆弱,再兩個月,等我拆掉石膏,去球場上狂你。
”
沈律珩笑開,“誰誰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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