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諾打過的戰役,基本上總結起來其實都是火炮洗地、步兵騎兵沖鋒那一套,只不過把手中的兵刃給換了槍械而已。
但是這麼規規矩矩的跟人打陣地戰,自己還是防守方,他還是第一次!
更別說為了把后面那塊“大”給勾搭過來,他還得裝孫子,把海軍、空軍以及重炮部隊全給藏起來。
但是為了大唐的整戰略,這又是必須的!
其實張諾都已經做好前線犧牲部分將士的準備了,畢竟又要藏著掖著又要防備騎兵的沖鋒,這不特麼自相矛盾嘛。
可張諾知道,有些時候,作為軍事長,該狠心的時候那就必須要狠心!
打仗嘛,別說現在這種放水圍點打援的作了,攻堅的時候拿人命往里面填的時候那更慘,可偏偏這種決定軍事主又必須去下,因為這就是他的責任。
但說過來道過去,張諾該張的還是張,此時的他,正站在營寨的城墻頂上,舉著遠鏡一不的看著前方戰的況。
如果說對于大唐的前線軍人來說今天的主題是張的話,那麼對于波斯軍人來說,今天的主題就是噩夢了。
他們是真沒想到,大唐的“妖法”這麼恐怖!
他們之所以認為這是妖法,是因為他們聽到噼里啪啦一陣響,看不到任何箭矢,但他們的眼睛能看到一批批帝國的勇士以及他們最親的駱駝伙伴,就那麼上冒出一個個窟窿倒了下去。
這種況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也越來越恐怖,甚至他們驚恐的發現,這些躲在“地”里的大唐軍士,似乎本不用給他們手中的武重新上弦一樣,啪啪啪啪的就是不斷的在擊發著。
而每一聲槍響,都意味著一位波斯帝國的勇士上多出來一個窟窿。
可如今整個波斯帝國的進攻方陣都已經踏進攻的節奏了,這時候他們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徹底沖破大唐的防線。
但想法是好的,現實卻跟他們想象的天差地別,一批批波斯帝國的銳老兵幾乎是前赴后繼,甚至是用戰友、兄弟的尸當做盾牌一步步的即將沖到大唐防線前面,馬上就要對那些一直躲在“地”里面的大唐軍士進行殺戮了。
可結果一轉眼的功夫,剛剛還在對波斯帝國軍隊進行集擊的大唐軍士,一矮就從他們可以看見的地方消失了,只有騎在駱駝上的騎兵們仗著高度才能看見,這些人正快速而又有條不紊的順著他們眼中的“地”迅速的朝著后方轉移著。
甚至這些老兵們懷疑這幫人是不是專門練習過怎麼高效而快速的撤退,不然簡直無法解釋他們是怎麼做到這麼有條不紊的。
可惜他們已經沒工夫去嘆這些了,因為第一條“地”里的敵人因為撤退而消停下來的火力,馬上就被第二條防線麻麻響起來的槍聲給填補上了。
而這時候,這些好不容易沖到陣地當中的勇士們才發現,原來如同他們剛剛花費了無數力,填進去不知道多人命才“攻克”下來的地,在前方還有十來條之多。
滿腔的悲憤如同水一般涌上了心頭,其實他們心底里已經明白了,他們這次恐怕已經回不去了。
可他們的信仰、他們的利益都已經決定了,他們哪怕付出生命,也得沖破這一道道防線,直達后面的城寨。
可惜,想法永遠只是想法,越次元之間的碾,真的不是單憑一口中氣就能擺平的。
都沒到第三條防線,整個波斯帝國先鋒部隊的騎兵方陣就已經徹底的為歷史了,或許他們唯一留下來的,就是用自己的尸骸鋪滿了一條長越百米的“長廊”!
這種層層攻擊然后層層后退的打法,讓波斯帝國的士兵們可算是吃盡了苦頭。
不過,他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或許一時間不知道槍械這種新式軍械的原理、使用方法,但是他們多年以來軍中征戰的經驗告訴他們應該如何去應對。
仗已經打了有一會兒了,跳出對未知武的恐懼來看的話,其實也沒那麼嚇人,無非就是一種能發看不見并且威力巨大的“箭矢”的武罷了。
他們以往的經驗以及剛剛戰場上發生的一切已經告訴他們了,這種“箭矢”是能躲開或者抵擋住的。
可如今他們手頭沒有質量很好的盾牌,暫時還沒法抵擋,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躲!
所以,隨著哇啦哇啦幾聲喊,后面的波斯步兵毫不猶豫的趴在了地上,然后一點不顧忌的朝著前方慢慢爬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種無意之中開發出來的匍匐前進的法子,對于在塹壕當中涉及的大唐軍士來說,簡直悉得不能再悉了。
不管他們在哪個軍區服役,但凡他們穿上軍裝那一天開始,匍匐前進就是他們必學必練的一個科目,他們簡直太悉了。
但是以往他們的上級和教一直沒說明過這項訓練究竟有什麼用,可直到今天,到了戰場上以后,他們明白了,娘的,這技原來不是什麼整人和鍛煉的,是用來對抗槍械的啊。
不過匍匐前進也不是說就能完全躲避掉來自對面的擊了。
大唐在挖掘建立塹壕工事的時候,本就是按照前低后高來安排的,雖然坡度不是特別的厲害,但后方的塹壕確實跟前方有一定的高度差。
而匍匐前進的敵方雖然讓自己的彈面積進一步小了,但是他們的前進速度也慢了下來了。
這中間究竟是虧了還是賺了,還真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但至從目前的況來看,至他們的傷亡比之前要小了。
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恐怕他們還是逃不掉全軍覆沒的下場。
“嗚嗚嗚~”
一陣陣牛角號聲從后方傳了過來,所有人都一愣,然后轉頭爬起來開始貓著腰朝著來時的方向趕跑!
這是撤退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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