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哪里呢?”沫沫配合著問道,畢竟昨天晚上,厲景深跟睡在同一張床上,死活都不肯走。
夏晚晴擺出一副極其驕傲的表來,高高在上,“他在我的床上。”
“……”沫沫幾乎都逗笑了,挑了挑眉稍,“夏小姐,你好像昨天剛做完切闌尾的手,他在你的床上,病床上嗎?” 通常的闌尾炎手做完以后都需要住院五到七天。
可偏偏《神》的開機宴就在夏晚晴手后的第二天,這是連醫院都沒住,直接跑出來了。
就不怕傷口裂開? “對,阿深他心疼我,陪了我一整夜,而且,他還給我按肩膀,接熱水給我泡腳……” 夏晚晴說這些話的時候,不遠,厲景深一黑的西裝革履,高大的形正在朝著們這邊走過來,俊臉冷酷又不悅。
沫沫憋笑,特意抬高了三分音量:“厲景深這個男保姆伺候的不錯,好的。”
“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你不過是阿深在床上發泄的X工罷了——” 沫沫恍然大悟:“哦!我是工啊,那你是什麼,連工都不如?” “別以為阿深了你,就代表他喜歡你,一個男人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只會將捧在手心里,含著怕化了!” 沫沫表示贊同:“聽你的意思,你是厲景深手掌心的茶和巧克力,嘖嘖,那你好廉價,這倆東西都不貴。”
“沫沫,是厲景深給我按腳,你就比不過在他心中的地位,你懂不懂!” “懂懂懂,確實比不過。”
沫沫微微一笑,朝著夏晚晴后的厲景深招手:“哈嘍,厲先生,聽說你昨晚給人腳呢?” 夏晚晴聞言,臉頓時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咽了咽嚨。
“你別拿厲景深來唬我。”
“我唬你干什麼?”沫沫指了指,“厲景深本來就在你后啊!” 夏晚晴回過頭,看見厲景深一雙狹長漆黑的眸瞇著,一黑西裝,手上搖晃著一杯紅酒,一米九三的個頭,充滿了迫和凌厲。
薄時衍頗為好笑道:“夏小姐,阿深昨晚跟我在一起啊,他什麼時候給你腳按了?” “我……”夏晚晴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都無法直視厲景深,“阿深,我沒這個意思,是沫沫聽茬了。”
“我沒聽茬,我這個人有點小錄音的習慣,我把你剛才那些話都錄下來了,要不我放一遍給厲先生聽?” 沫沫拿著手機,假裝搖晃了一下,其實本沒錄音。
然而這一番舉,將夏晚晴嚇得整張臉都煞白,幾乎快哭出來了,急忙上前一步挽住厲景深的胳膊。
“阿深,阿深,你聽我跟你解釋!我就是被那天給氣到了。”
“今天是開機宴,這麼多人在場,你要讓所有人看見你這幅樣子?”厲景深黑眸直視著夏晚晴,語氣冰冷,“松手。”
夏晚晴心臟咯噔一跳,注意著周圍人異樣的目,這才緩緩松開手。
同時,開始收拾自己的形象,和整理著儀態。
厲景深面如冰山,冷聲道,“你才做完闌尾炎手,今天不該從醫院出來,現在還是急觀察期,要是出了點什麼事,你自己擔的起?” “阿深,我沒事的,我……”說著,夏晚晴的肚子頓時一陣絞痛。
咬著牙齒,捂著手的那一塊地方,額頭的汗水都出來了。
沫沫癟了癟,看著是真疼啊。
旁邊正在際的經紀人注意到夏晚晴的變化,急忙走過來,“晚晴,你沒事吧?” “送回去醫院。”
厲景深下了命令說道。
“不行,我不回去。”
夏晚晴堅持地抬起頭來,出一抹虛弱的笑容,“阿深,我來都來了,最起碼讓我參加完這兩個小時的開機宴,不然我的努力就白費了。”
“夏小姐難怪能一線,確實也是很努力啊。”
薄時衍半調侃道。
夏晚晴又笑了笑,道,“阿深,你看我今天穿的子,是之前我過生日,你送我的那件,你還記得嗎?” 厲景深皺了皺眉頭,打量著夏晚晴的子,過生日,他還送過子嗎? 沫沫聽到這里有點不舒服,本來要離開,結果突然注意到了夏晚晴上的子,有點眼。
夏晚晴上穿著一件淺藍的子,是雪紡鏤空蕾設計,繁復卻不凌的印花圖案遍布,V字領,搭配心剪裁的木耳花邊,清新淡雅。
“這子……”沫沫呼吸一深。
夏晚晴更加自豪了,沫沫,你一定是嫉妒了吧! “厲景深,話說,這件子,不是之前我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弄臟濺到油污,讓你出去扔了的那件嗎?你沒扔啊?” 沫沫說的是實話。
有一次,沫沫拉著厲景深出去吃火鍋,厲景深那天熬不住的煩人,破天荒的同意了。
結果中途麻辣火鍋濺到上,再加上火鍋味道本就很重,就自己在旁邊商場又買了一件新的去換了,然后厲景深幫忙扔掉臟的子。
薄時衍聽見以后,頓時撲哧一下的笑出聲來—— 夏晚晴倒吸了一口涼氣,臉逐漸綠了,“什、什麼?” 沫沫看向厲景深:“你為什麼沒扔,還給夏小姐了?” “……”夏晚晴握著手指,那天過生日去見厲景深,坐在車上看見副駕駛有一個袋子,以為是生日禮就拿走了。
厲景深也同意了。
厲景深瞇了瞇黑眸,薄挑起一抹弧度:“沫沫,說這些,有意思?” “有意思,相當有意思,你說你干嘛過生日給夏小姐一件我不穿的臟服?今天還穿到開機宴來了。”
沫沫言語之中帶著無盡的嘲笑。
“說夠了,就收一收你想炫耀的心思,看上去很丑陋。”
“我丑陋?那你的模樣就更丑陋了,呵呵呵,摳門,送我的子給你的……”沫沫看了一眼夏晚晴,“厲先生泡妞還真是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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