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收到的消息是,有五個游客去河市前趙村的山頭游玩,最后只有一個人回來,回來后囔囔著那四人都沒了,之后一直昏迷不醒。”
蘇和點頭:“準確來說,是前趙村的一個年輕人帶四個朋友回來過暑假。那個年輕人也是唯一下山的人。”
蘇和沒解釋更多,把資料拿出來給小師妹看。
他們現在就在前趙村外一地勢較高的地方,俯瞰可以看到整個村莊的景。
秦樂樂看資料的速度很快。
唯一下山的年輕人趙常,這次是帶四個同事兼朋友上山。失蹤四人剛剛兩男兩。
而前趙村有一個傳言,說是古時有個將軍冤死在此,后來村里一直發生怪事。后來有人在他們村后邊那座山建了一個廟,之后村中才沒了怪事。
這個廟勉強也是這座山的景點之一,前趙村偶爾還是會維護的。一個月前,一場雷雨過后,那座廟被劈得焦黑破敗。
村中大部分年輕人外出打工,留守的人沒什麼錢,哪怕有人提修廟的事,留守的老人也沒錢修。
趙常的四個朋友喜歡怪聞,這次特地跟著過來看看,一去不復還。
蘇和偏頭看了眼秦樂樂,見看得認真,不免慨。當年那個滾來滾去的團子還是長大了。長大后的小師妹看上去認真負責許多,也很有一觀之主的模樣了。
這時,秦樂樂把資料給儀統,“小統統,你來查吧,有些資料看上去沒問題,可事實呢?還是聯網查查。”
男孩把資料接過來,垂眸翻了翻。
如果說秦樂樂像是初綻的花,他就像是鞘的劍,毫沒有這個年齡的浮躁。皎如玉樹,氣質清冷沉穩,看上去特別可靠,和元氣十足的秦樂樂簡直是兩類人,卻是很合拍的兩類人。
蘇和挑眉:“你在別人面前也這麼稱呼他?”
他似笑非笑:“那你們同學可能經常嘲笑他吧。”
這古里怪氣的語氣。
秦樂樂嬉皮笑臉的湊過去,“師兄,你這話和二哥說的話差不多,你們還是很有共同話題的。”
蘇和斜睨了一眼。
秦熙皺著眉,他走近,仔細打量儀統,“你帶了電腦?”
“沒有。”
儀統坦然道:“用手機查也是一樣的。”
秦熙的計算機技也不錯,本不信儀統的話。只是這個男孩破綻百出,臉皮卻日益厚起來,只要找不到的證據,就拿他沒辦法。
鐘離笑止住了眼淚,蹭到仇也邊,小聲說,“你不能白來一趟,你懂我的意思嗎?”
仇也‘哼’了一聲。
確定好基本信息,幾人進了前趙村。
趙常家在村尾,離那座山不遠,是個三層小樓,趙常昏迷不醒后,又被接回家。
“不是昏迷不醒嗎?怎麼不住院?”
秦樂樂現在樓下,下打量這棟樓。
蘇和突然拍拍腦袋,“發現這件事的是袁牧,他報信后和趙常家說了聲,獨自上山了。”
袁牧是七師叔王曉天的弟子,他有一個師弟穆錘,之前在大賽上犯錯,被清理門戶了。
“打不通他的電話嗎?”
蘇和搖晃手機,“一直沒撥通。”
秦樂樂將手口袋,了,了個空。
“哎?我的殼呢?”
站在右后方的男孩默默遞過來兩塊殼。
秦樂樂接過來,甜甜一笑,“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出門的時候算了一卦,隨手把它放在茶幾上了,幸虧你收著。”
儀統正要說話,余下四人都抬頭,直勾勾的看著他。
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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