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樓,李詩詩找到林小雅的病房,過窗戶往裏看了一眼。
喬寒懷裏正抱著小嬰兒在哄,聲音溫,“寶寶乖,我是爸爸。”
林小雅一臉幸福地著喬寒,喚道,“老公,寶寶大概是了,你幹哄有什麽用?快把抱給我。”
林小雅臉上的幸福刺痛了李詩詩的眼睛,暗暗拽著拳頭,心裏頭既嫉妒又氣惱。
憑什麽林小雅能過得這麽幸福?
憑什麽李詩詩的婚姻就一團糟,嫁了一個不靠譜的男人不說,還被家暴這副鬼樣子?
看著病房裏的一家三口,李詩詩就覺得意難平。
上回在醫院到林小雅的辱這筆帳還沒算,現在又看到林小雅幸福的樣子,不攪一下有些說不過去。
“老公,病房外好像有人。”
林小雅不安地說了一句,喬寒馬上走到門口,李詩詩快速閃進樓梯間,沒有讓他看到。
“沒有人。”
喬寒側頭看著林小雅,“你太張了。”
“能不張嗎?寶寶這麽小,要是被人抱走了怎麽辦?”
林小雅擔心這點,喬寒輕笑,“你真是故事看多了,現在誰敢明目張膽進病房抱孩子?”
“小心點總沒錯。”
林小雅喂飽寶寶,示意喬寒抱起來拍嗝,“你按月嫂教的,一定要拍出嗝來,不然寶寶會吐的。”
“放心。”
喬寒抱著寶寶,輕拍著寶寶的後背,直到聽到打嗝後,才將放到小床上。
“老婆,醫生說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已經請了兩個育嬰師在別墅裏等著,回去了,再加上月嫂,有三個人幫忙照顧寶寶,你也可以好好休息。”
“好。”
林小雅輕歎口氣,看著喬寒,“我剛才給我爸打電話報喜,他和我媽剛吵完架。我媽大概是更年期到了,天天不吵就閑得慌。我讓我爸過來和我們住段時間,他又放心不下我媽。”
“小雅,他們在一起生活幾十年了,早就習慣了彼此。”
喬寒安林小雅,“你看爸從沒放在心上,任由媽吵鬧,這是他們的相方式。你看不慣,不代表他們就一定要改。”
“我知道。”
林小雅無奈地搖頭,“怎麽說呢,我希我爸媽能好好過日子,畢竟老來伴不容易。但我媽這麽能作,我怕我爸吃虧。”
“傻瓜,夫妻之間哪能用吃虧來衡量。”
喬寒抬手了林小雅的臉頰,“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是夫妻之間相的常態。你就別想太多了,等寶寶滿月了,你再請他們過來玩幾天。”
喬寒並不計較林母的所作所為,既然他娶了林小雅,隻能最大限度地包容的家人。
“好。”
林小雅別無他法,隻能到時借著寶寶滿月,讓父母過來呆幾天。
林母現在不用計較錢了,就開始從其他方麵使勁兒作了。
也虧得林父脾氣好,忍耐再忍耐,很看他發作。
李詩詩走出醫院門口,一門心思地盤算著怎麽整林小雅一次。
迎麵一掌甩來,把打懵了,抬眼看到是顧行誌,氣惱地罵道,“顧行誌,你神經病吧?”
“李詩詩,要不是你砸我的頭,我能搞得這麽狼狽?”
顧行誌的頭已經包紮起來了,兜著網兜,看起來可笑得很。
“我沒砸死你,已經是手下留了。再惹我,下回你會死得更慘。”
李詩詩後退一步,轉就走。
這一掌白挨了,看在顧行誌傷得比還重,才沒有還回去。
“李詩詩,你這個賤人,你把家裏的錢都拿走了,我用什麽?”
顧行誌看到李詩詩要走,上前糾纏。
“那些錢本來就是我的,你管我?”
李詩詩抬踹在顧行誌的膝蓋上,他吃痛地後退,趁機攔了出租車,上車跑了。
“賤人!不要讓我見到你!”
顧行誌惱怒地很,他被砸暈了,沒有人管他,還是他自己醒來後,才來醫院包紮的。
他和李詩詩之間本來就沒有基礎,這下他更是憎恨了。
……
病房裏,林小雅正陪著寶寶在睡覺,病房門被推開,馬上警覺地醒了過來。
這個時間點喬寒還沒到,而月嫂又正好去晾曬寶寶的了。隻有和寶寶兩個人。
“你們是誰?”
林小雅蹙眉看著走進病房的一男一,那個人笑著說道,“我們是來給寶寶拍照的,馬上拍馬上拿,免費的,就是做個廣告,後續你可以到我們店裏給寶寶拍寫真。”
人邊說邊手去寶寶的臉,“長得可真好看。”
林小雅‘啪’的一聲揮開人的手,“你們快走,我不需要拍照。”
“寶寶剛生出,拍張照片可以留念。”
人彎腰去抱寶寶,“來,我抱著寶寶拍。”
“走開。”
林小雅防備地看著兩人,“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兩人對視一眼,人抱起孩子就走,林小雅慌得連忙下床,邊去搶孩子邊大起來,“你幹嘛?把寶寶還給我!”
喬寒正好推門進來,聽到林小雅的聲,快速上前一步,奪過人懷中的孩子,“你們想做什麽?”
兩人見敗了,拉開病房的門就走了。
“老公,他們想搶孩子,要不是你來了,後果不堪設想。”
林小雅急哭了,“我不要等明天出院了,我要馬上出院。”
“好,我們馬上出院。”
喬寒安好林小雅的緒後,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不到五分鍾,那兩個人被一個男人抓了回來,鼻青臉腫的樣子一看就是被揍過了。
“說,你們倆想對寶寶做什麽?”
喬寒臉鷙,他不能容忍有人想對寶寶不利。
兩個人狼狽地求饒,“不關我們的事,是有個人給了我們一筆錢,我們把孩子抱去給。”
“是哪個人?”
林小雅瞪著那兩人,“快說!”
隻要想到寶寶差點被搶走,心就揪一團。
“我們也不知道,反正收到錢了,我們就來了。”
人調出手機號遞給喬寒,“就是這個號碼聯係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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