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吳娜蹙眉看著陸天奇,“我沒有跟著你,沒有想吸引你的注意力,我真的隻是來送個資料就走。”
陸天奇對吳娜的話沒由來的氣惱,越是想走,他還偏不讓走,扯著的手臂不放,“既然如此,你心虛什麽?”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虛了?”
吳娜發覺陸天奇的腦回路一定有問題,不按牌理出牌。
“吳娜,你很聰明,懂得以退為進。”
陸天奇雙眼微瞇,目深沉地看著吳娜,“擒故縱,以退為進。你果然不一般。”
吳娜氣得要死,都不糾纏陸天奇了,他憑什麽這樣糾纏?
既然他都說是以退為進了,那幹脆順著他的意思好了。
“陸總。”
剛才還一臉抗拒的人,臉上突然出笑容,將子傾向陸天奇,“像你這樣份的男人,要什麽樣的人沒有?我自知自己太過普通沒有勝算,自然是要花些心思吸引你的注意力了。”
吳娜前後言行不一致,讓陸天奇心生反,鬆開的手臂,低斥道,“滾!”
原來陸天奇吃這一套?
吳娜詫異的,拒絕他時,他一直糾纏。順著他時,他反而嫌棄起來了。
好吧,就算被他嫌棄,也總好過被他糾纏強。
吳娜手推開門,快速離開。
陸天奇咬了咬後牙槽,該死的吳娜,知道怎麽惹惱他。
喬寒走進會客室,就看到陸天奇一副咬牙切齒的神,調侃道,“喲,二哥,我是晚了幾分鍾下來,你也不至於是這副表吧?”
“沒事。”
陸天奇臉恢複如常,“走吧,去找慎言一起喝一杯。我們三兄弟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
“OK。”
喬寒點頭,他已經和林小雅說過了,沒有反對。
他要去酒吧喝去,就去醫院看看楊麗。
……
酒吧VIP包間
顧慎言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毫不管坐在一旁的兩人。
葉沁如出事後,他除了喝酒就是工作。
沒有人知道他心的抑達到什麽程度,從他日漸黑沉的臉可以看出來他的轉變太大。
喬寒和陸天奇對視一眼,手拿走顧慎言手中的酒杯,勸道,“大哥,酒喝多了,傷。”
“給我。”
顧慎言的聲音聽起來很沉,喬寒並沒有將杯子遞給他,而是繼續勸道,“大哥,大嫂的事發生得太突然了,我知道你接不了。但不管怎樣,你還是要繼續過日子,你不能總是這樣麻痹自己。”
顧慎言蹙眉看著喬寒,目中跳躍著一危險的火苗,“給我。”
“你已經喝了很多杯了……”
喬寒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顧慎言一拳,把他打得懵了。
他犯什麽錯了?
顧慎言那一拳,打得他的臉頰生疼。
陸天奇見況不對,趕上前阻攔,“大哥,寒也是為你好,你別對他手。”
顧慎言神冰冷地看得他們倆發怵,好像他們不是兄弟,是對手。
他們以為他會開口說些什麽,哪知他隻是拿過杯子,繼續倒酒喝。
“二哥,大哥很不對勁。”
喬寒顧不上臉頰的痛,擔憂地看著顧慎言。
“我看出來了。”
陸天奇心中有些吃驚,“大哥再不控製自己的緒,他的人格會過他的第一人格。”
“大哥一直恢複得很好,而且大嫂出現後,大哥整個人都變了。沒想到到頭來,又會給他這麽致命的一擊。”
喬寒輕歎口氣,外界人傳顧慎言有疾,他和陸天奇一笑置之,是因為他們知道顧慎言本不是傳言的那樣。
顧慎言經曆了一段傷,激發出他的人格,但事落幕後,他通過治療慢慢恢複正常。
後來有了葉沁如的陪伴,他再也沒有出現過人格,但現在這種趨勢看起來不太妙。
他們知道葉心語被關在別墅中,天天被顧慎言折磨。再這樣下去,隻會越來越激發出他的人格,變得更加暴躁,殘忍。
“大哥,我知道大嫂的離去讓你難以接。”
陸天奇看著顧慎言鷙的神,著頭皮繼續勸,“你試著看開些,不要讓另一個你控製了你的本尊。”
“我沒事。”
顧慎言的聲音很冷,他知道自己的問題,但卻不想控製。
失去了葉沁如和孩子,他還要理智做什麽?
“大哥,大嫂隻是下落不明,還是有希找到的。”
喬寒和陸天奇心裏清楚這種概率很小了,但還是用這個借口來安顧慎言。
畢竟抱有一線希,能讓顧慎言不會徹底絕。
“有希嗎?”
顧慎言麵無表地搖頭,“我不去想,就不會覺得痛苦了。”
他甚至有些放任自己的人格瘋長,也許當他的本尊人格被完全製住後,讓他忘記葉沁如,他的心裏就不會再有悲傷了。
“大哥,你說過,隻要有一希,你都不會放棄。”
喬寒手握住顧慎言的手,“我們是兄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消沉下去。”
“你們試過一個人得很深嗎?”
顧慎言喝了一杯酒後,靠在沙發上背上看著喬寒和陸天奇,“曾經我以為我的心不會再為任何人心,但葉沁如就那樣闖進我的生命中。的存在,就像一樓,徹底將我心底的黑暗全數消除。”
“我,得很濃烈。在我以為幸福手可得的時候,上天卻要給我這樣致命的一擊。”
顧慎言因為憤怒,用力著手中的杯子,杯子承不了他強大的力道,應聲而碎。
玻璃渣將他的掌心紮破了,一嘀一嘀地往下滴落,而他卻麻木地覺不到疼痛。
這點小傷口算什麽?
葉沁如被陳可怡刺了一刀,又從那麽高墜落,到的傷害連一個男人都承不了。
他很後悔當初隻是割了陳可怡的舌頭,若他早知道陳可怡會這樣害葉沁如,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替葉沁如掃清一切的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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