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愷霆問,“高風佑有沒有說別的?”
“沒有,多餘的一個字也沒有說。給了我箱子他就開車走了。”七哥說,“你這搭檔,夠敞亮,夠大氣。”
這是蔣愷霆和高風佑的默契,多給錢,是說明外麵的確有附加的好戲,如果按照電話裏說的給錢,那就是外麵風平浪靜。喵喵尒説
既然有好戲,蔣愷霆就多在大山裏休息幾天。
大鵬有點不放心,“七哥,你怎麽打哆嗦了?是有什麽意外嗎?”
“沒有,太順利了,就是太順利了我才不放心。”七哥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蔣總,希高總像我評價的那樣,也希是真的一切順利,否則,我們們哥倆完蛋也會拉著你的,你的命比我們哥倆的加在一起都值錢。”
蔣愷霆態度真誠又卑微,“他不敢的,兩位哥哥就放心吧,你們隨時都能弄死我,他也不傻的。”
這一夜極其順利的過去。
……
費裏克離開南江市,駱鬆親自送他上飛機,然後趕去高風佑向他匯報,將費裏克說的每一句話都匯報給他。
高風佑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他拿出一個禮品袋,袋子裏放著十萬元現金,“快回家陪陪嫂子和孩子。”
駱鬆認真地問,“高總,我一直也沒敢問,蔣總不會有事吧。”
高風佑搖頭,“我要說他肯定會沒事,那肯定是在騙你,因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蔣總一定有自己的辦法,讓自己活下去,換個思路,對方將蔣總帶走,不是為名就是為利,蔣總什麽都能給對方,對方沒有殺他的必要,頂多費些周折罷了。”
駱鬆咀嚼著他的話,的確有道理,他也不多問了,拎著禮品袋道過再見就離開了。
不管是高風佑還是駱鬆,他們心還是真的關心蔣愷霆的安危的,所以高風佑願意跟他說這一番話,不出賣真相,又能讓他安心些。
費裏克這邊剛離開不久,高風佑就接到了康拉德的電話,“高總,我給蔣打了兩通電話也沒有打通,費裏克說去了一趟南江市,高總和蔣都很忙。”
高風佑還是那一番說辭,“蔣總實在是忙的不開,非常抱歉。”
“那就有勞高總轉告蔣,我明天的飛機去華國,希能和蔣麵談接下來的事宜。”
高風佑趕阻止,“康拉德先生,不……”
“我這邊還有事,先不說了,華國見。”
高風佑著被掛斷的電話,漠然的眼神裹著似有似無的笑意,這就坐不住了?
……
席雲渺在咖啡廳和一個男客戶聊設計,這個客戶接過兩次,這是第二次接,提的要求很多,大白天的又是在咖啡廳這樣的公共場合,也不會多想。
沈總說設計一套首飾,給母親七十大壽的禮。
兩人正聊著,旁邊走過來一個人,手裏端著一杯咖啡,席雲渺看了兩眼,繼續說,“這一點我很欣賞你,真是有大智慧的人。”
話音剛剛落定,人手裏的咖啡突然潑在了的臉上,滾燙的咖啡自頭頂傾瀉而下,淋淋的,“啊”的一聲尖起來,毫無形象。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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