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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阮的臉大變,連忙開始收拾攤了一桌子的文件。
『叩叩叩!』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男人的嗓音帶著幾分不耐煩,「池阮,開門。」
池阮一臉焦急地看向房門的方向,生怕顧應觴會突然闖進。
只是,越忙越是出錯。
一個不小心,池阮手裡的資料撒在地上,散開了一地!
池阮眼前一黑,簡直要暈過去。
只是,就在趴在地上一張張地撿資料的時候,就聽見敲門聲再次響起,「開門!」
眼見著沒有回應,顧應觴不由得眉頭皺,掃了一眼跟在後的林疆,「去拿鑰匙。」
很快,林疆便拿著鑰匙上來開門。
門鎖打開的剎那,顧應觴就直接推門而。
只見池阮正背對著站在窗前。
顧應觴的面一沉,下意識地了,卻突然想起方才在會所聽那兩個人說的話,到了邊的質問便生生地咽了下去,「在看什麼呢?喊你這麼多聲,也不開門……」 ,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池阮後擁住,因為高太高的緣故,只能弓著子,將下墊在白的頸窩,細細地嗅著上的馨香。
好香……
跟會所里那兩個人上截然不同的味道。
不過分刺鼻,卻格外的好聞。
只不過,他平日裡也沒見池阮有噴香水的習慣,應該是香。
如此想著,某已經有了反應。
而此時的池阮因為男人的突然靠近,立刻繃起來。
「沒、沒看什麼……」
「沒看什麼是在看什麼?」男人笑了笑。
極侵略的炙熱氣息噴灑在頸間,池阮只覺得後背發涼,察覺到後某的炙熱,下意識地想要逃離,「我、我想喝水……」
「一會兒再喝……」
顧應觴說著,便直接攬著的腰將人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有話跟你說。」 ,
池阮這會兒就被男人圈在前,兩隻手都被他攥在手裡摁在桌子上,讓本就掙不了半分。
而這個退無可退的姿態,更是讓池阮覺到威脅十足,連帶著都不控制地微微抖著。
顧應觴也不知道懷裡的怎麼就突然害怕起來,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掃了一下下。
哪怕這會兒已經起了反應,他不是強忍著沒嗎?
這是怕什麼呢?
實在想不通,他便索不再想了,直接著的下,讓看著自己的眼。
「昨天是我不對,不該欺負你……所以允你提個條件,想要什麼都可以。」
顧應觴直勾勾地著,迫不及待地想要送出點兒什麼。
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也會讓人給掰一塊下來。
不管想要什麼,只要他有。
池阮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不知道這男人為什麼出去一趟,回來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
顧應觴瞧這副吃驚的模樣,漂亮的眼眸水盈盈的,看著又可憐又可,某不由得又熱了幾分。
男人的嗓音低啞,「說話。」
「我、我想去上學。」
「可以。」
顧應觴笑瞇瞇地點頭,一副脾氣好得不得了的模樣,「還有嗎?」
池阮不有些遲疑不定,『出國留學』四個字在邊轉了一圈,到底還是咽了下去。
不!
這個不能說。
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而就在池阮猶豫不決的時候,顧應觴突然開口道,「白家夫人的病,你放心,我已經派了京都最好的科醫生過去,不會有事的。」
池阮不由得一怔,似是有些意外,「謝謝。」
顧應觴輕笑了一聲,原本著下的手順著臉頰一路向上,到耳朵時,忍不住地用手指了白的耳垂,「跟我不用這麼客氣……」 ,
池阮不由得輕了一下,只覺得半邊子都麻了,連忙歪了歪頭想要躲開。
顧應觴的眼眸暗了暗,知道的耳朵一貫敏.,每每咬住時,子都會個不停。
眼見著男人眼神里的狼意,池阮生怕他來,連忙抵著他的肩膀道,「我、我能不能去看一看周良?」
顧應觴的眉頭皺,只是對上那雙怯生生的眸子,拒絕的話生生地咽了下去,有些不願地點了點頭,「嗯,可以。」
池阮不由得鬆了口氣,如今最放心不下的反而是周良。
所以,在出國之前,得安頓好他。
「還有嗎?」顧應觴了的耳朵。
池阮搖頭,「沒有了……」
顧應觴不由得微微勾了勾,看來會所的那兩個人的確說得沒錯。
他甚至能明顯覺出的態度比之前要化太多。 ,
不再那般冷冰冰的不理人。
如此想著,他的心也連帶著變好,手捧住的臉,「那我們就算是講和了。」
講和?
池阮只覺得這個詞有些可笑。
只是,在出國之前,還不能惹怒他,如今,實在沒得選。
沉默了幾秒,才垂下眸子點了點頭。
顧應觴抬起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雙的剎那,池阮的心裡便有些牴,可還沒來得及多想,男人便抵開齒,強勁的舌頭便鑽了進來。
池阮這會兒才嘗到酒的味道。
雖然很輕,可酒分子在裡發酵,像是要醉了。
顧應觴似是對的順從十分滿意,乾脆一邊吻著,一邊單手將抱了起來,轉朝著後的大床走去。
當池阮的後背在的床面時,便連忙手去推他,「我、我想現在去探周良……」 ,
「做完再去。」
男人扯開襯衫,強壯的子已然了下去。
池阮生怕他會不管不顧的折騰,忍著心中的說道,「不、不行,那裡還疼……」
顧應觴一聽這話,這才停下了作。
顯然是知道池阮說的那裡是哪裡。
昨天晚上,他親自上的藥,自然知道是真的傷到了。
而且醫生也說過,最好近期不要進行房事。
顧應觴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撐著子離開,「去換服,一會兒帶去出去。」
說著,他轉朝著浴室走去。
沒過一會兒,浴室里便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偶爾夾雜著幾聲男人發出的低沉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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