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向標,實話說這名字有意思的。
高毅給肖夫吃了個定心丸,也讓那兩個白人槍手放松了下來,他們顯然是不懂英語的,因為一直需要肖夫的保鏢給他們低聲翻譯。
但是高毅記得這兩個人是能說英語的,怎麼這會兒又開始翻譯了呢。
“你們兩個,你們會說英語,為什麼現在又不會了?”
有異常就得問個清楚,反正在這里,高毅底氣足得很,這要是沒有當場問個明白,以后很可能就沒機會了。
昨天那個和高毅搭話的俄國人低聲道:“會說,但是不太好,一些基本的對話可以,但是怕有誤解和。”
倒是一個謹慎的格,而高毅就奇了怪了,不是說雇傭兵大部分都沒文化的嘛,怎麼遇到的一個個都這麼聰明又謹慎呢?
風向標看起來明的,佩特爾更不用說了,就連以魯莽著稱的俄國人看起來也是謹慎而細致,想來想去,高毅發現林向華好像是他見到過的傭兵里最傻的一個。
也不能說傻吧,用憨厚可能比較合適一點,最適合當炮灰的那種。
高毅忍不住回頭看了林向華一眼,而林向華馬上道:“頭兒?”
高毅搖了搖頭,回過頭來正視那兩個俄國人,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他繼續道:“還有你們昨晚用的重機槍對吧,能把你們的工給我看看嗎。”
兩個俄國人都沒什麼反應,而肖夫用俄語低聲道:“給他看吧,否則你們都走不了,我很抱歉出現這種況,但是出了意外,我們就要面對。”
兩個俄國人對視一眼,然后一個人轉回屋,而那個說英語的對著高毅道:“我們是雪貂傭兵團的人,我們來是到邀請,昨晚的事,只是一個誤會,如果你殺了我們,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伱。”
這麼直接的嗎?
佩特爾一聽就生氣了,他厲聲道:“你敢威脅我們!”
肖夫一聽就害怕了,他急聲道:“你別說話,先生,他就是害怕了,他們是我請來的,誤會,都是誤會。”
高毅皺眉道:“雪貂傭兵團,很出名嗎?”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稍等了片刻,林向華終于還是小聲道:“小型傭兵團,好像一共也不到十個人,但是非常的出名,確實是很厲害。”
在伊拉克,高毅才不會怕一個什麼傭兵團。
離開伊拉克,他們連高毅是誰都不知道。
所以,高毅有什麼可擔心的。
高毅點頭道:“怪不得敢搬出傭兵團的名字來嚇唬我。”
林向華和高毅是用漢語說的,那在場的就只有風向標能聽懂了。
風向標笑道:“他們不敢,借他們三個膽子也不敢惹您這種大佬啊,他們就是害怕了,就昨晚的陣勢,我們這些沒沒底的雇傭兵怎麼和您比啊,那直升機哐哐的炸,我們當雇傭兵的雖然命不值錢,可也不想找死啊,您說是不是?”
高毅再次看向了風向標,風向標依然是一臉爽朗的笑。
你說風向標這個人諂吧,他還真不是那種無底線的拍馬屁,但你說他有骨氣吧,他還真是抓住一切機會猛拍馬屁。
這個人有意思,要遠離。
就在這時,回屋拿東西的人把袋子拎出來了,他把袋子放地上,開始一件一件的往外掏。
一套子彈復裝的設備,昨天就看到了,還有一堆扳手工什麼的,但是最后又拿出了兩個盒子,一個里面裝的是個碩大的瞄準鏡,另一個則是個頭更大的夜視瞄準鏡。
怪不得看起來袋子那麼沉呢。
高毅指了指擺地上的東西,道:“我就是純粹好奇,你們昨晚就是用的這些設備嗎?用的什麼重機槍?”
“是的,找一個度不錯的h2重機槍,安裝上瞄準鏡,使用高度彈頭和定量發藥復裝子彈提高度。”
高毅點了點頭,然后他看向了風向標,道:“你呢,你用的什麼槍?”
風向標還是那副很爽朗的樣子道:“我用的槍啊,我用的是人家提供的一把ax50,這麼貴的槍我哪兒有啊,我有也帶不來的,都是用人家的槍。”
好奇心滿足了,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雖然佩特爾和林向華都對風向標極為鄙視的樣子,但高毅一是不知道風向標的黑歷史,二是看在他是華夏人的份上,三是看在風向標真的很會說話,所以他對風向標倒是不怎麼討厭。
“給我個聯系方式。”
高毅對著風向標招了下手,然后他很認真的道:“你是只在這一帶活,還是哪里都去,以后有需要的話聯系你。”
風向標立刻一臉恩戴德的道:“那可太謝謝您了,我哪兒都去,只要您能提供裝備,我是什麼類型的活兒都能干,那您記我一個電話還是怎麼著?”
“你說。”
高毅拿出了手機,開始記下了風向標說的電話號碼,當然了,他只會要風向標的電話,可不會把自己的電話給了風向標。
記了風向標的電話,高毅看向了那兩個俄國人,隨即道:“雪貂傭兵團是吧,給我個聯系方式,以后有什麼活兒找你們干。”
那個俄國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報上了一個電話號碼。
記就行了,這種又小又厲害的傭兵團很有可能哪天能用到的。
今天好像就是個結識新人的日子,高毅看向了肖夫,突然道:“你賣軍火,嗯,以后難免會有生意往來,留個電話吧。”
肖夫顯得輕松了很多,他同樣報上了自己的電話,最后他還一臉凝重的道:“那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是個誤會,過去就算了,我再說一遍,不是找你算賬的,我只是在找一個華夏人而已,一個華人槍械師,他杰克李,你們聽說過嗎。”
高毅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這里的事說完也就走了,就像他都懶得問肖夫為什麼要殺薩依布一樣,又不關他的事。
肖夫作為一個軍火商,但他卻沒聽過杰克李這個名字,而風向標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思索了半天后,突然道:“是不是一個……年輕人,就…………呃,有正義的。”
高毅要是對李杰很,可能還會聽出點什麼來,但是讓風向標這麼一問,他卻是不解的道:“正義?”
風向標略顯尷尬的笑道:“我倒是見過這麼一個人,都是華夏人嘛,就留了點心,就是一個……華夏人,帶了一堆槍,跑去了蘇爾說要驗證順便賣槍,你說這不是……嘿嘿。”
“是不是傻。”
風向標干笑了兩聲,沒有回高毅的話,然后他就繼續道:“反正這哥們確實很有正義,自帶裝備,自路費,跑去跟人打仗,這個……我這種人肯定是不好理解的,人家高尚嘛。”
高毅和風向標用的是漢語,所以他們說的什麼別人聽不懂,但是這個時候,肖夫突然道:“啊!我知道了,你要找的不會是那個自掏腰包去蘇爾參戰的……人吧。”
高毅愣了,他看著肖夫道:“什麼?你也知道?”
“是啊,一個號稱是軍火商的家伙,跑去蘇爾試槍賣槍,結果最后開始分發武跟人打仗,還要自己出錢……呃,就是是很……善良的一個人。”
聽起來怎麼都像是李杰。
那個俄國人突然道:“我知道他,我聽說過他,就是正義使者吧?他不是被艾斯艾斯俘虜了嗎?”
“等等!”
高毅站了起來,他指著風向標道:“你說的那個人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見的。”
“就知道是蘇爾地區,大概是五月底六月初的樣子吧,那會兒我在那兒打過仗。”
高毅看向了肖夫,道:“你說的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肖夫想了想,道:“就是前不久,大概六月中旬吧?”
前一個月,蘇爾,而蘇爾已經在昨天七月十號被徹底解放了。
高毅看向了那兩個俄國雇傭兵,急聲道:“你們得到消息又是什麼時候?”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用俄語嘀咕了一陣后,其中一個道:“一周前,我們一個戰友在伊拉克當雇傭兵,他說的,一個華夏人在戰斗中被艾斯艾斯俘虜了,那個人很有意思,就像上天派來的正義使者,雖然很傻……不是,雖然很……”
“傻就傻,我也覺得他很傻,繼續說。”
“正義使者被抓了,然后他被艾斯艾斯當了人質,不知道會不會死,呃,他們說這個家伙會修槍,雖然傻,但人還好的……”
對上了,全都對上了。
而現在蘇爾已經徹底收復了,那就是說,只要李杰沒死很容易就能找到,但是就現在這種況來說,好像他被干掉的可能很大啊,畢竟都已經落進了艾斯艾斯的手里。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總算有準信兒了,還有,伊拉克軍方的人就在外面呢,只要李杰還活著,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嘛。
高毅激的對著佩特爾道:“去問問收復蘇爾的是哪支軍隊,讓他們找人,快,快去!”
十歲那年,她被帶回顧家,從此成了他的專屬標籤.性子頑劣的他習慣了每天欺負她,想盡各種辦法試圖把她趕出這個家.在她眼中,他是惡魔,長大後想盡辦法逃離…孰不知,傲嬌的他的背後是他滿滿的深情!在他眼中,她是自己的,只能被他欺負…
同名短劇已上線/已簽韓泰語翻譯版【腹黑禁欲的霸道總裁VS身世成迷的睿智小秘書】 一場處心積慮的車禍,父母雙亡,被寄養在喜歡的男生家里卻遭到無盡的厭惡和欺負… 蕭桐羽的人生可謂是一片狼藉。 大學畢業后,為了小小的報復心,她進入季氏,成為了帝都最高不可攀的男人的貼身秘書。 錯撩成功那晚,蕭桐羽后悔了,她哭著求饒,季允澤卻沒有放過她。 “一百萬給你,要怎麼做,自己選。” “謝謝季總。” 后來,蕭桐羽指著自己滿是紅印的胸口:“季總,我這算不算工傷?” 季允澤扔出了黑卡:“多買點睡衣,給我撕著玩。” 約定的一年期限還沒到,蕭桐羽忍不住遞交了辭呈,卻被季允澤一把撕爛。 “我警告你蕭桐羽,你敢跨出這個門一步,我讓你在帝都生不如死。” 她卻走得義無反顧。 再后來,季允澤被人拍到蹲在地上給蕭桐羽系鞋帶,大雨淋濕了他的身子。 “季總,這熱搜要不要撤下來?” “砸錢讓它掛著,掛到她同意嫁給我為止。” 【余生渺渺,只想牽著你的手,從天光乍曉,到暮雪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