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夜澤和商佳燕這邊的安寧,路青這邊的況依然嚴峻。
舒音陪伴在側,安靜的和他說話。
“你的求婚儀式我可不認的,等你醒來必須補我一個浪漫的儀式,戒指我先收下了,不代表我就答應嫁給你。”
“真是個直男,選的戒指這麼素,就不知道我格熱似火,喜歡豔麗張揚的東西?”
“還說要帶我去環遊世界,你現在躺在這裡怎麼帶我去?”
說著,舒音的眼眶紅了起來,就連聲音都開始哽咽。
吸了吸鼻子,了下眼角,繼續道:“我已經想通了,只要你我就行,我也不求你能變得浪漫有調,更不求你能天天想方設法哄我開心。”
“路青,你醒來好不好,只要你醒過來,讓我向你求婚也行,我以後不說你任何不是,更不會再有抱怨。”
兩人一路走來經歷了這麼多,由一開始的試探到了現在坦誠相待,兩顆心早已經牽連一起。
路青,更是到了離不開他的地步。
舒音從未想過自己會用這般深,一直以為,在方面,付出最多的那人要吃虧,可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
沒有誰吃虧。
只有兩人真心相,相互包容,相互扶持,才能走得更長久。
沉睡中的男人手指頭微微了下,舒音見狀,驚喜萬分,“路青,你是不是要醒了?”
“醫生,快來人啊!”
很快,秦舒朗趕了過來。
舒音激到聲音發啞,“他剛手指頭了。”
秦舒朗進一步做了檢查,對著說:“是有要醒來的跡象,不出意外,這兩天該清醒了。”
舒音聞言心中大喜。
一定是路青聽見的聲音,所以才會著急醒來兌現諾言了。
“他已經沒生命危險,舒小姐不用太擔心。”秦舒朗道。
“謝謝秦醫生。”
“應該的,我的職責。”
秦舒朗離開之後,舒音重新坐下來,繼續和路青說話。
相信路青能聽得到的聲音,只要多說幾句,說不定他明天就能醒來了。
林晚夏這邊沒什麼大礙,休養了幾天,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但路青依舊還沒醒來。
這日,和霍行淵過來看路青,正好撞見舒音趴在病床上睡了過去。
路青昏迷這麼多天,舒音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醫療室,每天夜裡都守在路青邊,林晚夏真擔心的會扛不住。
兩人進來時,舒音從睡夢之中被驚醒。
看到是林晚夏,了眼睛道:“來了怎麼不喊我?”
“你太累了,去休息室休息吧,這裡有我們呢。”林晚夏看著舒音憔悴的樣子,心痛不已。
舒音看了路青一眼,“他還沒醒來,我不能休息。”
“等他醒來,你要是累垮了,難道他反過來照顧你?音姐,縱然是鐵打的,也承不住這般勞。”林晚夏勸道:“去休息吧,他要是醒來,我保證你會第一時間得到訊息。”
舒音的已經嚴重支,繼續下去肯定承不住,林晚夏一勸再勸,舒音終究才妥協下來。
“那好吧,他要是醒了,一定要馬上通知我。”
離開之前,舒音不停代。
林晚夏向保證,而後親自推著去了休息室躺下。
舒音連續好幾個晚上沒休息好,疲憊過頭了,一著床很快閉上眼睛睡沉了過去。
林晚夏將空調調舒適的溫度,為舒音蓋好被子這才掩門離去。
一踏出休息室,去了秦舒朗辦公室瞭解了下路青的況,這才折返回去病房。
路青已經轉移到了普通病房,秦舒朗親自監督病,夜裡也派人巡房。
人已經平安了,按理說應該要醒來的,可過了快一個星期,仍然不見他清醒。
“他估計是太累了,所以才不肯醒來,沒事的,過兩天肯定要醒。”看到霍行淵站在病床前一臉凝重的樣子,林晚夏靠近過去和他並肩而站。
男人脊背直,最近忙於十三部的工作同樣疲憊,加上路青的傷讓他心裡愧疚萬分,林晚夏知道他上承太大力。
“已經一個星期了。”
霍行淵聲音沉啞。
“剛我問了秦醫生,他說人沒問題,很快能醒的。”林晚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都多久了,始終沒醒來的跡象。
兩人聊天間,突然從後傳來一道沙啞的男音。
林晚夏一怔。
回頭一看,路青已經睜開了眼睛,眼神落向他們這邊。
“可終於醒了。”林晚夏欣喜不已,“我去找音姐過來。”
說著,已經跑出了病房。
路青掙扎要爬起,霍行淵上前輕輕按住他,“你傷嚴重,現在還不宜。”
“霍總,是我辦事不利,讓您擔心了。”路青昏睡太久,聲音著啞意。
霍行淵為他倒了一杯水過來,他喝了進去才覺得好些。
“這次你立了大功,何來辦事不利?”
如果不是路青和舒音帶走了炸彈,還不知道多人要傷,說不定現在躺在這裡的人是他和夏夏。
路青用脊背擔起作為男人的責任,保護了舒音周全。
若自己還因此責怪於他,本不配作為他的上級。
“阿淵,音姐來了。”
從門口傳來林晚夏的聲音。
霍行淵看到舒音站在門口,點了點頭,隨後讓出了空間給兩人。
舒音一看到路青,本管不得一切,飛快的撲上來將人抱住,“你終於醒了,我都要被你嚇死了!”
“傻瓜,我說過,還沒娶到你不捨得去死。”路青為拭去眼角的淚水,滿臉都是溫,“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所有答應你的承諾,我都會說到做到。”
“聽見還不趕醒來,你是故意讓我擔心對不對?”路青越,舒音的眼淚越流越多。
從來不知道自己這般能哭,眼淚像是擰不的水龍頭嘩啦啦的掉。
路青看這樣,急了,“我這不是醒來了麼,你別哭了,都是我的錯,你要是生氣打我吧。”
舒音了拳頭,氣得真想打他,可心裡又不忍,直接住男人下用力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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