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都快把手機螢幕盯穿了,也始終沒有收到回信,心有些煩躁,剛想放下手機睡了得了,鈴聲在此時響起。
看到螢幕上閃爍的悉名字,林晚夏劃開接聽,卻沒有說話。
從話筒裡流瀉而出低沉的男音,“在外面過夜要小心點,晚上不許出門。”
“為什麼不回資訊?”林晚夏有些生氣。
的簡訊是早上發的,他在忙好歹也空回下。
霍行淵解釋道:“手機沒電了,一忙給忘了充電,這才沒看到你的資訊。”
“要有下次就不理你了。”林晚夏哼了聲。
霍行淵好耐心哄著,“舒音的家裡睡得舒服麼?”
林晚夏看了眼四周環境,嗯了聲,“還不錯。”
“沒我在邊,會不會不習慣?”
林晚夏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故意逗他,“抱著舒音也舒服的。”
“開啟影片,給我看看。”霍總不滿了,沒了老婆在邊,昨晚他輾轉反側一夜未眠,至今到現在都還沒閤眼過。
小妻卻抱著其他人不想他,霍總倒想看看這個舒音有什麼好,竟然敢和他搶老婆。
林晚夏道:“音姐也在呢,這不太好的。”
霍行淵也沒為難,確實是人的房間,不太方便。
“明天我就回去了,早點休息,晚安。”
林晚夏擔心這個男人看穿什麼,主掛了電話。
霍行淵聽不到小妻的聲音,心裡忽然空落落的,站起來去了窗戶上菸。
不久之後,路青回來彙報,功拿到了進天音集團的進出令牌。
霍行淵看著令牌上的花紋,掐了菸頭轉,“我親自走一趟。”
那個黑人進了天音集團,他必須抓住這個人,拿到蠱解藥。
林晚夏翻來覆去睡不著。
說實在話,沒了霍行淵在邊,總覺得了點什麼,明明很乏,可閉上眼睛滿腦子全都是霍行淵的臉。
真是中了這個男人的毒不淺。
扣扣扣。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林晚夏從床上爬起來開門,夜澤端著一杯溫牛站在門口。
白襯衫深西,襯著男人形修長拔,溫潤如澤。
他顯然還沒洗澡,俊臉上著淡淡的疲憊。
“睡不著?”
低沉磁的語調仿若春風,拂過林晚夏的心。
一直以來,林晚夏都當夜澤是朋友,是知己,更是親人。
他們兩人無話不說,他教各種技能,耐心有度。
夜澤說是的下屬,實際上是改變人生的導師。
林晚夏將人迎進來,在沙發上坐下,“有點兒認床。”
“牛喝了會好點。”夜澤將手裡的杯子遞給。
早就料到換了地兒不適應,他專門為沖泡的牛,有助於睡眠。
林晚夏不客氣的接過來喝掉,目掃過夜澤的臉,“這麼晚了還在忙工作?”
“離開這一段時間,工作全都放下了,今晚加班理下。”
夜澤的眼,就像是藍寶石。
是林晚夏見過的最好看的一雙眼睛。
神又矜貴。
“這些工作本該我來理的,反而是你一直在心勞累,辛苦了。”林晚夏放下杯子,眼鏡亮閃閃的,“需要我幫忙麼?”
“不用了,好好休息,晚安!”夜澤沒有多留,端著杯子走出了房間。
順帶幫掩上門。
林晚夏重新躺回床上,拿著手機點開資訊,一遍又一遍回味霍行淵對說的話。
是夜。
黑暗籠罩整個天音集團,就像是閨房的夫妻上所擋的遮布。
林晚夏開始有些倦意。
眼皮逐漸闔上進夢裡。
夢見和霍行淵同床共枕,男人抱著親吻著。
裡還說著人心絃的話。
在夢裡笑出了聲,“阿淵哥哥,你好壞!”
與此同時,一抹矯健的影行雲流水的穿梭在天音部之中,霍行淵並不清楚那個黑人的藏之,只能漫無目的在華麗的大樓裡搜找。
夜已經很深了,天音集團依舊亮著燈。
除了要避開巡邏隊,還要注意四周圍的紅外線監控。
霍行淵並沒有讓路青跟著,人太多容易打草驚蛇,路青就在外面接應。
他一間間房的搜找,並未找到可疑之人。
目落在東邊最深的房間,小心翼翼靠近過去,推門而。
林晚夏警覺強,一點風吹草都瞞不過。
有人闖,第一時間睜開眼睛。
看著出現房的黑影,繼續裝睡,一直到男人近前了,一個翻出手反擊。
“你是誰?”
房間裡並沒有開燈,手不見五指,林晚夏並不擔心會暴真面目。
霍行淵後退避開,並沒有出聲,速度極快的想要制服林晚夏。
黑人消失在天音集團,沒清對方的份之前,想要找到一個人無疑大海撈針。
只能想辦法抓住一個人撬開,問出蠱的破解之法。
林晚夏也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對方戴著面,薄弱的月照耀下,約覺得這面有些悉。
“蠱的解藥在哪裡?”男人戴著變聲的嗓音又沉又啞。
林晚夏挑眉。
原來是為了蠱解藥而來。
不過對方是不是找錯地兒了,天音集團哪裡來的解藥。
“你要解藥做什麼?”同樣中了蠱,林晚夏對於眼前人升起幾分好奇。
“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
霍行淵出手極快,招招難防。
意識到對方是高手,林晚夏也不敢再掉以輕心,“我也想知道蠱解藥在哪裡,若你有訊息,我們可以互共贏。”
霍行淵皺眉,“你也要解藥?”
“是。”
林晚夏並不否認。
霍行淵速度放緩,盯著黑暗中人的臉看,不知為何,這聲音很是相似於小妻。
但他很快又否定這個想法。
小妻在海城,和舒音在一起,怎麼可能會在這!
“依夢,發生什麼了?”
外面傳來敲門聲,夜澤站在門口俊臉著急。
霍行淵臉一變,他隨便闖的房間,竟然是天音集團負責人依夢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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