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那邊也得知林晚夏傷的事,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
“寶貝兒,青影說你遇刺傷,沒事吧?”
林晚夏就知道瞞不過,無奈道:“沒什麼大礙,只是一點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霍行淵和秦舒朗還沒走。
秦舒朗聽到林晚夏說話清晰,眼神清明樣,忍不住慨一句,“說你老婆傻呢,你看現在又不傻,說正常呢,有時候行為又很稚,行淵啊,你這到底娶了個什麼寶貝,生活充滿驚喜。”
霍行淵低沉一笑,“都這麼些天了,你還沒發現?”
“發現什麼?”秦舒朗覺得莫名其妙。
霍行淵示意他繼續聽。
秦舒朗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後知後覺才發現不對勁。
小傻子好像不傻了!
他吃了已經,滿臉不可思議,“你不要告訴我,已經好了?”
霍行淵笑而不語,算是預設。
便聽到秦舒朗拍大的聲音,“行啊,你們一個個都在整我,虧我還以為傻,你在醫療室休養這種時間還給糖吃,原來傻得不是,是我!”
霍行淵投以他一個‘算你有自知之明’的表。
林晚夏和舒音打電話,涉及到了一些機問題,低了聲音,“你說什麼,拿到錄音了?”
“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這事,錄音在我手上,你在莊園麼,我給你送過去。”
林晚夏抬頭看向不遠談話的兩個男人,小聲道:“一會回去聯絡你,先掛了。”
放下手機,從病床上下來。
睡了一覺,除了傷口還疼,神比剛才好多了。
霍行淵看到下床,結束和秦舒朗的聊天,起靠近過來,“好多了麼?”
林晚夏點點頭,“眼神清明,頭不暈,也……不燙了。”
最後一句話,是湊近霍行淵耳邊說的。
這是屬於他們夫妻之間的,不能讓別人聽見。
偏偏秦舒朗耳力好,一走來聽了個正著。
“嫂子,你這演技這不錯,留在行淵邊當老婆太可惜,要是能進演藝圈,絕對能為大牌頂流。”
林晚夏爽朗一笑,“可以考慮,要是紅了,給你找個朋友。”
“朋友就算了,只希嫂子別在喊我太監了。”秦舒朗哭無淚。
他堂堂一個正常男人,不被喊太監,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三十年沒過人,是因為有問題。
林晚夏眨眨眼,“好的,秦太醫。”
秦舒朗雙手叉抱拳,“謝謝嫂子還我清白。”
半個小時後,霍行淵的車子停在莊園門口,抱著林晚夏回到房間後,他接了一通電話匆忙離開。
林晚夏也在第一時間聯絡舒音,讓將錄音送過來。
三次的錄音放在一起播放。
之前林晚夏斷定人的聲音經過電子裝置過濾會有所變化,事實證明如此,這次的錄音和前兩次有區別。
可以聽得出來,不是一個人的聲音。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場景問題?”
在來之前,舒音先對比過了,也發現了問題。
昨晚約路青出來見面,兩人先跑了好幾圈,路青說話有些,所以錄音上的聲音其實氣息有些不穩。
林晚夏關掉錄音,細細思慮一番,這才說:“不排除這種可能,也有可能是路青刻意抑了聲音,造這種差異。”
舒音道:“要如你所猜這般,那這個路青未免太狡猾了。”
“他是霍行淵的心腹,行事縝謹慎,逢人多留個心眼也正常,你這邊還是盯著K先生的靜,不論如何,我都要再和K先生見上一面。”
除此之外,也得找個機會試探下霍行淵。
舒音點頭,“放心,有訊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與此同時,霍氏集團。
臨時有個會議,霍行淵回來理了下,想著小妻還傷中,會議一結束他又朝家裡趕。
“霍總,有件事我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告知您一聲。”
路青開車,目過後視鏡看向後座的男人。
霍行淵示意他說。
“昨晚上舒小姐約我出去練車,錄下我和的對話,我仔細想了想,總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您說好端端錄音做什麼?”
這事困擾路青一晚上了。
一開始他懷疑舒音可能對他也有意思,這是男之間的趣。
可後面細細回味當時場景,舒音提了不十三部的事,甚至還有意無意的試探他多次。
他不傻,如何聽不出來。
霍行淵靠在座椅上,眼神晦暗不明,“可能是想驗證什麼真相,你用真音被錄進去了?”
“並沒有。”路青如實坦白,“昨晚我發現手機亮著燈,餘一瞟才發現舒音在錄音,這便故意掐了聲音掩蓋真實的音調。”
霍行淵嗯了聲,“以後小心點,切記你的份不可暴。”
“好的霍總。”
路青心裡暗呼舒音過度狡猾,不愧是夫人的朋友,臭味相投,竟然利用他對的愫想要撬他。
也幸好他自制力好,若不然,怕是早就被,暴了十三部機。
……
霍行淵回到莊園時,舒音已經離開了。
而林晚夏的毒再次復發,除了眼神泛散之外,全燒得厲害。
該死的。
這哪裡是什麼新型病毒,分明就是春藥!
林晚夏難得直冒熱氣,躺在沙發上不停撕扯服,眼神迷離醉,滿腦子全都是和霍行淵瘋狂糾纏的畫面。
霍行淵得知林晚夏在房間,上樓推門而。
悉的男氣息撲鼻而來,林晚夏猛地睜開眼睛,在看清楚來人的長相之後,小臉紅的撲上來。
“阿淵哥哥~”
聲音如水,滴滴得撓人心肺。
霍行淵看這樣,深知又發病了。
林晚夏上來,將他在門上,水濛濛的眸滿是,“我好難。”
霍行淵看服領口敞開,上溫度翻滾,知曉這波復發來勢兇猛,不過才過了幾個小時,怎麼發病這般頻繁。
這到底是什麼毒!
“我抱你去衝個澡。”霍行淵說著就要抱.
林晚夏卻攀住他脖子晃晃腦袋,“不要,我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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