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的夜晚來得早,不過才五點多天就暗了。
林晚夏睡了一覺醒來,迷迷糊糊聽到外面傳來說話聲。
“大憨乖,等會你就和老婆一起睡,就按照媽媽跟你說的辦法,先將服了,知道麼?”
婦人考慮到林晚夏脾氣倔,大憨不見得是對手,想來想去,決定先下手為強。
現在的林晚夏傷虛弱,沒有多餘力氣反抗。
就算大憨傻,也是個男人,總能控制住。
大憨傻乎乎的說:“幫服,大憨也要,在老婆上,和生孩子。”
“對,就是這樣。”婦人見大憨領會,又教了他不床上的技巧。
聲音不小,房子的隔音差,林晚夏聽得一清二楚。
沒想到婦人這麼著急,今晚上就想對下手。
婦人滿口穢的話,要不是這裡條件差,沒有手機電視,估計婦人真要播放三級大片讓大憨學習。
仔仔細細代一番後,婦人便讓大憨進房。
林晚夏閉上眼睛繼續裝睡,很快大憨靠近過來幫服。
上的服早就被換下來,穿的是婦人的破舊服,裡面並沒有穿,只要掉一層必然春外洩。
釦子被揭開時,出手抓住大憨的手腕,睜開眼睛,“大憨,你要做什麼?”
大憨是個傻子,什麼都說:“媽媽讓我和老婆睡覺,和老婆。”
林晚夏低聲音道:“可是老婆不太舒服,現在會很痛痛,要不等晚點老婆舒服點,再和大憨一起睡好不好?”
大憨明顯很為難的樣子,還跑出去要去問婦人的意見。
林晚夏趕拉住他,做了個噤聲的作,“做這種事臉,大憨不能和別人說,就連媽媽也不行,要被人笑話的。”
“可是媽媽會不高興。”
“不會的,我們晚點做,媽媽不會說什麼的。”林晚夏說完,騰出旁邊的位置,示意大憨上床。
只要婦人不在,就能拿住大憨。
大憨想了想,還是乖乖爬上來。
林晚夏知道婦人就在隔壁房間,或許還會聽看,要是他們什麼靜都沒發生,婦人說不定會進來幫忙。
示意大憨先了服。
大憨很聽話,立馬掉了上,還打算子,林晚夏趕阻止他,“先這樣,等會。”
雖然是個傻子,那也是個男人的材,這雙眼睛只看過霍行淵的,別人的實在難以眼。
大憨直躺著,突然湊近林晚夏,“老婆好香香哦。”
林晚夏覺得好笑,一個傻子,竟然能聞到人的香。
翻了個,面對著大憨,一眼看到他那昂頭的小兄弟,驚得咋舌。
沒想到一個傻子,竟然反應這般快!
這裡條件落後,水源匱乏不說,也沒通電,一到夜裡只能點蠟燭。
可能是蚊蟲多,婦人在房間裡搭了自己製的蚊帳,林晚夏清楚的聽到了外面有腳步聲傳來,眉心一皺。
看來這個婦人還是放心不下傻兒子,親自過來監督了。
林晚夏讓大憨將蚊帳拉下來,遮住了兩人的影。
之後,藉著和大憨玩遊戲,讓大憨故意晃著床,而掐著聲音得骨,以此聲東擊西讓婦人以為和大憨上床了。
婦人在外面停了好長一會兒才離開,林晚夏累得滿頭是汗,狠狠鬆了口氣。
“老婆,我們可以了麼?”大憨突然盯著林晚夏口看,嚥了咽口水。
林晚夏看著大憨那頂起的子,簡直沒眼看。
看來這大憨不是從小傻,應該和一樣發生了什麼意外,才會造智力下降,要不然這怎麼能長得這般發達。
“還不行,要等媽媽睡著,要不然會吵得媽媽沒法睡覺的。”林晚夏小聲說。
大憨懂了。
很乖的忍著不舒服,靜等婦人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憨又道:“老婆,媽媽肯定睡著了,大憨要不住了。”
林晚夏猜想,婦人白天要出去打漁,肯定很累,夜裡也睡得沉,倒不如趁著今晚就離開。
婦人一肚子壞心思,就算今晚能逃過一劫,不見得明天還能安然保全清白。
下定主意後,哄著大憨,“那大憨幫我把鏈子解開,我們就開始吧。”
大憨雖傻,警惕力卻不差,立馬搖頭,“媽媽說,不能解開,老婆會逃跑的。”
林晚夏指著被拴住的地方,裝作很難過的樣子,“可是老婆好痛,都被勒紅了。”
過微弱的燭,大憨果然看到林晚夏腳上的紅印子,又看到上不傷,立馬眼淚汪汪。
“老婆會痛,大憨難過。”
林晚夏又各種裝慘,大憨孩子心,後面沒忍住幫解開了狗鏈。
恢復了自由,林晚夏揚一笑。
又捂著肚子,裝作不舒服,“老婆去上個廁所,大憨先把子了,等老婆回來哦。”
“好。”大憨一聽說要開始了,三兩下了乾淨。
林晚夏下了床,躡手躡腳走出了房間。
這房子只有一間洗手間,和以前最為落後的茅房沒有區別,就在院子裡。
林晚夏悄悄開啟了大門,順著白天走的路離開。
就算今晚宿街頭,也總比被傻子強的好。
大憨躺在床上等了許久,也不見林晚夏回來,著跑去茅房找人,結果沒看到林晚夏的影,哇的一聲大哭。
“老婆跑了!”
婦人從睡夢中被驚醒,跑出來一探究竟,黑夜之中的傻兒子赤的站在茅房外面嗷嗷大哭。
一看到,哭得更是大聲,“媽媽,大憨要老婆,把老婆找回家。”
婦人趕哄道:“大憨不哭,先回家穿服,媽媽現在找人去把老婆帶回來。”
這麼一說,大憨果然不哭了,卻要纏著一起找老婆。
婦人沒有辦法,只能帶著他去找人。
他們這裡雖然窮,村民也,大家卻很團結。
一聽到胡家救回來的人跑了,立馬帶著火把衝出來幫忙找人。
瞬間,整個林子裡火四照。
林晚夏跑出一段路,回頭看了眼後,亮大起,腳步聲凌。
看來,婦人喊人過來抓了!
今晚必須跑,要不然被抓回去,日子絕對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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