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瑜所說,也是傅東珩心中所想。
他當然同意。
男人手抬起的下,盯著人的臉仔細審視一番,不哼笑:“我真是被你拿得死死的,幾句好聽話就能輕而易舉地讓我改變自己原有的想法,這世界上除了你,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如此控我。”
宋思瑜覺得他可真是高估了:“你這話說得也太嚴重了。”
“實話。”
人抿笑了笑。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那就希這樣的能力永遠不要消失。
中午的時候,傅東珩從傅老太太那里要的傭人過來了。
來得是蘇姨。
詢問了主人的口味喜好,午餐做出四菜一湯香味俱全。
宋思瑜吃得很滿意,大贊廚藝好。
蘇姨很開心,看夫人是個這麼好相的,也松了口氣。
第二天。
傅東珩讓李叔先把宋思瑜送去中宋。
黑賓利在中宋外停下后,轉頭看了男人一眼:“那我去公司了,晚上見。”
后者勾:“晚上見。”
人打開車門,臨下去之前又突然轉過看向傅東珩。
后者挑眉:“怎麼了?”
沉默地笑著,忽然湊過去在他臉頰親了下,之后下車離開。
男人看著的背影,心底愉悅緩緩溢出。
從前沒覺得,原來送人上班是這麼有意思的一件事。
傅東珩在人背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之后,吩咐李叔開車。
車子駛離中宋。
中宋口,宋欣雅看了眼開走的賓利,又看了眼剛進大廳的宋思瑜,眼底溢出諸多不悅。
新婚一月,宋思瑜竟然就混到了讓傅東珩親自送上班的待遇。
憑什麼從前可以得到梁致遠全心全意的,分手之后又可以傍上江城無數千金名媛可而不可即的優質男人?
憑什麼都是宋家的孫,老爺子卻從很早的時候就決定把中宋未來的繼承權給?
憑什麼所有的好事就落到了頭上?!
還有最近和霍氏簽下的項目,那個霍越每每看到宋思瑜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事業,,家庭,宋思瑜全都得到了最好的!
可呢?
明明什麼都沒做錯,卻什麼都得不到!
嫉恨猶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宋欣雅想到馬上要舉辦的招商酒會,暗暗咬牙。
必須得在酒會上給宋思瑜找點麻煩,好好出一出心中這口憋了許多年的惡氣!
……
宋思瑜進了辦公室后,給秦迎夏發微信問這兩天在中宋上班況。
大概在忙,沒有及時回消息。
放下手機準備投工作時……
人腦海中浮現昨天在家里傅東珩對悉心照顧的每一幀畫面,只覺得甜的余溫尚在心間,連帶著角都溢出了不自知的笑。
如果可以就這麼和他好好地過下去,于而言該是多麼幸運的事?
默默在心底期許——
但愿這段以易開始的婚姻,會有一個圓滿的結果。
臨近中午,宋思瑜才收到秦迎夏的回復。
【覺很不錯,阿瑜,你可真是給我選了個脾氣相投的領導啊,我們總監可欣賞我了,對了,還說要帶我參加大后天的招商酒會,我聽說那個項目是你拿下來的,所以酒會你應該也會參加?】
宋思瑜:【會的。】
秦迎夏:【那我們酒會見,到時候記得裝不認識我。】
角弧度忍不住上揚,回了一個“ok”的手勢。
兩人聊天暫時結束。
……
因為例假,最近兩晚沒辦法行房事。
可傅東珩卻并不老實,總是喜歡在睡覺之前手腳的,一會兒的肚子,一會兒的大,一會兒又沿著睡擺往上。
他每次都把自己得不了,卻還是不放棄“自作自”式的挑逗。
當然,也有時候宋思瑜會被得起心思。
或許是激素水平因為例假變化比較大,有時候男人的大掌放在前不斷逗弄時,甚至有種比平時還要強烈的覺。
然而礙于形勢,只能強下。
招商酒會前一晚,傅東珩老病又犯了。
一上床就把拉到了懷里,手正要順著擺往上……
宋思瑜及時攔住。
偏頭看著他,出明艷俏的笑:“老公,我們明天還有重要活要參加呢,今晚早點睡吧?”
“才十點。”落下這三個字,他就扣住人的下吻了上去。
宋思瑜由著他吻了會兒,之后又推開他,一臉真誠地看著男人:“我特別好奇一件事。”
“什麼?”
“你明知道我現在來例假做不,每晚還都要這麼來一次折磨自己,是什麼心態?”
傅東珩哼笑:“這要問問你自己。”
不解:“問我干什麼?”
他薄停在人耳邊,一邊嗅著上的香氣,一邊沉聲開口:“每次粘上你就讓我罷不能,即便吃不到,一,吻一吻,過過癮也是好的。”
宋思瑜屏息著,心中十分懷疑——
真的是過癮嗎?
瞥了一下某。
為什麼覺得是罪呢?
男人薄從耳邊移開,虛在上方,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下上輕輕挲著,嗓音微啞:“還要多久才能結束?”
“什麼?”
“例假。”
宋思瑜看著他那雙漆黑深眸,心底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輕聲開口:“例假干凈三天之后才可以同房,不然不健康,容易得病。”
“所以,一共還有幾天?”
“四天后應該可以。”
傅東珩皺眉:“這麼久?”
小幅度地點頭:“是的。”
他俯抵著人的額頭,嗓音蠱而深沉:“阿瑜,我覺得難熬。”
宋思瑜心跳不自覺加快了幾分。
推著他的肩膀把人推離自己,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追問:“按照你的說法,遇見我之前你沒有過人,那你有需求的時候都是怎麼解決的?從青春期算起的話,也有將近十年了,十年都忍了,怎麼幾天忍不了?難道你從前說的話是騙我的?”
男人的手與握十指扣的樣子,嗓音帶著三分調笑:“宋副總不知道有個詞做食髓知味麼?”
宋思瑜看到他角勾起的弧度十分迷人,有點被蠱到。
覺得自己真是好喜歡這張臉。
人就那麼盯著他,角笑意清淺:“是聽說過來著,可是怎麼辦,我現在也滿足不了你啊。”
后者薄再次附到耳邊,嗓音更是循循善:“其實只要你想,我們可以換種方式來,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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