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殺……我……”羅富著的上包扎著紗布,腦袋上包扎得更像個棕子。他畏懼的朝著門口走進來的人喃喃著,在沒有看清楚對方是誰之前,就主的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南宮瑾諾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嚇得膽小如鼠的男人,要知道羅家也不是小門小戶,而這羅富又是羅家唯一的兒子。他向來欺凌霸市習慣了,看起來還像骨頭一個,可他此時卻嚇了如此熊樣。
“他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南宮瑾諾冷酷的質問。
“今天下午來了兩個男人,他們拿著上面的手令,說要親自提審羅富。他們以為是二爺的意思,沒有跟我打招呼就直接讓他們見羅富了。
短短半個小時,他們倆就離開,等我回來檢查時才發現出大事了。”
羅富聽到了南宮瑾諾的聲音,吃力的抬起腦袋,哭著哀求:“瑾諾……瑾諾呀,饒了我吧,救救我……請你看在我是你大伯父妻子的弟弟的份上……
請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不了了,我呆在這里遲早會……會被他們打死的……”
羅富傷得鼻青臉腫,早已看不清他原來的樣貌。他的右手支撐在地板上,手上紗布里的鮮弄得滿地都是。
“我已經得到教訓了,手指都斷了一……對我的懲罰也是夠了吧……嗚嗚……”
南宮瑾諾向前邁了一步,抬起右腳的皮鞋,用力的踩在他的右手上。
“啊……”羅富痛得口中發出殺豬般的慘,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瑾諾……不……二,二爺……放了我吧……”他求著,喊著。
“五年前是誰指使你綁架允兒的?允兒上那些老舊的疤痕,又是誰造的?”南宮瑾諾冷酷的開口,充滿寒意的言辭,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下一秒幾乎就能讓地上的男人隕命。
“當初都是我鬼迷心竅,所以才會做出對不起二爺您的事,我錯了……啊……我知道錯了……”
“允兒上那些傷痕呢?”他踩著羅富手的腳,加大了力量。
‘吧吱’一聲,空氣中傳出一聲好似某骨節斷裂的聲音。
“啊……”羅富痛得整個都蜷在了一起,左手還抖著試圖想要把他的腳弄開。“我……我不知道,南宮府邸沒一個好東西……興許是……是三房他們……知道二爺躺在床上無法醒過來,所以就……
就對允兒下手吧。這真的……真的與我無關呀……”
南宮瑾諾移開踩著他手的腳轉走了出去。
何君偉示意后的兩名保鏢,好好的侍候這位羅家大爺。
負責看管羅富的人,全程不敢吱一聲。生怕自己惹南宮瑾諾不高興,脖子上的腦袋保不住。
“啊……啊……救命……”
屋子里回著撕心裂肺的慘。
在來警察局的路上,南宮瑾諾讓何君偉買了一包香煙。
他沒有吸煙史,以前也從來都沒有過。
因允兒還有甜寶的事,他心里實在是煩悶。他取出一只香煙,點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味道很刺,讓他覺很不舒服,可他卻強迫把那一支煙全部都吸了。
他需要上的刺激,只有這樣才能夠減輕一點心里的疼意。
若五年前不是因為自己的大意,他又怎會躺在床上一睡就是整整五年。
更怪六年前自己的年輕狂吧,他要認真對待給自己生孩子的那個人,哪怕看一眼,了解一下。甜寶也不至于到現在才找到,而另一個孩子也不會因自己的失誤,與他永遠天隔一方。
“二爺,他暈過去了。”何君偉走出門來報告。
南宮瑾諾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抬起腳來潔的皮鞋狠狠的踩滅。
他重新回到里面,并示意保鏢用冷水把他給潑醒。
“啊……”羅富奄奄一息的嗚咽,他沒一力氣開口,腦袋一直垂著。
“二爺,他的左斷了,需要結上嗎?”何君偉請示。
“既然那麼,那就讓一直斷著吧,等筋骨稍長一些后再打斷。
斷了又愈合,愈合了再打。
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時時刻刻,分分鐘鐘都要讓他嘗盡這種滋味。”
南宮瑾諾的言辭太過冷冽,寒之氣,仿佛將空氣都降了幾度。
為警察局里的人,因南宮瑾諾的話打心眼兒里畏懼。寧可得罪死神,那也別挑釁這位活閻王。
畢竟有時候一死白了,比錐心刺骨的茍延殘要快活得多。
保鏢抓著羅富的頭發,迫他抬頭向高高在上的南宮瑾諾。
“殺……殺了我吧……”羅富抖著,痛苦的喃喃著。
“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抓住的。”何君偉希羅富能老實待。
“別……走……”羅富見南宮瑾諾準備離開,吃力的喊:“是……任世杰……他當初與我……合謀,說只要鏟除了你,南宮集團就是……我還有我姐姐夫妻二人的。
二爺……是他慫恿我的,饒……饒了我吧……”
聞言,南宮瑾諾不在繼續停留,冷漠的離開此。
“別讓他活得太舒服,吊著命就好了。”何君偉吩咐警察局的人。
“是,明……明白。”他嚇出了一的冷汗,在目送他們走后,他才急切的拭額頭上的汗水。
這傳說中的南宮二爺殺伐果斷,冷酷狠絕,簡直形容得一點都沒錯。
任世杰是白家長白芷若的老公,整個帝國的人都知道,白家有白芷若,天生彪悍,霸道無理。
即使白家有兒子,可白氏集團依舊是白芷若在掌控。
“二爺,我們現在去哪里?”何君偉親自在開車,他請示著后排坐的南宮瑾諾。
“白家。”
南宮瑾諾一分一秒都不想耽誤,可此時他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那是米雪打來的電話。
得知況后,他又吩咐何君偉趕回南宮府邸。
羅家老太爺和老太太來了,他們因為自己的兒子羅富,公然向南宮老太爺討要說法,這會兒沈玥正一個人艱難的應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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