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玥沒敢大聲說話,擔心會打斷正在催眠中的允兒。只是強行把南宮瑾諾抓著允兒手臂的手推開。
兩個人用眼神流,南宮瑾諾的意思想要從允兒的口中,繼續知道羅玉蓮的弟弟羅富對允兒曾經做了什麼。
但沈玥的意思卻不想讓他允兒太急。
允兒突然轉跑掉,他沒有往自家別墅的方向奔跑,而是去了西邊宅院。
“允兒……”
夫妻二人一起去追允兒。
允兒一口氣跑到西邊宅院,他站在宅院的門口,明顯又后退了幾步。那雙還在催眠之中的眼睛,驚恐萬分的著那道大門。
“允兒怎麼到這里來了?”南宮瑾諾不明的問著沈玥。
“允兒剛才說的那個好恐怖,是不是指這宅子里面的人?”沈玥蹲在允兒的邊,小心翼翼的問著他。
“……嗚嗚……”允兒突然嘶啞的哭泣,還有點、息不過來。
沈玥這才意識到沒了安神香對他大腦的催眠,他腦子位中的銀針是承不住的。
為了允兒的安全著想,立即將他大腦上的銀針取下來。
沒了銀針的支撐,允兒一倒在了南宮瑾諾的懷里。
“趕把允兒抱回去。”沈玥向南宮瑾諾示意。
在回到臥室后,沈玥給允兒服用了調理的藥,他上的虛汗漸漸的控制住,他陷了安睡之中。
南宮瑾諾離開允兒的臥室,獨自去書房理一件事。
沒過多久,羅玉蓮就來到了別墅客廳里。
“弟妹,你就讓我上去見見瑾諾吧,就當我求求你了……實在不行的話,你讓玥下來見我一面總行吧……”
“你也看到了,我現在要照顧甜寶,哪里有空幫你去找他們啊。還有允兒今天也不好,他們正在照顧允兒呢。”木心慈剛剛把甜寶哄睡著,此時還抱在懷里,連同說話都很小聲,生怕會吵醒了甜寶。
“這件事事關人命,我都這般對你卑躬屈膝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羅玉蓮急得都哭了,見木心慈的態度還那麼強,直接說:“木心慈你是不是還對以前的事,對我懷恨在心啊?
事都過去這麼久了,瑾諾現在也已經醒過來了。
你現在兒孫滿堂,南宮家族的權力又掌握在你兒子的手中,你就眼高于頂,不把我這個大嫂放在眼里嗎?還有……”
“吵夠了嗎?”沈玥在樓上聽到羅玉蓮的吵鬧,此時直接下來呵斥。“想要吵就滾出去吵,別在這里打擾孩子們休息。”
“你……”羅玉蓮看著沈玥從樓梯上下來,氣憤的質問:“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你不是要見我嗎?現在見到我了,只想對我說這兩句話?”
羅玉蓮眼看沈玥大步流星的走到的跟前,原本顯得理直氣壯的自己,竟由心的對產生畏懼,全因沈玥上的氣場太過強大。
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并在心里告訴自己,沈玥不過是一個鄉下人,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害怕。
“我只想跟你說,讓你去把瑾諾下來,我要跟他說幾句話。”
“你是有病嗎?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還是說當自己是南宮府邸的大夫人,就有資格對任何人呵五吆六?”
沈玥不需要問原因都知道羅玉蓮突然到訪的目的。
允兒的失語癥跟羅玉蓮的弟弟有關系,以最近對南宮瑾諾的了解,那個男人一定做了什麼。才會讓羅玉蓮如此擔驚怕的,親自到這里來找他們。
什麼事在這里都好商量,唯獨關于允兒和甜寶的事,的眼睛里絕對容不得一粒沙子。
“你……太沒有教養了,果真是鄉下來的野丫頭。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應該讓你進南宮府邸的門。別以為自己嫁給了瑾諾,有他為你撐腰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
“我倒是想聽聽看,你能打算把我怎麼樣呢?”沈玥越看這個老人,心里越是不痛快。
“我也想聽聽。”南宮瑾諾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下來。“南宮家的人能把我南宮瑾諾的妻子如何?”
羅玉蓮心里窩著火,可見到南宮瑾諾的人時,頓時連個屁都不敢放。
“瑾諾,你可下來了。大伯母有話想要跟你說。”羅玉蓮趕對南宮瑾諾賠笑。“你是知道的大伯母這個人向來是心直口快,刀子豆腐心。
我們羅家就只有富一個兒子,他是我父母的命、子。
他在南宮集團所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他做得確實不對,但好歹他也跟我們南宮家是近親。
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這次就放過他吧。
他要是真的被判了無限徒刑,我們羅家就完了。”
“你覺得自己在我這里有面子嗎?”南宮瑾諾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隨意的疊在一起。
他優雅的倒著茶水,般的品用。
羅玉蓮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實在是掛不住。
“那……那我就讓你大伯父來,你給他一個面子好不好?”為了救自己的弟弟,眼下只有來求南宮瑾諾。
來這里的時候,南宮蕭還沒有回家。因實在太著急,連與他商量的時間都沒有。
“別說是你們兩口子的面子了,就算是你們整個羅家跪下來請求,羅富他也只能一輩子在監獄里度過。”
此話并不是南宮瑾諾說的,而是與羅玉蓮對立而站的沈玥。
“你算什麼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羅玉蓮聽后怒不可遏,直接辱罵沈玥。“一個鄉下出生的野丫頭,仗著自己有那麼一點點能耐,就想在南宮府邸無法無天?
哪怕瑾諾再護著你,你也沒資格在這里跟我較勁。”
“我沈玥需要誰人來護?我說羅富他得在監獄里度過余生,那已經是對他的仁慈了。還是說你們羅家打算現在就給他收尸呢?”
以前沒人護著,以后也不需要人來護。
如果南宮瑾諾沒有提前出手解決羅富,也不會放過那個畜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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