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他一樣？難道他……

“你不是已經親了麼，那位月姑娘不是你的妻子？”

“誰年的時候心中沒有一些風月綺麗之事，我對小霜兒的確曾經有過好的，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凰夜語氣十分輕松，毫不覺得這種事有什麼需要避諱的。

慕容絕更加震驚了，他雖然慕霜，但是想到那個男人……言談舉止都帶著淡漠疏離的覺，可舉手投足之間卻是渾然天的尊貴和霸氣，讓人本就不敢跟他作對，或者違抗他的任何命令。

這麼多年來只敢在心中耿耿于懷，他竟然還敢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千枼雪能容得了他？

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凰夜笑道：“你放心好了，尊主早就不是之前那個尊主了，不過有一點沒有改變，他依舊還是個醋壇子，但是卻會尊重自己的敵，只要你是真心為了小霜兒好，他不會傷害你的，不然他又怎麼可能會留在這里幫你呢？”

“那你呢，你和之間都發生過什麼事？”

“說起來……好像已經恍如隔世了！”凰夜陷了深沉的回憶中，“當初我是奉命前去暗殺，可后來接起來才發現，真的是一個十分特別的子，弱卻又堅貞不屈，睿智卻又心懷天下，我竟不由自主放過了。”

“當初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心中也有這樣的覺，所以才會被深深吸引，這麼多年過去，我始終都忘不了。”慕容絕仿佛找到知音一般，激的表達自己的心中的想法。

不過他現在已經娶妻，就代表已經走出了過去的影子，或許也能給他傳授一下經驗，慕容絕虛心求教。

“其實，治愈傷的最好辦法便是遇到另外一個更加合適的人。可能當初我對小霜兒的也只是懵懂的愫吧，一開始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等真正發覺的時候才知道，開始即是結束，我心里很清楚跟可能有任何結果。后來，在我人生最黑暗最狼狽的時刻，是我現在的妻子陪在我的邊，我們一起相互陪伴、患難與共，逐步產生了一些惺惺相惜，到最后我才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了。”首發@@@

往事很回憶，但有時候想起來，也是屬于自己人生的閱歷，不管是酸甜還是苦辣，都是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啊。

“那麼，你會后悔嗎？如果能在認識之前就跟你現在的妻子產生，或許就不會經歷那麼多的苦難和波折了。”

凰夜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后說道：“不會，正因為經歷過那些事，我才更能明白的可貴，才會更加懂得珍惜。現在我和小月兒在一起，很幸福也很快樂，人生再無憾。”

或有互通之，慕容絕雖然沒有親經歷，但他能懂。

……

第二日天才剛亮，慕容絕就起去營帳開始準備接下來的戰事。

他剛走進去，就看到那一襲紅的影，桌上燃著一盞昏暗的油燈，本就沒有發現有人靠近，聚會神的看著桌上的攻防圖。

想到昨夜凰夜說的那些話，這個人果然是他所說的那般，堅毅、睿智、心懷天下，雖然是區區一個子，卻有著比男兒更加堅定執著的神，這樣的子怎能不讓人著迷？

他嫉妒那個男人，竟然能夠換得的一世長，為什麼那個跟攜手共度的人不能是他？

在他出神的時候，霜抬頭，終于注意到他的存在。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慕容絕笑著說道：“來的時候看你那麼認真，不好出聲打擾，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馬上就要開始最后的進攻了，我想再看一下之前研究的戰略，要為那些誓死拼搏的將士們負責，盡量將損失降到最低。”

……是真的很認真執著。

他忍不住嘆道：“如果你是個男兒，在這四國九州之間肯定能夠建立起一番大事業的。”

“男人如何，人又如何？誰說人就不能建立宏圖偉業，你沒聽說過巾幗不讓須眉嗎？生而為人，本該平等，從來就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慕容絕自生下來便是皇子，份貴重，生活優渥，他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千擁萬護。平等，是他從未想象過的，不管是階級之分，還是男之嫌。

“可是，人的力氣天生不如男人，上陣殺敵、賺錢養家這種事不都是男人來做麼？”慕容絕試圖為自己挽回一點自尊。

“男人上陣殺敵，那一家老小誰來照料？男人賺錢養家，可人也忙著桑種布織，為家庭增添收益，再說這個世上如果沒有人，何來男人？”

“……”慕容絕無言以對。

他只覺得自己心中幾十年信奉的理念突然崩塌了，更糟的是他竟然也覺得說的這些話有道理。

千枼雪就是因為認同、理解，所以才會被接嗎？

他沒有再說什麼，慢慢走到的邊，看著擺在面前的那攻防圖。

這里面陣法是由千枼雪親自布的，他之前是南楚無往不勝的戰神王爺，行軍布陣自然不在話下，霜則拿著紅筆在那些重點位置標注，他們夫妻二人仿佛是與生俱來的默契，合作起來天無。

這一刻，慕容絕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離他們非常遙遠。

他抱著最后一希問道：“你們救了人之后，本可以置事外的，為什麼還要留下來？”

“慕容邪險狠毒，把活人煉行尸，我們豈能置事外看著他危害蒼生？再說，我們之間還有深仇大恨，當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霜不假思索便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慕容絕落寞的垂下頭，說了那麼多理由，卻沒有一件是跟他有關。

他想要聽到的本就不是這些，為什麼就不能是為了他而留下來？哪怕是一句謊言，他也愿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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