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依
男人掛了電話,容嫻面無表地開口:“你到底是誰的弟弟?”
“生意伙伴遇到了難,沒有不幫的道理。”容慎面不改地回答。
容嫻:“呵!”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主樓,客廳里已然充斥著歡聲笑語。
茶幾上擺滿了水果和糕點,阮丹伶坐在安桐的邊,時不時給投喂幾塊果切。
容慎走進來,抬眸就看到安桐小里塞滿了食,腮幫鼓鼓的,左手還端著一杯涼茶,時而啜一口。
他座單人沙發,手探了探杯,隨即蹙眉拿走了涼茶,“生理期喝涼的,不怕肚子疼?”
男人聲音低沉,似是刻意低了嗓音,只有他們兩個能聽清楚。
安桐咀嚼的作一頓,含著滿的食呆呆地著容慎。
一直都清楚他對關懷備至,周到又。
即便如此,安桐也沒料到他對自己的生理期都了如指掌。
涼茶能解暑祛火,故而寒,又有痛經的病,確實不宜多喝。
安桐繼續吃水果,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瞟著容慎。
那里面藏著綿綿意和顯而易見的依。
……
下午兩點,暖似火。
容嫻坐在院外的傘下,夾著一士煙吞云吐霧。
容慎帶著安桐回了后湖別墅,不用想知道他們倆大白天躲在房里肯定沒干好事。
淡淡的薄霧被夏季熱風吹散,容嫻無意識地嘆了口氣。
然后,從門前一直延到園林鐵藝大門的林蔭小路旁,由遠及近地走來一個人。
炎炎烈日,對方卻穿了件吸熱的黑襯衫和黑西。
容嫻夾著煙,目慵懶地瞥著那道影,悉之余又不好奇。
家里什麼時候招來了這麼一個有氣場的傭人?
一分鐘后,‘有氣場的傭人’走到了門前花園。
容嫻看到那張臉,一口薄煙嗆回了嗓子眼,“咳……”
來人蕭明豫。
魂不散,死皮賴臉,冥頑不靈……
容嫻想到了很多諷刺他的話,但最后還是繃著臉一言不發。
因為這人臉皮厚,不管怎麼諷刺,他都不痛不。
蕭明豫自然看見了容嫻那副冷淡又疏離的模樣,扯了扯薄,徑直從面前走了過去。
容嫻:“???”
皺眉,心想這廝是不是跟玩擒故縱呢?
念頭剛起,就見蕭明豫頭也不回地走遠了,看他行走的方向似乎是……后湖別墅。
容嫻收回視線,泰然自若地彈了彈煙灰,卻不小心將煙灰抖落到了質的西上。
哪怕表現的足夠云淡風輕,這個作也泄了心的真實緒。
三個月前,他們分手了。
真真正正的分手,徹底退出了彼此的生活。
猶記得,剛分開的第一周,容嫻只覺渾輕松,心飛揚。
分開的第二周,心態有所回落,夜深人靜時,不免到彷徨和孤獨。
此后的兩個半月,容嫻陷了一種類似失聯的困擾當中。
總是不經意地想起蕭明豫,想他的好,想他的壞,想他的一切。
而今天,是他們分開后的首次打照面。
蕭明豫這個人雖然惡劣,但好歹是個男人,說到做到。
他說不會再糾纏,再遇見也會當做沒看見。
嗯,他做到了。
剛才從林蔭小路走過的時候,似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
容嫻冷笑一聲,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當初死纏爛打的男人,如今對視而不見。
就這,他還敢說到不能自拔?
真他媽的滿口胡言!
容嫻的心戲富又多彩,一臉罵蕭明豫狗東西,一邊鄙視自己竟還抱有幻想。
覺得自己特別擰,矯的不像。
……
后湖邊,蕭明豫坐在樹下的長椅上,拿著手機給容慎打了個電話。
無人接聽,他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掏出煙盒,愜意地煙賞景。
約莫過了半小時,穿白襯衫黑西的男人踱步走向了湖邊。
蕭明豫聽到腳步聲,回眸瞅他一眼,“打擾你辦事兒了?”
容慎抿,不答反問,“怎麼進來的?”
“走來的。”蕭明豫知道他想問什麼,以防被挖苦,索坦白,“我看見了,沒給攆我的機會。”
他當時理都沒理那人,憑驕傲的心,更不可能主搭話。
容慎順勢拿起長椅邊的煙盒,點了煙,語氣著不明顯的沙啞,“鬧了這麼一通,現在想開了?”
“想沒想開不重要。”蕭明豫煙的作頓住,爾后笑得格外狡猾,“重點是得謝謝九爺的點撥。與其窮追不舍,不如設下陷阱請君甕。”
這意思是,就算某天東窗事發,他也得拉上容慎這個墊背的。
要不是容慎晦的提醒,蕭明豫也不會發現自己用錯了方法。
容嫻這人太驕傲,纏越,越是反抗的厲害。
倒不如學學容九的法子,溫水煮青蛙,徐徐圖之。
……
安桐睡了一覺,醒來時剛好下午五點。
明天要回湛科大參加考試,沒著急下樓,而是走進帽間,打開行李箱,有條不紊地整理著書本和。
收拾到一半,門外傳來了穩健的腳步聲。
安桐扶著帽間的門框探出腦袋,瞧見容慎的影,撇了下角,沒說話。
男人低眸看著嗔的神態,在門邊微微俯,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邊,“手還酸?”
安桐:“……”
一下就想起了下午在房間里胡鬧的場面。
無意識地晃了晃右胳膊,沒什麼太大的覺,就是手腕有點別扭。
安桐耳尖紅了,轉就往帽間里折返。
雖說夫妻間的事他們做過無數次,但今天下午親手幫他紓解還真是頭一遭。
安桐佯裝鎮定地繼續收拾服,可腦海中卻盤旋著許多兒不宜的畫面。
他的忍,他的低喃……
然后,安桐整張臉都紅了。
容慎站在背后不遠,從換鏡的角度恰好能捕捉到懊惱的神。
他笑意漸深,走上前了下的腦袋,隨即將人拽到懷里,“先去前院,晚點讓傭人幫忙收拾。”
……
正文之后,可能會寫個容嫻和蕭明豫的小番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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