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趕第二天的火車,沈宴一早便把陸展喊了起來,兩人驅車往回走。
趕在火車出發前十分鐘,終于上了車。
對于火車,沈宴并不悉,還是陸展在前面帶路,領著他一路找到了兩人座位。
何江定好的車票,是一個挨在一起的雙人位,倒是不用和別人。
而且回程的人比去的時候,要了很多,走道上也沒有那麼擁。
火車發后,沈宴忽然湊到了陸展耳邊,低聲問道:“衛生間在什麼地方?”
陸展忍著笑意,朝車廂連接指了指,沈宴立刻起快步走了過去。
他才一離開,忽然一個人便坐到了沈宴的位子上。
以為是別人坐錯了位子,陸展正要解釋。
一扭頭,卻正好和一雙悉的視線相對,微微一愣,臉上的神瞬間冷了下來。
“池歡,這麼巧啊。”
秦駱淡笑著說道,視線略過走道盡頭被關著的衛生間,繼續說道:“沒想到還能在火車上遇到你,看來我們之間的緣分,并沒有我以為的那麼淺。”
聽著耳邊絮絮叨叨的話,陸展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只是盯著車窗外面飛馳而過的景。
見不理自己,秦駱也沒有生氣,反而是很有耐心的說著,“其實,以前在我意識到自己你的時候,我也想過要帶你出來玩,可是那個時候,你已經不我了。”
“是我錯過了你,如果沒有沈宴的話,或許我們之間還有可能——”
話未說完,火車忽然晃了。
秦駱順勢往旁邊一倒,半個子靠在了陸展的上。
“你干什麼!”
陸展驚一聲,一把推開了上的人。
秦駱被推的一個踉蹌,直接坐在了地上,他狼狽的樣子立刻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陸展更是面難看,沖著他斜睨了一眼后,轉過頭去,一副本不認識他的樣子。
看到對自己這麼排斥,秦駱頓時咬了后牙。
原本他的刑期還有好幾年,但是前段時間的時候,忽然一個外國人找上了他,說是可以幫他提前出獄,但條件是,他必須要接近池歡,把帶給那個人。
在聽到池歡還活著的消息時,秦駱驚喜萬分。
他并不傻,那個人對池歡的惡意太過于明顯,他怎麼會為了提前出獄,就去害自己的人?
直到那個人,從神病院之中帶出了得了失心瘋的秦韻……
思及此,秦駱眸一暗,他爬了起來,直接拽住了陸展的胳膊。
“池歡,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你先跟我走!”
“放開我!”
陸展眉心一蹙,冷不丁被拽了起來,這時周圍的人已經紛紛轉頭過來,沖著和秦駱指指點點。
而秦駱更是瘋了一樣,死死地拽著的胳膊,往其他車廂里推。
關于秦駱的事,沈宴早全盤告訴了,原本對秦駱尚且心存憐憫,更何況還有秦家對的養育之恩,并不想對秦駱怎麼樣。
可是現在,秦駱竟然窮追不舍!
陸展角頓時一抿,上前一步單手拽住了秦駱的肩頭,然后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秦駱瞬間被摔在了地上。
“乘務員!我不認識這個男人,但是他一直在擾我!”
陸展冷聲,對著趕來的乘務員說道。
乘務員立刻用對講機喊來了乘警,再加上周圍聚攏過來看熱鬧的人。
一片吵嚷之中,秦駱被乘警帶走了。
陸展拍了拍手,冷冷的朝秦駱的背影掃了一眼后,重新坐回原位,繼續閉著眼休息。
車廂連接,沈宴雙手環,靜靜地靠在車廂上。
從秦駱拽著陸展要走的時候,他便已經從衛生間里出來了,自然也看到了秦駱死纏爛打的畫面。
不過,對于秦駱,沈宴并不擔心。
畢竟現在陸展,可不是當初的池歡,那一手的摔跤功夫,自己早已經領略過。
秦駱本不是的對手。
只是……
這個秦駱到底為什麼,一而再的要接近陸展,難不還真的在牢里坐了這麼多年,還是對余未了嗎?
沈宴眸頓時一沉,掏出手機快速撥出了何江的號碼。
“喂?你馬上去查一下秦駱為什麼會提前出獄。”
掛斷電話后,沈宴了鼻骨,走到陸展邊時,眼底的郁已經散去。
在火車上又搖晃了幾個小時,中途還換乘過一次后。
第二天早上七點,兩人才終于回到了江城。
何江已經開車在出站口等著了。
一上車,何江便說道:“沈總,公司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還等著您親自批復。”
“好。”
沈宴說著,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搭在膝蓋上的雙手,卻依舊握著邊人的手。
看著他眼下的黑眼圈,陸展心里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因為,沈宴也用不著特意跑去沙漠里,了沈宴的手背,說道:“何助理,把我放在路邊就好,我打車回去。”
話落,沈宴已經一把摟住了的肩膀,將按在了懷里。
“如果想讓我好好休息一下的話,就不要了。”
聞言,陸展只能閉上了,任由男人抱著。
結果就是,何江還是先把送到了公寓樓下,這才帶了沈宴,直接回了公司。
回到公寓后,陸展先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拿著在路上做好的婚禮策劃案,直接去找了林夏恩。
林夏恩正在酒吧玩,接到陸展的電話后,便報出了酒吧的地址。
等到達的時候,林夏恩已經連著喝了好幾杯,正趴在吧臺上醉醺醺的。
“夏恩?”
看著已經喝醉的人,陸展眉心頓時一皺。
吧臺后的酒保說道:“你們可算是來人找了,林小姐從早上六點喝到現在,還不讓我們通知家人。”
陸展心里頓時一沉,推了推林夏恩的胳膊,林夏恩只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眸看了一眼,然后一扭頭,一把拽住了酒保的胳膊,“再拿兩杯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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