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沒有再回答的問題,只是聳了聳肩頭后,沉聲說道:“好了,時間到了,你先回去吧。”
“沈庭!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喬安眸一變,頓時喊了起來。
桌子對面的人,卻直接縱著椅,朝著門口走去,守在門邊的警察立刻打開了門。
關門聲傳來,喬安咬著下,在原地呆坐了片刻后,起離開。
從看守所出來,喬安心里還在想著沈庭的話,下意識掏出手機,這才發現屏幕上有一通未接來電。
來電顯示的池歡的名字,喬安立刻回撥了過去。
悉的聲音從對面傳了出來,“喬安?你干什麼去了?”
“池歡?!真的是你嗎!”
喬安握著手機,激的喊著,看到未接來電的時候,還以為又是陸修言打來報平安的。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能聽到池歡的聲音!
電話中,池歡聲音有些疲倦,但依然難掩高興,“嗯,我回來了,你在什麼地方,我們見個面,可以嗎?”
“好啊!好啊!還是老地方,我等著你!”
掛斷電話后,喬安滿臉興,驅車直奔們常去的那家咖啡廳。
咖啡廳喬安推門而,隔著人群,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窗邊的池歡。這麼久未見,池歡的臉蒼白了許多,坐在那里如同一朵孤寂的海棠花,長發微垂著,遮住了半張臉,只能看到微尖的下頜。
喬安雙眼猛地一紅,快步走到池歡邊,低聲喊道:“歡歡……”
池歡抬眸,笑了笑,“給你打電話不接,還以為你又跑出去玩了。”
說著,手拉著喬安在邊坐下了,又將已經點好的咖啡,遞到了喬安面前。
喬安搖頭,抓著池歡的手,焦急的問道:“這段時間你到哪里去了?真的是和陸修言出去玩了嗎?”
聽到喬安的話,池歡猜到這應該陸修言的對外說辭。并未否認,只是笑道:“心不好,所以出去玩了幾天。”
“是因為沈宴,對不對!難道在他和秦韻的事上熱搜以前,你就知道了?所以才傷心之下,躲出去散心了?”
喬安蹙眉峰,著急的詢問著。
可池歡卻不想回答這些問題,尤其是在聽到沈宴和秦韻的名字時,臉驟然一白,眼底飛速閃過一悲傷。
看到池歡這副傷的樣子,喬安有些后悔的抿了抿角。
池歡深吸一口氣,笑著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剛剛在忙什麼?”
“去看守所看沈庭……”
喬安輕聲說著,眼角余注意到池歡的臉上,略過的訝異時,茫然的眨了眨眼,疑的問道:“你不知道,沈氏出事了嗎?”
聞言,池歡搖了搖頭。
剛從m國回來,便看到了熱搜消息,又親眼見到了秦韻和沈宴在一起,哪里還愿意再去關注和他們相關的事。
看著池歡茫然的樣子,喬安忙將沈氏最近發生的事,快速解釋了一遍,隨后說道:“現在,沈氏怕是很快就要破產了,而且如果找不到有人誣陷沈氏串標的證據,沈庭也會坐牢。”
說到這里,喬安微嘆一聲,腦海中不由得跳出剛剛在看守所的時候沈庭的樣子。
池歡并未察覺到喬安眼中的難過,正在想著沈氏的事,不過也只是瞬間,便搖了搖頭。
沈氏發生了什麼,現在和一點關系都沒有。
池歡抬手,握著咖啡杯輕抿一口,思緒回籠之后,才輕聲說道:“喬安,我找你出來,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準備移民出國,以后應該也不會回來了。”
“移民?”喬安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池歡微微頷首,正要解釋,喬安卻眸驟然一沉,拉著的手,說道:“是不是因為秦韻和沈宴?”
池歡輕抿角,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喬安眉頭皺著,想要挽留池歡,可話到了邊,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畢竟沈宴和秦韻的事鬧的那麼大,如果強行將池歡留下來,只怕池歡以后經常面對著那兩個人,只會到更大的傷害。
怔了許久后,喬安才微嘆了一聲,正要開口,腦海中卻驟然響起,剛剛在看守所,沈庭說過的話。
握著池歡指尖的手倏然收,喬安試探著開口:“歡歡,你和沈宴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真的相信,他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嗎?”
聞言,池歡愣了一下。
“而且,有的時候我們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你和沈宴連婚禮都辦過了,就算是要分開,也應該當面把話說清楚,如果其中真的有什麼誤會,大家解釋開了,總比以后憾的好,對嗎?”
喬安一字一句,循序善。
話落,的雙眸看向側的人,眼中閃過一期盼的神。
池歡眉頭微蹙,腦海中思考著喬安的話,半晌后,微微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你說的我都明白……我會考慮,和沈宴見一面……”
陸家別墅之中……
陸修言坐在沙發上,神淡然的聽著電話中,助理剛剛調查來的事。
“陸總,已經查到秦韻和一個秦昊的投資人關系親,兩人一直保持著地下人的關系。這個秦昊,是國一家投資公司的總裁,但公司幕后的控者,一直都是秦昊的妻子。”
陸修言眸驟然一沉,“這個秦昊,最近和沈宴接過嗎?”
“這個還沒有查到。不過沈氏的投資商集撤資,小沈總一直都在接洽不同的投資商,他和秦昊接過,也是有可能的。”
“好,繼續盯著這個秦韻,有什麼事,馬上告訴我。”
掛斷電話后,陸修言抬手了山,眼底閃過一清明。
沈氏剛剛出事,沈宴和秦韻的關系就被曝,而秦韻的后,還有一個秦昊的投資商。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關聯!
陸修言雙眸一亮,猛地坐直了——
難不,沈宴和這個秦昊做了什麼易,以此來給沈氏拿到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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