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何,池歡暫時也記不清了。
微微搖了搖頭,看著沈宴道:“好了,先答應我,以后不要因為我再隨便沖了,好嗎?你跟秦駱打起來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
沈宴瞇了瞇眼,道:“怎麼?擔心我,還是擔心……”
池歡輕輕掐了一把沈宴的掌心,道:“當然是擔心你!你看你,跟他打起來,自己也會傷!”
沈宴抿了抿。
他其實一直有些自責。
如果不是自己沖了,沒有顧及池歡,一直守著的話,也不會被撞到……
沈宴思及此心里不由得一,那煩躁又升上了心頭。
他吐了口氣,道:“我答應你。池歡,你先休息,我出去煙,很快回來。”
沈宴從外套口袋拿出來一盒淡綠的煙盒,細支,薄荷味。
池歡終于問了出來:“你怎麼這麼鐘這個牌子?我跟你說,這種煙,我高中的時候在小賣店打工的時候還賣過呢。我聽老板說,這牌子很小眾。”
沈宴一頓,眼中浮現出深意,也不知道想起來什麼,回頭看池歡,開口道:“我知道。”
池歡笑道:“又胡說八道。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呢,你知道什麼呀。”
說起高中時期的打工經歷,池歡突然涌現了很多回憶。
說起往事,不由得笑起來,當做玩笑話講給沈宴聽。
“說起來,當時我賣煙賣的很起勁,因為可以賺提。但我年紀小,又是學生,賣的不太好,還總是被數落。但后來有一個大叔天天來買,也不知道怎麼會有煙癮那麼大的人,怎麼每天都要那
麼多……”
沈宴也回想起那段時。
他偶然知道池歡在那家小賣店兼職,可因為沈庭和沈父的緣故,他不想跟池歡直接扯上關系。
他知道池歡那段時間缺錢才會去賣煙,就讓當時的司機每天都要去買兩三條。
那些煙里,這個細支薄荷味池歡的提最多,所以沈宴也買得最多。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也只這一款。
不過,這些都是往事了。
既然池歡說,那時他們“不認識”,沈宴也并不打算再提。
他只是淡淡一笑,問:“是嗎?那你要是再見到那個大叔會怎麼樣?”
池歡愣了一下,想了想,道:“就好好謝他唄。當時我還一直發愁學費呢,獎學金什麼的都被我養母占了。還好當時有那個大叔,我掙了好多錢!”
沈宴點了點頭,道:“這是你說的,記好了哦。”
池歡笑:“那當然。我一向知恩圖報。對我好的人,我都不會忘的。”
沈宴微微勾,把外套收了起來,又坐回病床邊,眸濃重,問道:“那我呢?”
池歡臉上微紅,眼神飄到別,道:“你,你怎麼了……”
沈宴啞著聲問:“我對你,好不好?”
池歡撇了撇,道:“你一個一聲不吭把我丟在國外的人,還突然消失,讓我擔心地等你那麼久,對我才不好呢!”
沈宴故作憂郁道:“原來我這麼差勁。難道在你心里,就沒有一點點好嗎?”
池歡雖然明知沈宴只是在裝傷心,還是忍不住被他小狗一樣可憐的眼神磨得心。
微紅著臉輕聲道:“也不是……也是,
有一點點好的……”
沈宴卻變本加厲,更為乞憐地看著,有幾分委屈道:“只有一點點麼?”
池歡不了了,一把推開沈宴的臉,道:“好啦!別裝可憐啦!明知故問,我知道你對我好!”
沈宴笑著捉住池歡的手,道:“你記得就好,不過,我以后會對你更好。”
沈宴的眼神猶如一樣甜,讓人心甘愿沉溺其中,池歡也忍不住也勾一笑。
但突然,的眉頭一跳,皺了起來。
沈宴趕忙問:“怎麼了?不舒服麼?”
池歡臉有些痛苦,了,虛弱道:“嗯……肚子還是有些痛。”
沈宴聞言也不想著什麼煙了,立刻上了病床,從背后把包在懷里,溫熱的大手輕輕覆在的肚子上。
“我溫高,給你焐暖和些。你休息吧,我陪著你。”
高級病房,床很大,跟公寓的大床都快差不多了。
沈宴一起躺下,池歡竟然也不顯得。
反而,因為沈宴擁著,心里一直存在的空落被填滿了。
池歡安心地在沈宴的懷里閉上眼,輕聲喃喃道:“沈宴,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現在還沒從你消失那麼久的擔心里走出來呢。”
沈宴吻了吻的發,道:“不是夢。池歡,我會給你比夢境還要好的現實,相信我。”
池歡角微微一笑,嗅著沈宴上那廣藿香,終于安心地沉沉睡去。
二人相擁而眠。
次日早晨。
沈宴剛醒,正要吩咐手下給池歡準備早餐,指明要江城最好的藥膳。
屋外的保鏢上報,道:“老板,有一位傅綰寧小姐要來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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