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也抱著保溫杯進辦公室的時候,腦子里面還回想著傭人的話。
秦悅見臉不大好,湊過來拿胳膊撞了一下,笑得曖昧:“呦,看來昨晚沒折騰啊?” 溫也心不在焉的:“我大姨媽來了。”
“那也太可惜了。”
“……” 兩相對視,秦悅訕訕地笑了下。
就聽溫也問:“我有一個朋友……” 對上秦悅的視線,溫也把剛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擺了擺手,說:“沒什麼,工作吧。
方案都寫好了吧?” 秦悅有心八卦,但看進了工作狀態,立即嚴肅起來,“全都準備就緒。”
“好,我先去化個妝。”
《真相》在前兩期已經聚集了一些口碑和,加上昨天方賬號已經發了幾個視頻預熱,所以第三期開播時,在線人數一路瘋漲! 未年殺人的案件引起了社會轟,加上熱度一再升級,引發各界人士的關注。
尤其是現在各大新聞包括淮城電視臺在,一致將矛頭指向楊真的弟弟,而且許多營銷號,為了博流量,掐頭去尾,將楊真的弟弟塑造一個十惡不赦的天生壞種。
輿論幾乎一邊倒的要求將楊真弟弟重判。
這個時候,溫也卻反其道而行,從另一個角度,來報道這件事,一舉推翻網上大部分報道的所謂“真相”。
視頻第一個鏡頭,便是一個打了碼的,出現在鏡頭前,哽咽著訴說自己被那幾個人霸凌殘害的經歷。
節目的直播彈幕上,早已經是一片罵聲。
【我還以為這個節目會與眾不同,但我失了,說到底也不過就是為博流量,不惜為殺人犯辯護的幫兇】 【失,取關】 【我不想知道殺人犯有多可憐,我只想看殺人犯付出代價!】 鏡頭前,溫也看不到那些彈幕,用客觀的語氣,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從頭到尾,沒有為楊真的弟弟做任何辯解。
末了,說:“作為一個有良知有底線的新聞人,我不為任何人做辯護,在此,我只想將每一件事的真相公之于眾。”
“是非對錯,自有相關部門會秉公理。
我始終相信,壞人終將被繩之以法,而那些真正無辜的害者,也將遠離傷害,得到解。”
攝像機一關,溫也就變了臉。
捂著脖子萎靡在地,才發現額頭已經沁出一層冷汗,后背的服也早就被冷汗打了。
秦悅摘下耳機快步將扶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關心地問:“小也,你還好吧?” 溫也擺了擺手,“沒事,你幫我去買顆止疼藥吧。”
“好。”
秦悅離開后,齊媛便接替,將溫也扶回辦公室。
剛坐下沒多久,便有同事進來,著急地說:“不好了溫姐,咱們的賬號下面全是罵你的。
要不要把評論關了?” “不用,讓他們罵吧。”
溫也虛弱地了口氣,“讓人去查查背后有沒有水軍渾水魚,如果有的話,留下證據,我后面可能用得上。”
“好的,我馬上去辦!” 溫也給了齊媛一個號碼,“你聯系下這個人,讓他切關注著那幾個死者家屬的向,不要放過他們的一舉一。”
給的這個號碼,是陸硯借給辦事的人。
齊媛有些不放心,溫也勉強坐直,笑道:“我沒事,趴會兒就好了。”
齊媛想著秦悅很快就會回來,便離開了。
溫也看到桌上那個保溫杯,喝了大半,但無濟于事,肚子疼得厲害。
便在桌上趴下來,疼得漸漸失去了意識。
而網上,早就翻了天。
溫也的節目一出,原本一致炮轟楊真弟弟的聲音里,多了些不一樣的聲音。
那幾個死者在學校霸凌別人長達兩年半,害者無數,他們甚至連老師都沒放過,囂張之極,也可惡之極。
溫也從各個地方搜集來的視頻,加上一些害者的指控,這件本就影響惡劣的事件再次升級。
相關部門也反應迅速,很快便有通告出來,表示幾人霸凌事實立,且在這兩年期間,甚至還把人到跳樓、抑郁。
但每次出事之后,因為這幾家在淮城都是有頭有臉的家庭,錢權勢力一個不缺,被霸凌者們被他們各種恐嚇威脅,強行封口。
甚至他們囂張的連錢都不愿意補償給害者。
這些事被報道出來的時候,溫也與楊真的關系被人出,與此同時,溫也被人包養的這個話題,也迅速沖上熱榜。
無數網友們開始懷疑溫也的初衷,是想假公濟私,為好友的弟弟罪。
薛凝大步從電梯走出來,臉上表冰冷非常。
所有人看到,全都低下頭,不敢上前霉頭。
京北電視臺的人,都知道薛凝和那位陸九爺是青梅竹馬,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
現在那一向潔自好的陸總,卻被人在樓下拍到與溫也親摟抱,并且上了同一輛車。
這如何不人聯想其它? 薛凝徑直走向溫也的辦公室。
所有人都想看,又不敢多看,只得地關注著接下來的劇發展。
甚至有人在看到薛凝的瞬間,便拉了個群,在群里開啟了實時轉播。
每個人都覺得,這下兩人肯定要撕起來了。
薛凝站定在溫也辦公室門口,握住門把時猛地回頭。
整層樓的人欻地一下,整齊劃一的將腦袋全部轉了回去,假裝工作。
薛凝冷著臉,門也不敲便闖了進去。
用力甩上門,眼見溫也趴在桌上,冷聲道:“溫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想靠陸硯往上爬我不管,但是你們的關系一旦捅到網上……溫也?” 說話間手去推,就是這一推,溫也整個人綿綿地往地上倒去。
薛凝臉一變,手忙腳地將扶住,才發現滿頭都是汗,臉比紙還蒼白。
“薛凝,你干什麼?!” 秦悅買藥回來,在外面就聽見薛凝來找溫也的麻煩了,沒想到推開門,從的角度看去,薛凝像是在撕扯溫也頭發一樣。
薛凝扭頭瞪:“閉!快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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