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躍清雖然是賺了不錢,但是杜躍清知道回饋,給縣里面增加了不福利,而且有些家里吃不起飯或者有困難的,等飯店打烊之后,杜躍清還會免費贈送食材。
至味清歡很多食材都是不過夜的。
沒想到杜躍清這麼善良,的親爹卻跑過來敲竹杠,得是多喪良心的爹,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你們都給我站住,誰不講道理了?我雖然是個村里人,但是最起碼的道理我知道,聽沒聽過百善孝為先,有些人只知道給外人積德行善,換一個好名聲,背地里對自己的親人卻是心狠手辣,這樣的人真應該和好好講講道理。”
杜金水看著杜躍清說道。
杜金水天天待在家里被鬧得不可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杜躍清了,現在只見杜躍清一漂亮服,穿的很厚而且臉蛋還紅撲撲的,一看就是日子過的不錯,看的杜金水眼饞的不行。
一邊羨慕的同時,一邊又開始恨,杜躍清現在日子過的這麼好,竟然不主過來孝敬他這個親爹,真是白眼狼,白養了這麼多年了。
“杜金水,你想讓我孝順你,你先看看自己配不配,當初是誰著我大冬天上山砍柴,害得我差點被凍死,后面沈敬把我救回來,你們還污蔑我和沈敬有不該有的,
還有我媽,你和阿梅的孩子,只比我小幾個月,你告訴我,我媽到底是不是被你和阿梅氣死的?的嫁妝被你用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們早就在村里簽了斷絕父關系的協議書,咱們現在不是陌生人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想要讓我孝順你?這本是不可能的!!
你是怎麼對我的,我就是怎麼對你,我杜躍清今天把話放在這里,我今天對你做的這一切我也不怕被你脊梁骨,你要想繼續無理取鬧,咱們就出來好好掰扯。”
杜躍清直接把話放下來。
在法律意義上,杜躍清確實有義務贍養杜金水,因為杜金水是的生父,但他們現在已經斷絕關系。
在人意義上,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杜躍清現在已經嫁給沈敬,了沈敬的妻子,要孝順也應該是孝順沈家的長輩。
不管是法律意義上還是人意義上,都沒有杜躍清要贍養杜金水,給杜金水錢這一說。
杜金水聽著杜躍清又開始把從前的舊賬一件件數出來,被嗆的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因為杜躍清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就是害死了杜躍清的親媽,他的第一任妻子。
“杜躍清,你給我等著,你這麼不孝順老子的人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杜金水甚至理虧,朝著杜躍清拋下一句狠話就走了。
杜躍清雖然把杜金水給趕走,但是心里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杜金水和阿梅就像是兩只趕不走的蒼蠅一樣,他們竟然跟著自己來了縣城里面。
而且聽杜金水這話的意思,他們還要到縣城里面來做生意。
看來得好好籌謀一番,這些人想到縣城里面來擾,門都沒有,當初他們是怎麼自己的,杜躍清現在會讓他們是被百倍的還回去。
阿梅的化妝品店里杜躍清的這邊店鋪還遠,當時為了價格便宜,阿梅故意選了個偏僻點的鋪面。
旁邊就是城中村,別說是買化妝品了,就是買斤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在這地方賣化妝品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本來阿梅選的位置就偏,開業又上風雪天,開業好幾天了,竟然一件東西都沒有賣出去。
這對于一家店鋪來說是非常不吉利的事。
“我說小單啊,你以前不是開化妝品店的嗎?怎麼現在咱們開業都這麼久了,還是一樣東西也沒有賣出去。”
阿梅看著半屋子的東西塵封不,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單子行到了這里,原本準備干一番大事業,誰知道上阿梅這麼目短淺的,心里也是憋屈的慌,當時選店鋪地址的時候單子行就已經說過,千萬不能圖便宜。
誰知道阿梅死活不聽,現在東西都賣不出去,就知道著急,早干嘛去了。
“老板,這幾天天氣不怎麼好,再加上冬天大家都不想出來走,買賣確實是不好做。”單子行好聲好氣地和阿梅解釋道。
“唉,這天氣真是該死,早這樣等明年開春我再開業就好了。”
阿梅看著外面一直下個不停的大雪咒罵道。
這雪已經下了整整一上午的時間,地面上已經鋪滿厚厚白雪,街道/上除了早上有人經過之外,其他時間連個人影都沒有。
更不要說是要有人過來買化妝品了。
“今天可真是犯晦氣,都怪你啊,死阿梅,讓我穿著這件服去找杜躍清,現在好了錢沒有要到,反倒是凍死我了。”
杜金水在被杜躍清罵了之后,搖搖晃晃走到店里。
當初杜金水讓阿梅選的這件店鋪的時候,就是看好了這店鋪后面還有房間,并且為了住到城里來,還把小三留在家里,生怕阿梅到時候不讓過來。
可杜金水來了之后沒幾天,就把小三也一起接了過來,要不是指著杜金水去找杜躍清要化妝品的生意,阿梅早就把他們趕走了。
“怎麼樣?那你現在要到杜躍清的化妝品生意了嗎?”
阿梅走到杜金水面前問道。
杜金水在杜躍清那里了氣,現在渾凍得要死,可是阿梅見了卻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一上來就是化妝品的事,瞬間杜金水氣不打一來,大喊大起來,“化妝品化妝品,你的眼睛里面除了現在的這個化妝品,還有我這個丈夫嗎?”
“你看你這話說得,我知道你今天辛苦了,所以特地給你做了紅棗燉蛋,一會兒就給你端過來。”
阿梅陪著笑臉說道。
杜金水聽說阿梅已經準備了紅棗燉蛋,臉上的怒氣這才了一些,他一邊坐著喝東西,一邊慢悠悠地說道,“今天如果不是杜躍清突然出現,就算是要不到化妝品生意,我也最起碼能問至味清歡要一些錢,現在杜躍清已經知道這件事,恐怕不太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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