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開車的司機聽到爺有病的時候,分了一下神,猛的踩了一腳剎車。
蘇喬忙著懟嚴衡,沒坐穩。
整個腦袋栽進了他膛裏,手臂下意識的環住了他的脖子。
再一次的接,讓兩個人頓時陷了沉默中。
司機不好意思的回過頭:“抱歉啊,爺蘇小姐,我好好開車好好開車。”
爺有病這事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老爺。
他雖然是爺的專屬司機,但也肩負監視爺一言一行的重任。
萬一爺是那方面有問題,那肯定得儘早治療。
這事關嚴家後代繁衍的問題了。
嚴衡扣住的腦門,嫌棄的將推開:“你再投懷送抱,我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
蘇喬:“你知道你上有多臭嗎?yue!”
一句話彷彿傷到了嚴衡的自尊。
他起領,往上嗅了嗅。
沒有啊,他天天洗一到兩個澡,而且還特別注重衛生。
他能有什麼味道?
車子抵達嚴家老宅。
這是一棟坐擁在豪華地段的富人花園別墅。
嚴家,江家,謝家,乃至凌家的別墅幾乎都在這個地段周圍。
所以江燁,謝祈,嚴衡幾個人小時候便玩的好,幾乎是一塊長大的。
嚴夫人從車上下來之後,笑瞇瞇的過來,一把牽過蘇喬的小手:“小喬喬,來,跟阿姨進屋,阿姨喜歡你,他爸肯定也喜歡你,這麼可的小丫頭能是我們家衡兒的朋友,真是他的福分。”
蘇喬皮笑不笑的點了點頭。
心裏OS:阿姨您這彩虹屁能不能吹點、
嚴衡走在後面,他攔住了司機,“你湊過來。”
司機湊了過去:“爺,怎麼了?”
嚴衡:“你聞聞,我上有味道嗎?”
司機像狗一樣,吸了吸鼻子,拼命嗅了嗅:“有,的確是有。”
嚴衡:“???”他的神崩塌了。
“什麼味道?”他接著問。
司機:“好像是消毒水的味道。”
嚴衡:“……”他隨攜帶消毒水,從哪兒消毒到哪兒,這是他嚴重的潔癖所養的行爲習慣。
可他最近對蘇喬那個野丫頭,彷彿免疫了,已經很噴了。
沒想到還是能聞到。
“這味道很難聞?”
“能好聞嗎?爺,您爲什麼不噴點男士香水?人家蘇小姐的上就很香,很香蝴蝶似的。”
司機倒是也說的實話。
嚴衡:“嗯。”
他沒有著急進屋。
反倒出了院子,跑去了謝祈家的別墅。
謝家跟他家也就隔了兩棟而已。
他一敲門,謝家的管家看見他,高興的不得了:“喲,是嚴爺回來了啊,我們家爺還在睡覺,我馬上去醒他。”
“不用,我親自上樓找他,有點事。”嚴衡道。
管家是看著嚴衡長大的,幾個小孩兒從小穿著一條子長大,自然都慣著他們:“去吧去吧,就在臥室呢。”
嚴衡冷不丁闖了謝祈的臥室。
還在牀上呼呼大睡的謝祈大喊一聲:“哪個狗賊敢闖本爺的房間?”
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嚴衡立馬接過:“你有病啊?”
謝祈了眼睛看清是他:“嚴衡?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剛纔就做了個夢,以爲有人要刺殺本。”
“病的不輕,需要我給你把脈嗎?”
“這倒不用,我倍棒,喫嘛嘛香。對了,你大清早的闖我房間作甚?”
嚴衡的目落在他旁邊桌子上放著第一排男士香水。
他指了指其中一瓶:“送我一瓶。”
“哈?你不會要拿去搞研究吧?”
“我拿來自己用。”
“窩草,你病了?”謝祈瞳孔地震。
潔癖佬嚴衡居然要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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