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姨,我想你是誤會了,其實我跟嚴衡不是……”
蘇喬本想跟這阿姨解釋清楚,但人家似乎本不聽,並跟門口站著的兩個保鏢說:“你們快進來,把我家兒媳婦兒請到車上去,我現在去揪那臭小子。”
“阿姨……”蘇喬準備拉住,穩住一下態勢和局面。
可對方卻握著的肩膀,拉著轉了一圈:“直角肩,穿婚紗好看啊,腰細PP翹好生養。臉蛋也完。兒媳婦兒,我看你是越看越喜歡,你且去樓下等著我啊,阿姨帶你回嚴家啊。”
說完,這風風火火的阿姨便衝出了房間,去了隔壁敲門。
蘇喬還想反抗一把,可誰知人高馬大的保鏢竟像一座山擋在了跟前。
想堂堂蘇家的千金小姐,竟憋屈到被人趕鴨子上架的地步。
唉,這是京城,不在江城,不是們家的地盤。
“兩位保鏢大哥,我跟你們家爺其實不是男朋友關係的,你們誤會了,你們快出去,我不跟你們走。”蘇喬咬著脣跟他們解釋。
他們卻像是聽不見話的機人似的,一句話也不聽。
蘇喬這下氣炸了:“你們到底能不能聽見我說話呀?聾子嗎?”
其中一保鏢爲了證明自己不是聾子也不是啞,這纔開了口:“蘇小姐,您是不是真的是我們家爺的朋友其實不重要。夫人的意思是能撈一個是一個。寧可錯撈一個,絕不錯過一個。”
蘇喬:“額……”有被無語到。
蘇喬還說什麼,對方已經不想跟廢話,架起的胳膊就往外送。
對面的酒店房間。
嚴衡正在睡覺。
嚴夫人一把扯開牀上那牀白的被子。
突如其來的冷意將牀上的嚴衡凍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著眼前的人。
他起牀氣有點大,剛想發火了,看到是母親。
便泄了氣:“媽,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嚴夫人坐到牀邊,一把拉過嚴衡的手便開始哭哭啼啼。
“兒啊,媽好想你啊,你這一去江城就是半年之久,好不容易回來,還不能回家,只能住酒店,是我這個做媽媽的沒用,是媽媽的錯昂。”
嚴夫人以淚洗面。
可把兒子心疼的不行。
“媽,沒事的,那個家我不回也罷。”
“可是媽一個人在家,無依無靠,這幾天還病了,心口疼的不行,我就怕我要是再晚一點,就看不見你了。嗚嗚嗚……”嚴夫人哭的更是悽慘了。
這眼淚說下就下。
嚴衡手足無措,忙從牀邊牀頭櫃了幾張紙遞給臉:“媽,我這不是在想辦法早點回去看您嗎?這個老頭兒本就固執,我有什麼辦法?”
“辦法我都給你想好了啊,你隔壁的朋友我已經帶下去了,你也趕洗漱洗漱跟我下樓吧?”眼淚說止就止。
嚴夫人突然喜笑開起來。
嚴夫人以前是娛樂圈的一個小明星,在娛樂圈倒是沒混出什麼名氣,倒是機緣巧合到了嚴父,這作天作地的子倒是吸引了嚴父的喜歡便將帶回家養了金雀。
可偏偏是個戲,歡弱切換隻在一瞬之間,把嚴父拿的死死的,不僅將明正娶娶了回來,還生下了如今的嚴衡。
外人都說好命,但只有嚴衡知道,這些都是母親大智若愚在嚴家小心翼翼爭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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