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澤這一去直到戌時二刻才回來,彼時謝瑤已用罷了晚膳沐浴過,穿了一常坐在屋子里。
昏黃的燈盞忽明忽暗,照出子溫婉的側臉,手撐著下頜,安靜地翻看著手中的書,明明已經困極了,也沒離開桌邊半步。
顧長澤悄無聲息地走了手中的書,謝瑤驚呼一聲回頭。
“殿下?”
“都這樣困了,怎麼不早些歇下?”
顧長澤目落在惺忪的眸子上,溫聲道。
“您走時代了會回來,我索沒事,便也等一等。”
是為等著他,哪怕困極了也沒提前睡,顧長澤目溫和下來,長臂一將攬懷里,手扣著纖細的腰,頭埋在側頸輕輕道。
“沐浴過了麼?”
他上自外面帶來的涼意跟著渡到謝瑤上,的軀輕輕了一下,謝瑤點頭。
“沐浴過了。”
“孤方才在前院也沐浴了。”
他扣著腰間的手慢慢收,看著的臉龐,嗓音喑啞。
“早些安置吧。”
謝瑤頓時眼皮輕輕一,掙扎了一下。
“殿下……上還有些酸呢。”
雖說休息了一日已好了許多,但謝瑤知曉這人晚間有多兇猛,若真如昨晚一般再鬧上半宿,明日不說回門,東宮的下人們得先笑話了。
輕輕咬,神四飄移,顧長澤目落在臉上,幾乎近在耳垂,含糊不清地輕輕吻過。
“當真麼?”
謝瑤眨了眨眼睛,輕輕抿。
“嗯……”
顧長澤看著臉上的熏紅,眸子里閃過幾分笑意。
“既然阿瑤子不舒服,孤自然不會強求,便只一同歇了吧。”
他如此說,謝瑤心中松了口氣,只當他沒看出自己的謊話,合了手中的書與他一同往榻去。
戌時三刻,東宮主院滅了燈,起初尚還安安靜靜的,但很快,屋響起子細細的息。
“殿下……您做什麼呢?”
“孤瞧瞧昨晚脖頸上的傷好了麼?”
本來安安靜靜躺在側的男子不知何時傾了子過來,微涼的指尖輕車路地挑開的襟。
“好了……本也不是什麼大傷。”
謝瑤被他的作撥得心尖一,咬要避。
“阿瑤總是喜歡說謊,孤不放心,還是親自來檢查檢查吧。”
夜里,男子輕笑一聲,高大的形覆過溫的軀,指尖一,白的寢輕飄飄落在了地上。
安靜的主屋很快響起難耐的嚶嚀聲和抑的息,又是一夜紅燭搖曳。
第23章 23
謝瑤的嚶嚀聲被他吞腹中, 微涼的指尖拂過脖頸上已淡了許多的齒痕,顧長澤順著夜里微弱的亮低頭看過去, 仿佛真的在認真“檢查”一般。
被迫仰著頭,烏發鋪散在后,與雪的相映襯,他的作如一陣風一般拂過溫的子,謝瑤上因為熱意與難耐泛著淡淡的,素白的指尖扣在他寬闊的脊背上,聲音溢出幾分啞意。
“殿下, 殿下......”
“嗯......”
那聲音伴隨著吻又輕又重地落在上,明明已到了眼底的迷離和一片的子,卻偏又磨著。
上的熱意順著燒到了的意識, 連吻都越發滾燙,唯獨依附在他上才能汲取到一涼意來緩解的燥熱。
于是便勾著顧長澤的脖頸,弓起子往他懷里。
那雙溫清的眸子里沾染了幾分,那樣聲地喚著他, 顧長澤眼尾都因著忍而泛出紅意,額上的薄汗順著滴落下來, 溫的人兒依附在他懷里,顧長澤子越發繃, 聲音啞一片。
“怎麼了?”
謝瑤咬著,臉紅一片。
“可以......重一些。”
“怎樣算重一些?”他握著纖細的腰肢,作卻越發輕了。
謝瑤心口的燥熱隨著他的作越發燒得厲害,臉發紅不說話。
顧長澤便箍著的腰傾了子。
“這樣算重?
還是......這樣呢?”
床榻邊的簾子隨著他的作猛烈地擺著, 謝瑤眼尾泛出些快的淚痕, 聽見他笑。
“阿瑤總是喜歡不說實話,孤也不知道怎樣才算重。”
最后一句話落, 謝瑤嗚咽一聲,子如水一般在他懷里。
*
第四日一早,謝瑤總算撐著子起來。
今日是回門的日子,用完早膳坐在銅鏡前梳妝時,一眼就瞧見那雪脖頸上的紅痕。
昨晚這人以“檢查”為由折騰了半宿,最后那才抹了藥見好的齒痕上便又添了新的吻痕,今日一瞧格外顯眼。
謝瑤回頭看了一眼正冠楚楚坐在一旁等的顧長澤。
明明昨晚說的會換個地方......
“怎麼了?”
才看過去,顧長澤就已經抬起頭,目出一不明顯的笑意。
謝瑤抿不說話。
以往怎麼能覺得顧長澤溫文爾雅有君子之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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