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遠幽看的表,就知道眼前的石佳玉肯定知道冰火天蠶,立刻開口:“有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雙被人碎了骨,我需要它來醫治。”
石佳玉挑眉:“是子?”
“不是,是男子。”君遠幽如實回答。
石佳玉剛要鬆口氣,就聽到君遠幽再次說道:“是我的小舅子,兩個小舅子。”
石佳玉差點一口老噴出來,長得這麽好看,居然還真的婚了,當即臉上有些失落。
“若是家主可以幫我找到這冰火天蠶,我可以幫你重振石家當年的風采,或許幫你查出當年滅石家滿門的仇人!”君遠幽立刻拋出橄欖枝。
果然,原本失的石佳玉一臉的震驚和激:“你說的是真的?”
“我從不食言,隻要姑娘給我冰火天蠶!”
石佳玉不敢相信的看向眼前的君遠幽,五冷,如墨的眸子深邃如海,卻著一子淩厲和霸氣,周氣場強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難道,他真的可以幫助石家嗎?
“可石家的事過去那麽多年了,就算是當初的兇手怕是也早就改頭換麵了,我們石家查了這麽多年都沒查到,你能做到?”石佳玉懷疑的問。
“別人或許不可以,但我可以。”君遠幽篤定道。
“為什麽?”
“因為我是君遠幽!”君遠幽如實回答。
一句話,石佳玉整個人都傻了,即便和族人躲在這深山老林,可對於君遠幽的傳言還是有耳聞的。
“你就是那個大燕國第一世子,人稱活閻羅,冷酷嗜,狠辣殘暴,卻獨寵世子妃的君遠幽?”石佳玉震驚的問。
君遠幽點頭:“如你所見。”
“可你不好好的待在大燕國,怎麽會來這博山?”石佳玉問出關鍵。
“本世子已經說過了,兩個小舅子的骨被人碎,所以本世子陪著世子妃來這裏找冰火天蠶。”君遠幽回答。
既然都亮明了份,所以君遠幽直接稱呼自己本世子了。
“你不會是假冒的吧,還有人敢你的小舅子?”石佳玉懷疑。
“普通人自然不敢,但有滅門之仇的人自然無所不用其極,這些你不用知道。你隻要知道是否查出滅門石家的兇手,恢複石家當年的風。
本世子這輩子隻有世子妃一人,絕不會娶其他子。除非你殺了本世子,否則本世子絕不會娶你。
與其嫁給一個陌生人,倒不如想想你的族人,你也不想跟著你的族人躲在這深山老林一輩子吧?”君遠幽反問。
一向沒有耐心的君遠幽,難得對一個陌生人說了這麽多。
畢竟如今他中了藥,力被封,又被他們控製,雖然自己會抵死不從,可若是讓婷兒誤會了就得不償失了。
石佳玉眉頭蹙一團,真的心了,君遠幽拋出的條件太過人,本無法拒絕。
當年石家突然被人滅門,和僅剩的幾個族人幸免於難,這些年他們一直暗中調查當年的事,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甚至他們都想放棄了。
若是君遠幽真的能幫找到滅門真兇,那當年石家慘死的那些人也可以瞑目了。
“這件事太過重大,我要跟其他族人商量一番才能回答你。”石佳玉開口。
“好,本世子等你的消息。”君遠幽冷哼一句。
石佳玉也不耽擱,立刻出去找其他族人了。
剛剛蘇果跟大家說家主要婚了,大家激的不行,這會正掛紅綢,剪紅喜字,就要布置起來,唯獨二長老一臉愁容。
一見石佳玉來了,二長老立刻開口:“丫頭,按理說你想婚這是好事,可那男子來曆不明,份不知,萬一他對我們有威脅呢,你可要考慮清楚?”
“二長老我正要跟你說呢,那男子就是大燕國的君世子,他說可以幫我們查出當年滅門石家的兇手,幫石家重振當年的風,條件是要冰火天蠶,你們認為怎麽樣?”
二長老整個人都驚住了:“他居然是君世子!太好了,真是老天開眼,若是他肯幫忙,那石家一定會沉冤得雪的!”
眾人一見二長老都這麽說了,全都信了:“那家主咱們還等什麽,趕把冰火天蠶給他,雖然那玩意確實難得,可跟石家的滅門之仇相比,咱們賺大發了。”
“我也讚同,我失去的夫君啊,沒想到我臨死前還能知道害你之人,我死也值了。”一名老婦人眼眶都紅了。
唯獨蘇果看向石佳玉:“家主,你不嫁給他了嗎?”
二長老一掌拍過來:“嫁給君世子,你是想讓我們這僅存的石家人都死絕嗎?君世子的世子妃可是四國出了名的嫉惡如仇,一銀針活死人白骨。
你要嫁給的夫君,這是在太歲頭上土啊,隻要說一聲,北裏國的皇帝就會把咱們這山頭炸平地,別作死了。”
蘇果嚇得一哆嗦:“真有這麽厲害?”
“收起你那花癡的子,四國之所以如此太平都是因為世子妃。
救了滄月國的皇帝,牽製北裏國的皇帝,跟天九國的帝同姐妹,更是大燕國皇帝親封的公主,你想挖的牆腳,這是嫌命長啊。
佳玉你可不能糊塗,這是我們石家唯一沉冤得雪的機會,錯過了這一次怕是到死都查不出兇手了!”二長老苦口婆心勸導。
石佳玉臉繃幾分:“二長老放心,我知道輕重,跟石家的大仇相比一個男人算什麽。這些紅綢喜字就先收起來吧,二長老你去將冰火天蠶拿來。”
“好。”
二長老立刻去辦,沒一會拿來一隻,因為不放心,他親自跟著石佳玉去見君遠幽了。
“見過君世子,這是冰火天蠶,我們的族人尋找了好幾年才僥幸得到的兩隻,這一隻送給君世子,若是君世子真的幫石家查到滅門仇人,另一隻我們自會奉上。”二長老留了個心眼道。
君遠幽瞥一眼那冰盒裏扭的天蠶,眉眼間多了幾分滿意:“多謝,本世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那你什麽時候查兇手?”石佳玉立刻問道。
“你放了本世子,本世子這就通知所有人去查。”君遠幽回答。
他隻想快點回去見婷兒,自己失蹤這麽久,肯定會擔心的。
苏秋睡了一觉,就从饭店大厨变成了瘦弱村姑。父母皆亡,底下还有三个年幼弟妹,家里穷的叮当响,还不时有人来讨债? 这日子实在是有些难过。 苏秋可不怕,大勺在手,银子我有。 谁敢欺负我,就让你尝尝菜刀的厉害! 银钱不愁,弟妹也可人疼,日子是越过越好。 眼瞧着姑娘到了出嫁的年纪,说亲的一个挨一个,连那京城官家公子都为了口吃食成天围着苏秋转。 山脚下的猎户开始着急了:媳妇这么优秀,会不会嫌弃我? 猎户奶奶恨铁不成钢,隔日找到苏秋:姐妹儿,看在都是祖国花朵的份上,你考虑考虑我孙子?以后你喊我奶奶,我叫你姐姐,谁也不耽误谁!
容娡生的一番禍水模樣,纖腰如細柳,眼如水波橫。雖說家世低微,但憑着這張臉,想來是能覓得一份不錯的姻緣。 怎奈何她生在亂世,家鄉遭了水災,不得已同母親北上去尋親。 逃難的人,兇狠的緊,一不留神,口糧便被搶了個淨,更要將人擄了去。 容娡慌不擇路,逃至一家寺院。 佛祖像前,焚香的煙霧被腳步聲驚擾,浸染上幾分甜香,縹縹緲緲的晃。 容娡一眼瞧見那個跪坐在蒲團上,俊美無儔卻滿身清冷的男人。 她知他身份尊貴,恐他不會出手相救,一咬牙,扭着細腰撲進他懷中,擡起一雙盈盈淚眸看他,軟聲懇求:“郎君,救我,救救我,求您……” 謝玹眼眸低垂,長指虛虛扶着她的腰,如同悲憫衆生的佛尊玉相。 在容娡咚咚心跳聲中,半晌,輕輕頷首。 * 世人皆知,國君禮重百家,更對國師謝玹尊崇有加。 起初,容娡接近謝玹,不過是因他掌握大權,性子又冷,不是輕浮之人,既能給她一份容身之處,又不用她搭上自己。 她盡己所能的讓謝玹爲她側目,用溫柔的僞裝,讓他以爲她非他莫屬。 但在亂世中,於她而言,男子不過是她依仗美貌,可以輕易利用的稱心之物。 今朝她哄誘着謝玹,安身立命。改日亦可選擇旁人。 可容娡萬萬沒想到,容身之處有了,自己卻再沒能逃出他的掌心。 ——那個滿身神性的男子,有朝一日竟會站在皇位之上,皁靴隨意踢開國君的頭顱。 他若無旁人般丟開染血的劍,一貫清沉的眉眼,眼尾暈開薄紅,目光一寸寸割過來,將她逼退到角落。 如玉的長指曖昧地箍住她的腰側,嗓音噙着陰沉的低啞: “孤在此,你再說一遍,想嫁誰?” * 謝玹一生冷血寡情,算無遺策,從未心軟。 唯一的失算,便是讓那個不愛他的女子入了他的心,動了他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