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雲婷,都怪多管閑事,若不是龍二,兒肯定就逃跑了,上茹在心裏發誓,早晚要讓雲婷不得好死。
突然,門外傳來兩道聲音。
“軒王,我家世子發現了新的線索,兒可能不是真的兇手,麻煩您過去看看?”雲婷的聲音傳來。
屋子裏的上茹麵一冷,眸下意識的看向門口的方向。
隻聽到外麵傳來墨冷炎的聲音:“什麽線索?”
“我聽世子說,好像是在北冥起的屋子裏發現了一塊手帕,那塊帕是倪尚閣的天蠶織,一個丫鬟本用不起,或許給北冥太子下毒的就是這帕的主人,所以我家世子懷疑兒隻是個替罪羊。”雲婷解釋道。
“好,本王隨你去看看。”門外的腳步聲走遠。
屋子裏的上茹猛地坐起來,就去查看自己的帕,用的正是倪尚閣的天蠶的,隻是數量沒記住。
平日裏的服帕用品等都是兒在收拾準備,所以上茹本不記得。
難道是雲婷故意這樣說,在詐自己,可應該沒有膽子騙軒王,畢竟軒王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
想到這裏,上茹頓時呆不住了,剛剛裝昏若是此時出去,肯定會被人懷疑的,所以隻能等到天黑。
這邊,軒王跟著雲婷去了北冥起的房間,就看到君遠幽正坐在屋子裏喝茶。
“帕呢?”墨冷炎問。
“沒有。”君遠幽冷聲回答。
“什麽意思?”墨冷炎蹙眉,下意識的看向雲婷。
雲婷尷尬一笑:“軒王不要生氣,其實本就沒有什麽帕,我懷疑給北冥太子下毒的另有其人,我故意那樣說的。”
墨冷炎臉沉至極:“所以,你們是在戲耍本王?”
“當然不是,我們隻是想要幫軒王抓到兇手,一個小丫鬟怎麽會有這般厲害的毒,而這毒正是我我家世子的兩種。
所以我懷疑,丫鬟隻是個棄子,至於這真兇肯定還在暗。能給我家世子下毒,神不知鬼不覺藏多年,又豈是一個丫鬟能做的。
這背後肯定還有大魚,所以希軒王配合,你抓兇手,我們找到下毒的人,咱們各取所需。”雲婷解釋道。
墨冷炎自然知道君遠幽從小深中劇毒,飽劇毒的折磨:“他的死活於本王何幹?”
“本世子的死活是與你無關,可你就不想抓到真正的兇手嗎,還是說你軒王怕牽涉太多,不敢與之對抗?”君遠幽不屑道。
一句話,讓墨冷炎怒意衝天:“本王從不畏懼任何勢力,激將法對本王沒用,你君遠幽中奇毒要抓兇手,別想將本王當槍使。”
“軒王好睿智,如今陛下讓你調查這件事,抓不到真兇,軒王當真甘心?”君遠幽反問。
墨冷炎垂在袖裏的手握了拳頭,他最討厭的就是欺騙,自然不甘心就這般被人愚弄。
“這一次本王就陪你們演這一出戲,隻此一次。”墨冷炎丟下一句,轉就走。
“多謝軒王。”雲婷開口。
不出一炷香的時間,整個桃花節的人全都在議論手帕的事,晚上上茹出門,自然也聽到了大家的議論。
夜至深,整個驛站都安靜下來,上茹見已經是深夜了,悄悄打開窗戶,在窗戶放了一盤薔薇花。
不一會,一道黑的影出現在窗外:“不知小姐有何吩咐?”
“去北冥起的房間,拿回帕,殺掉北冥起!”上茹命令道。
“是!”那人就要走。
“若是失敗了,你知道該如何做。”上茹冷哼一句。
“屬下明白。”那人飛離開,不過眨眼間就消失在深夜。
北冥起的屋子,此刻一片漆黑,門外有十來個侍衛守著,雖然是深夜,侍衛們全都站的筆直,可見皇帝對北冥抬起安危的在意。
暗的黑人看一眼,飛離開,不多時,距離北冥起不遠的屋子突然就著火了,而且火勢很大,熊熊燃燒。
侍衛們自然看到了,全都擔心不已:“你們兩個留下,其他人跟我去救火。”七八名侍衛立刻離開。
因為著火了,眾人全都大驚,不人出來,火勢蔓延,引起了不小的,大家紛紛打水救火。
黑人一見,直奔北冥起的屋子,門口的侍衛還沒反應過來,就都被他打昏了。
黑人推門進去,立刻關上門,小心翼翼的翻翻找找。隻是屋子裏很黑,他又不能點蠟燭,怕被人發現,找了一圈,那人都沒找到,然後他拔出腰間的長劍,一劍朝著床榻上的人砍去。
床榻上的人毫沒有反應,那人頓時察覺到不對勁,手去掀被子。結果被子裏本就沒有人,而是枕頭。
“不好!”那人怒瞪一句,轉就要走。
屋子裏突然大亮,雲婷不屑的看向那人:“來了還想走,你當這裏是菜市場呢。”
那人眼神一凜:“該死的。”說著就朝著雲婷攻擊過去。
隻是他還沒過去,突然覺得渾力流失,整個人氣翻騰,站都站不穩了。
“你對我做了什麽?”
“既然知道你有備而來,我自然是要準備一番,不然怎麽對的起你來這一趟。”雲婷冷哼道。
“你這人當真歹毒險,找死。”那人手裏的長劍就刺過來。
雲婷沒想到他都中了自己的骨香,居然還能手,而且他手裏的長劍用了全部的力氣。這若是被砍到,肯定會被劈兩半。
雲婷剛要躲閃,門口一道影衝進來,一把將那人手裏的長劍打飛,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看的雲婷整個人都傻眼了,沒想到軒王如此厲害,手這麽好。
門外瞬間奔進來十幾名侍衛,立刻將那人給擒住。
君遠幽從外麵走進來,眼神冷厲的瞥一眼那個黑人,淩風立刻走過去扯下那人的黑麵巾。
國字方臉,眉大眼,長相很普通,不認識。
淩風立刻檢查他的,果然就看到他的肩膀位置有個黑蝴蝶的刺青。
“世子,他是夜宮的死。”淩風匯報。
君遠幽麵凝重,想到淩風跟自己匯報的寒潭那邊的刺客,也是夜宮,或許給他下毒的人就在夜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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