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是打定了主意用方同的事把張火蓮給拖在燕京了。
他冷哼一聲,道:「齊帥既然想探,那就隨我來吧!」
齊崑崙和秦牧蓉走方家之後,到了不帶著敵視意味的眼神,不過,他對此倒是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說是視無睹了。
秦牧蓉不由笑道:「這些人都很恨你啊!」
「我要砸他們的飯碗,而且還傷了他們家的人,他們能不恨我嗎?但這也沒關係,這世界上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他們排老幾?」齊崑崙淡淡地問道。
秦牧蓉呵呵一笑,不再多話,對於這些敵視的眼神,也同樣沒有什麼畏懼可言。畢竟,現在也稱得上是有數的高手了,哪怕沒有背景,也不會畏懼所謂的權貴,畢竟,本的實力就擺在那兒,被一位頂尖的丹勁高手給惦記上,同樣不是什麼好事。
進了一個大房間當中,齊崑崙就看到了正在給方同診治的張火蓮。
方同於昏迷狀態之中,怎麼都不醒,也不清楚是什麼病癥。
「奇也怪哉,這樣的病,我還真是從來都沒有瞧見過,真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張火蓮皺著眉頭,很是無奈地說道。
「張院長剛剛你也看到了,家父雖然於昏迷當中,但時不時就會搐,也就只有張院長你能夠穩得住他的病了。」方同的兒子方赫沉聲說道。
齊崑崙走進來就淡淡道:「張院長,你這一大早爽約,還真是讓我好找!」
「齊帥也來了啊!」張火蓮看到齊崑崙之後,並無意外,無奈地笑了笑。
他倒是也想跟著齊崑崙往風城去的,奈何方家來人把他先一步給請了過來,而且,方同這邊的病癥的確棘手,一時半刻,估計是走不開了的。
病房的方家眾人,眼神頓時變得凌厲了起來,顯然,他們不是很歡迎齊崑崙到這裏來。
方知卻是開口說道:「齊帥聽聞方同病了,特意過來探,這是好意,你們不要曲解!」
方家眾人紛紛收回自己的目,不過,卻是不發一語,連招呼都懶得上來打一個。
齊崑崙不以為意,問道:「方老州長這是什麼病,這麼棘手,就連張院長你都說自己沒見過?」
張火蓮道:「的確是沒見過啊……方老州長這病很奇怪,人一直於昏迷狀態當中,甚至時不時還會搐,唯有給他扎針和服用特定的丹藥方能穩定。我這把脈了許久,也搞不明白這是什麼病。」
「張院長今天可還得跟我到風城去給我家老父親看病呢,今天能解決這件事嗎?」齊崑崙問道。
沒等張火蓮發話,方同的兒子方赫就不滿地開口了,大聲道:「齊帥你家父親的命是命,我父親的命就不是命了是麼?請人看病,也得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吧!張院長,可是答應了要幫我家父親看病的。」
齊崑崙直接無視了方赫,看著躺在床上的方同,淡淡道:「我看方老州長氣不錯,心跳有力,好得很嘛,這有什麼病?」
「齊帥什麼時候通醫了?這我倒是不知道。」方知冷笑著開口,「莫非,是齊帥覺得我們有意把張院長請來這裏,耽擱給你父親治療不?」
齊崑崙卻道:「這話我可沒說過。」
「但你就是這樣的態度吧?!」方赫冷哼一聲,說道。
方知擺了擺手,淡淡道:「方赫,不得無禮!」
齊崑崙從頭到尾都好像沒有聽到方赫的話一樣,漠然轉過去,表沒有毫的變化。
唯無視,是對一個人最大的蔑視。
齊崑崙這樣的態度,反倒是讓方赫不由更加惱火起來,只覺得自己氣得不行,但又無可奈何。
「這還真是沒辦法啊,這個方同不知道是什麼病,而且看起來也不像是裝的,我用銀針刺激他的位,他的都沒有自然反應。如果是裝病的話,刺激一些位,是會產生自然反應的……」張火蓮低聲對走到自己旁來的齊崑崙道著,「我甚至覺,自己是在給一個死人看病了!」
張火蓮也不是傻子,知道方家這個時候把他請來給方同看病是不安好心,是為了拖住他,以此來達讓齊雲得不到救治的目的,可以狠狠噁心齊崑崙,甚至齊崑崙犯錯。
他在給方同看病的時候也懷疑對方是在裝病,所以用了一些手段,甚至用銀針刺激了一些重要位。如果真的是在裝病,那麼,肯定會出現自然反應,甚至,會忍不住那種太過劇烈的疼痛。
不過,他試了這麼多次,方同還是躺在病榻上沒有一點反應,這就讓他覺得有點離奇了。
齊崑崙卻是笑了笑,道:「沒關係。」
說話間,方同的又一次搐起來。
張火蓮急忙上前,一針扎在他的膛上,然後又了一顆不知道什麼樣的藥丸給他吞服下去,如此之後,方同的這才恢復平靜。
「也多虧了張院長你出手相救,否則的話,家父現在的況不知道會變什麼樣。」方赫不由鬆了口氣,緩緩地說道。
方知則是一臉冷笑地看著齊崑崙,只要張火蓮被拖在這裏,那麼,齊雲多半是難逃一死了。齊崑崙現在看起來是很平靜,但時間拖得越久,肯定就會越暴躁,到時候他要用武力或者是什麼非正常手短來的話,那方家可就能夠佔到大便宜了。
「不必客氣。」張火蓮說道,按照這個況發展下去,他短時間恐怕是不能離開方家了。
齊崑崙冷眼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方同的很好,心臟跳沉緩而有力,流通順暢,五臟六腑也都健康,而且人磁場也正常。很明顯,這就是針對他來的,是故意搞出來的病,無中生有。
只不過,不知道方家用了什麼手段罷了,竟然能夠讓方同就這麼昏睡不醒,對於外界的一應刺激,都毫無應。
道家有「假死」一說,一個人失去生命征幾個小時甚至一天,但又忽然活過來,而且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分別。
像齊崑崙練功,就經常「假死」,將自氣凝,生命征近乎停止,然後又猛然醒來,以此悟生死的奧妙。
方同沒有練過武,他能夠進這種狀態,必然是用了什麼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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