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共剪龍燭。
江晝擱了小剪,沉聲鄭重道:“聲聲,此后你是我妻,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莫不靜好。”
宋晏寧呼吸一頓,旋即,見江晝眼底映著那燭火,上的宋晏寧那輕啟的櫻,不似之前那般淺嘗輒止,而是有些像是能將宋晏寧靈魂奪取的強勢。
宋晏寧心下一抖,像是從未見過江晝這般強取豪奪的模樣。
不等宋晏寧回神,江晝將宋晏寧抱起,徑直往那塌間走去,旋即,宋晏寧輕哼一聲,江晝手往下探,只見塌間是鋪滿的桂圓花生,將宋晏寧硌得輕哼一聲。
江晝手,用被將那一床的桂圓掃下,方要低頭,就見宋晏寧輕著道:“大人,床帳......”
剪了一節兒燈芯的龍喜燭燒得太亮,放下床帳方才暗了些,倒是燈越發暖黃瑩瑩,稱得躺在錦繡被中的人越發質如瑩玉,殊無雙,讓人眼神一暗。
等宋晏寧反應過來時,呼吸再次被奪,江晝那往日清冷的模樣,現下只剩讓宋晏寧驚心的火燙。
察覺到溫熱又骨節分明的手在纖細的腰上漸漸往上游走,宋晏寧再次不控制的輕哼一聲,聲音似鶯初囀,如同被雨水打了的牡丹一般,氣一哼。
旋即是更加鋪天蓋地的風雨,便是手上的氣力也不控制的重了些,宋晏寧腦子像是一團線,纏的有些理不清,好像忘了什麼。
等在上,替剝的江晝手頭作一頓,宋晏寧緩緩睜開那含水霧的眼,順著人的目看去,正是那件芙蓉綃紗小,如同薄霧云霞攏著桃,看著朦朧分外人采擷。
宋晏寧眉眼清明一聲,忙著想掩起來,下一瞬卻被江晝單手擒住細腕。
“夫君.......”
聽著宋晏寧這含細語,江晝結忍不住滾了滾,一個一個溫沉的吻落在宋晏寧白皙的頸側,越漸往下。
秋夜風涼,半支著的小窗探進清風,將晃的床帳吹起一小角,卻吹不散被浪里的氤氳熱氣。
宋晏寧不知輕哼了多久,江晝驟然將宋晏寧翻了個,宋晏寧埋臉進了錦被,上頭有宋晏寧悉的香味,往日安心清冷的冷竹香現下聞來,卻只覺霸道的將宋晏寧籠風波里。
原以為再一風波又要來,不等宋晏寧腦子遲鈍的細想,就覺背上落下一串溫熱的吻和撲灑的氣息,宋晏寧得想起卻沒任何力氣。
姑娘的實在是,江晝手捻了捻方才被桂圓硌出的,還沒消的紅印,氣的姑娘再次了,男子將吻落在這紅印上,一一覆蓋。
月上樹梢暗暗掩著,跟著嬤嬤的丫鬟再次去看了水回來,只見小亭里候著的幾人還在外頭等著。
耳邊那主寢里響起的幾聲哼和,也知是怎麼回事,聽著間或傳來的床榻響聲,面上不住的紅臉。更別提方才準備在門口守著的岸雨幾個丫鬟,早面通紅的左轉右轉看月。
不知過了多久,里頭傳來世子爺的聲音,恢復了些溫沉清冷,且還是不難聽出其中未散的啞意。
嬤嬤忙起吩咐人備水,又吩咐岸雨幾位陪嫁的丫鬟稍后進去伺候夫人沐浴小心些,細心些。
雕花門被吱呀打開,涼風帶進來,室沉著的香味和其它氣味散了些。丫鬟目不斜視,去了隔間水池暖閣備水。
岸雨岸曉兩人聽著嬤嬤吩咐,上前見那閉的床榻,見禮道:“奴婢們伺候夫人沐浴。”
幾息間聽不著靜,旋即,一聲囀的聲音“唔”了一聲,帳里了,旋即就見一骨節分明的手掀簾,兩個丫鬟忙低頭不敢再看。
只聽上頭這溫沉的著些啞意的聲音道:“不必,你們將水備好便退下。”
兩人聞言一頓,悄聲抬眼看了一瞬,旋即眼神一燙,忙低頭應聲。
兩人抬眼時,錦被間的姑娘像是覺得熱,正巧緩緩的了白生生的出錦被,出的小及膝上一寸,看著像是錦被下未著片縷。
兩人往日伺候宋晏寧沐浴,自然知道姑娘的那修長的雙是何種白皙的模樣,現下確汗津津的,布著些紅紅點點......
外頭候著的嬤嬤見兩人跟著端熱水的丫鬟一道出來,知道是世子爺將人使出來的,有些微微皺了皺眉。
世子爺不喜人進屋伺候是知道,只是這世子夫人看著弱弱的,世子強壯,聽今晚這一番靜,怕是子行不便,世子夫人怎的能自個去沐浴?
不等嬤嬤進去提醒,就在門口見想來清冷的世子爺現下像是饕足意滿一般的下榻,將裹了裳的世子夫人小心翼翼的抱起,上像是哄人一般的說著小話。
嬤嬤放下心來,還暗自笑了笑,世子自個想要的姑娘,能不護著嗎,趁人進去沐浴,才使了丫鬟進去將寢被換下后,吩咐人下去睡覺歇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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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莫不靜好”選自《詩經·國風·鄭風·曰鳴》
二合一章來啦!親啦親啦親啦,喜大普奔,喜聞樂見,普天同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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