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是虞老板的朋友,我說呢,怎麽氣勢這麽大。”
笑著,轉頭看向虞老板,“這麽說,之前我們在大廳裏發生的事,你也知道咯!”
虞老板也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想幹嘛,了額頭上的汗,賠笑道:“知道,但是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再加上之前撞到您的確是無心之舉,還請您高抬貴手……”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蘭芝抬手打斷了。
接著,就看到扭著腰往墨采薇走去。
闕宿警惕的起,將墨采薇護到後,冷聲問:“你想幹嘛?”
陸蘭芝看了他一眼,挑眉,“沒你的事,我就和說兩句話。”
後,墨采薇站起,扯了扯他的角。
“阿宿,沒事,讓跟我說吧。”
闕宿這才冷著臉讓開。
陸蘭芝打量著眼前的人。
隻見明明都是已過中年,但眼前的人卻似乎保養得極好,那種保養和自己臉上被無數高級護品堆積出來的年輕不一樣,那是一種由而外的年輕,散發著一溫馨恬淡的氣質,就像草原中盛開的一朵最最靚麗的花,帶著撲麵而來清新的風,令人忍不住喜歡。
輕哼一聲,問:“你姓墨?”
墨采薇微微一笑,“我墨采薇,你就是陸小姐吧?”
陸蘭芝抱起胳膊,得意一笑,“是,我陸蘭芝,是陸家的大小姐,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雖然之前我很不喜歡你,可你既然是虞老板的朋友,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個朋友吧。”
說著,出一隻手來。
墨采薇頓了一下。
不傻,陸蘭芝是什麽份?
陸家的大小姐,那就跟陸氏的大公主一樣,放在古代可就是長公主的級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呢?一個置於人海中的普通人而已,這些年和闕宿一起居在沙漠,幾乎從不涉足權貴圈子,自己又憑什麽和人家朋友呢?
但是陸蘭芝都這麽說了,又不能不答應。
因此,也隻好將手出來,和輕輕握了一下,友好的笑道:“好。”
闕宿在旁邊微微皺眉,有些看不懂陸蘭芝的行為。
別說是了,就連虞老板這個習慣於行走商場上最擅揣人心的人,此時也有些懵了。
他原以為,陸蘭芝過來,是來找墨采薇的麻煩的。
可現在看來,卻是來朋友的?
這是怎麽回事?
陸蘭芝可不管他們在想什麽,為陸家的大小姐,向來習慣了我行我素,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
因此,和墨采薇握了手以後,這才轉頭看向虞老板。
“好了,虞老板,現在你的朋友也是我朋友了,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生意了。”
虞老板一愣,“談生意?”
“是啊!”陸蘭芝毫不客氣的自己找了張沙發坐下來,又指了指對麵的沙發,就像自己才是這裏的主人一般,“虞老板,坐。”
虞老板咽了咽口水,走到對麵坐下。
陸蘭芝從容說道:“實不相瞞,我今天過來,不是來賭石的,而是來找你談生意的。”
虞老板尷尬的笑敵,“不知陸小姐想談什麽生意?”
“自然是石礦的生意,我知道你們這次的石頭采出好玉的有很多,也知道,你們這批貨是從T國運過來的,我就是想問,你們的礦山在哪兒?”
這話一出,虞老板的臉就變了。
要知道,做這行的,所有人都清楚,礦山這玩意兒就是他們的命,能挖出一個產量好的礦山已然不易了,僧多粥,大家都盯著搶,哪裏會輕易讓別人知道?
因此,陸蘭芝就這麽大喇喇的找上門來,開口就問,免不了就會讓人覺得有些仗勢欺人,想要利用自己的權勢,對方讓出手頭資源的意思。
虞老板沉默了一下,忽然轉跟助理吩咐了一句什麽。
助理連忙出去了,沒過多久,就拿了一張支票進來。
虞老板幹的賠著笑,將支票放在桌上,推到陸蘭芝麵前。
“陸小姐,你看是這樣的,我這次呢來華國辦賭石會,的確沒有跟這邊的人打過招呼,我也理解,這裏畢竟不是我的地盤,我在舉辦之前,的確是應該先到你們這裏來報備一下的,這是我的疏忽,還請見諒,這張支票就當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也算是給您賠罪,希您收下。”
陸蘭芝看著麵前的支票,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臉猛然就變了。
唰一下站起,橫眉怒目道:“姓虞的,你什麽意思?你以為我在訛詐你嗎?”
虞老板的臉不太好看,心裏尋思著,你都說這麽明顯了,不是訛詐難道是在開玩笑嗎?
陸蘭芝猜到了他在想什麽,頓時氣不打一來。
指著虞老板,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我告訴你,我陸蘭芝要錢有的是,我本不差你這幾百萬,我就是真誠的想打聽打聽你們這座好礦是在哪兒發現的,想投個資個,有這麽難懂嗎?你這腦子裏想什麽呢?”
虞老板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
“投資??”
“是啊!”陸蘭芝氣得雙手腰,“怎麽?別告訴我你不需要了,實話告訴你吧,今天來之前,我就已經查過了,T國的幾個大礦場都已經被開發得差不多了,有好玉也早就挖出來了,最近幾年出來的貨本就沒什麽好貨。
但是你的這批貨卻這麽好,還開出那麽大一塊帝王綠,我想一定是剛發現不久的新礦吧?新礦如果小也就罷了,如果大,你一個人肯定吃不下來,還容易遭人嫉妒,正好,我最近呢就想找點這方麵的投資,我背後可是有陸家撐腰,你是要願意的話,就帶我去看看,我要看上了就把這座礦山買下來,我們一起開采怎麽樣?”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上,有時候真的就有傻人有傻福這種事。
也許是誤打誤撞,也許是陸蘭芝之前真的功課做得到家,這次還真被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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