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檢測,發現他是之前就將毒藏在了牙齒裏,隻要一有不對,立馬自殺,看得出來,應該是一個有備而來的專業殺手。”
喬琦的麵越來越冷。
腦海中,又浮現出對方開著車,不顧一切朝衝來的畫麵。
顧司乾注意著的神,提醒道:“撞死唐七七的,是之前的那個人,他的背景從我們暫時還不清楚,需要時間去查,而你現在若是出去,就算你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說不定很快就會被他們抓住。”
“到那個時候,你死事小,誰來替唐七七報仇?你要讓枉死嗎?”
喬琦狠狠一震!
抬頭,看著他,目裏出幾茫然。
“那我應該怎麽做?”
“留下來。”
他的手,忽然就落在了的肩膀上,帶著一重重的安定人心的力量。
“你想要做什麽,我陪你,你做不到的,我幫你,前提是你必須留下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喬琦的眼眸越發茫然。
看著顧司乾,有那麽一刻,突然就不太明白這個男人的心裏在想什麽。
問道:“你不是一直很恨我嗎?為了你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恨不得要了我的命,現在為什麽又要保護我?你在圖謀什麽?”
顧司乾的指尖有片刻僵。
心底,有一些細細的東西升起來,令他無所適從。
他微微偏頭,錯開了喬琦的目。
沉默片刻後,才說道:“你就當……我是在發瘋吧!”
喬琦:“……”
最後,到底還是留了下來。
顧司乾說得對,現在無論是因為什麽原因,外麵有兩波人想要的命。
的上,一定還裝著一些別的什麽,否則華人會的人不會拚盡全力的想要活捉。
而這些,是顧司乾甚至連自己也不知道的,現在要麽是趕在對方之前,找出自己的,發現對方的目的,再各個擊破。
要麽就是找到機會,抓住對方的把柄,然後想辦法絕地反擊。
至於另一波人,到底是誰不顧一切想要的命?
早晚會查出來的,隻要還活著,不管是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這個人。
會親手將對方帶到唐七七的墓前,親手殺了他,以祭唐七七的在天之靈。
喬琦留下來後,仍舊是住在副樓自己原本的房間裏。
林月兒原本聽說走了,高興得不得了,後來聽說出事了,更加興得連覺都睡不著。
可是也不知道怎麽的,再後來,就聽說顧司乾把救了,還把人帶了回來。
這也就罷了,反正顧司乾心裏在想什麽,他要做什麽,全部都不是能幹涉和作主的。
心裏想著,人救回來了大概也是他一時不忍,對方總歸是要走的,救了就救了,也沒什麽關係。
現在卻聽說,顧司乾又將人留下來了?
現在人已經回到了副樓的房間裏?
這是什麽意思?
他這是想要腳踏兩條船,讓自己和這個人共侍一夫嗎?
林月兒大概本沒想過,依顧司乾對的態度,以及自己和顧司乾的關係,本用不上共侍一夫這樣的詞語。
隻想到,顧司乾偶爾對自己表出來的寵弱,以及,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是他的人。
那麽臥榻之側,又豈容他人酣睡呢?
嫉妒的種子一旦在心裏生了,就再難忽視。
林月兒想了好久,也想不出顧司乾為什麽要將帶回來。
一定是這個狐的人使了什麽手段。
須知顧司乾雖然為人冷酷,可實際外冷熱,很重義。
兩人畢竟曾經好過,聽說還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即便後麵鬧掰,他心裏對或許還殘存著意也說不定。
現在那個人死乞白賴的住在這兒,也不知道安的什麽心思。
想到這裏,林月兒的眼眸劃過一抹狠厲。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做點什麽!
這樣想著,微微沉了一下,就轉往外走去。
……
喬琦上的傷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康複。
上和腦袋上的就不必說了,是斷了幾肋骨,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下床的。
因此,這段時間,一直都臥床靜養著。
歐伯找來了這邊最好的醫生給治療,效果倒是不錯,至明麵上的傷口,恢複得很快。
不過再好的醫生也不是神仙,據他推斷,喬琦至還要等半年才能完全康複。
喬琦聽了,心很不好。
顧司乾倒是十分滿意。
雖然,不想讓傷,可也唯有了傷,那個人才能老實的呆在這裏。
想到這裏,他不由又想到了要殺的那波人。
眼眸微暗。
說來奇怪,依他如今的權勢,隻要給他一點線索,誰他查不到?
可是這次的事卻格外蹊蹺,因為無論他怎麽查,都隻能查到那個司機那裏。
關於他後的一切,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樣,了無音訊。
顧司乾的麵沉了下來,凝眉思考了一會兒,撥出一個電話。
“秦越,去幫我辦件事。”
……
夜幕時分,華燈初上。
喬琦因為養傷,在床上躺了一天,隻覺無聊得快要發黴了,手腳更是因為長時間的不活,而有些僵。
吃過晚飯,閑得無聊,怎麽都不肯再睡。
想來想去,也沒辦法出門,索小月搬來一副飛鏢,練習擲飛鏢玩。
這項技藝,還是很小的時候,跟顧司乾學的。
那個時候,不過十三四歲,顧司乾比大四歲,剛剛年。
有一次他在院子裏投飛鏢,喬琦見了,想學,顧司乾剛開始不肯,覺得一個孩子家,玩飛鏢太危險。
但喬琦卻很堅持,除了這個,別的都不要。
他被纏得沒辦法,隻好教了。
意外的是,對別的武都不怎麽擅長的喬琦,在接了飛鏢以後,卻表現出驚人的天賦。
很快,就將一套手法學會了,並且還投得很準。
顧司乾見狀,也就沒有再反對繼續學,而是將自己所會的技法,全部教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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