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最後一份尊嚴和自傲也徹底擊碎。
眼前的這個男人,毒到簡直讓人無法相信,可偏偏他說出的話越是冷酷,那臉上的壞笑就越是嚴重,令人隻覺又又恨。
林月兒終究沒忍住,在聽到這句話以後,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一張素白的小臉,一下子也因為難堪而漲得通紅。
微低著頭,咬住下,單薄的子站在那裏像是風中的一朵柳絮般搖搖穀欠墜。
開口,抖著聲音道:“顧先生,我沒有……”
“嘖,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他無的打斷的話,像是本不想聽接下來想說什麽。
林月兒隻能不甘的將閉上。
隻見顧司乾冷冷的說道:“我從來不想讓人太難堪,不過今天是你自找的,怪不著我,你之前經曆過的那些事,我可以當做不知道,可是你若想用這個來騙我,嗬,那就太天真了。”
轟隆隆——
林月兒心頭的那座山這下子才徹底崩塌。
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顧司乾。
沒有辦法想象,他是怎麽知道那些事的。
當初,被那個男人賣給那些人販子以後,子就已經不幹淨了。
那些人仗著已經破了,每天晚上都肆無忌憚的玩弄,天天不應,地地不靈,本沒有辦法反抗。
後來,被賣給了高家兄弟。
那些人販子也離開了,以為,這些事都不會再有人知道的。
可是現在,顧司乾卻毫不掩飾的將這些事說了出來!
他怎麽會知道?
難道,他早就去調查過了?
一種無言的恐懼霎時間浮上心頭,令原本漲紅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顧司乾當然調查過。
他是什麽人?四大家族之一顧家未來的接班人,境外最大的地下勢力龍團的頭子。
一個從小就學會如何甄別邊的人的人,一個從小就在刀口的人。
憑白無故的要讓邊多一個人,若是連的底線以及經曆都沒查清楚,那豈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混到他邊,什麽人都可以加害於他了?
因此,顧司乾會派人去將的底細查清楚並不奇怪。
隻是因為林月兒此時還並不知道他的全部份,所以才會到驚訝而已。
現在,既然他都知道了,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瞞了。
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林月兒直接把心一橫,說道:“誰說我想騙你了?我、我隻是還沒來得及說。”
原本是想理直氣壯的,可是話才說到一半,就到了顧司乾冰冷的眼神。
氣勢一下子就沒忍住弱下來了。
的眼圈有些泛紅,以一種強忍住屈辱的姿態說道:“可是那些事能怪我嗎?我也是被人害了才會經曆那些事,你若是嫌棄,那、那我不再打那種念頭就好了,我一個弱子,孤在外,有家又不敢回,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救我的人,我能怎麽辦?”
“顧先生,你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你當然不明白像我們這些小人的恐懼和悲哀。”
“我現在這樣一副樣子,就算真的回去了,隻怕人家也不會要我了,我沒有了利用價值,我爸更不會理踩我,與其回去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也好落得個幹淨。”
說完,忽然就轉,一頭朝旁邊的牆上撞去。
那副人撞牆,梨花帶雨的模樣,若是換了別的男人,隻怕都要心疼得不得了,趕上前阻止了。
隻可惜,顧司乾不是一般男人。
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他是不會吃的。
不僅不吃,反而還一直坐在那裏,大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林月兒轉撞牆,眼見額頭都要撞到牆壁了,後卻沒有人來攔。
不僅沒人攔,連鬆口的意思都沒有,一下子就愣住了。
一愣住,速度自然也就慢下來了,因此,當的額頭真正到牆壁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力氣,連響聲也隻是悶悶的輕輕一聲響,本沒有奔出去時那氣勢如虹的靜。
這下子就尷尬了!
林月兒撞到牆壁上,甚至都沒有暈過去,還沒忍住,很大的“哎喲”了一聲。
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捂住額頭。
雖然沒有撞暈,但撞痛肯定是有的了。
捂著額頭,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原本以為這樣子男人至會心疼一下。
哪怕不是心疼,最基本的紳士風度總應該有吧。
但林月兒顯然到了此刻都還沒有意識到,麵前的男人,真的不是以為的那些男人。
顧司乾玩味的看著,不僅沒有上前關心,反倒是閑閑的“嘖”了一聲。
“林小姐,你這撞牆的力道不夠啊,真要尋死,這一點靜可不夠你死的。”
林月兒:“……”
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他又說道:“我也理解,孩子嘛,都怕痛,撞牆隻怕很難,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建議。”
他這副語氣,倒有些像是要鬆口的意思。
林月兒頓時眼睛一亮,連忙轉頭看著他,問道:“什麽建議?”
隻見顧司乾抬手,往窗邊一指,說道:“跳樓吧,雖然這裏樓層不是很高,但下麵都是堅的石頭,你跳下去就算不死起碼也是半殘,實在不行,我們好歹相識一場,我也就當做做好事了,再下去給你補一刀,保準你死得又好又快,既不會因為自己的猶豫而讓自己白痛苦,又不會讓你半死不活,怎麽樣?”
林月兒聞言,臉頓時就白了下去。
臉白,脖子又因為驚怒和怕而漲得通紅,一下子紅白加,好不熱鬧。
看著顧司乾,尖道:“你、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
顧司乾挑了挑眉,頗為不解,“我這不是說的認真話?尋死是你說的,自己不敢撞牆也是你自己做出來的,你給你一點建議而已,有什麽問題嗎?”
林月兒:“你!”
氣得不行,臉漲得通紅,隻差沒有一口老從嚨裏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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