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看其他房子了?”傅時墨雖然也很喜歡這套,卻還是想讓再對比一下其他的。
許知俏搖頭:“第一眼就看中的,就是最好的。”
一旁的管家也笑呵呵地附和著:
“確實是這樣,很多客戶也是兜兜轉轉了一圈,看過許多個房子,最後還是選了第一套,說是印象最深。許小姐既然喜歡這套房子,那就是它和您有緣。”
許知俏也覺得是這個道理,眼中帶著淺淡笑意。
“那這套房子售價多?”
管家剛想回答,傅時墨就出聲打斷了。
“喜歡就好,價格不重要。”說完,他轉頭看向管家:
“那就這套吧。和你們韓總說一下,儘快辦手續。”
管家連連答應,去一旁給領導打電話了。
許知俏卻拉著他,認真說道:“這套別墅,我會付一半房款。”
“不用,沒多錢。”傅時墨不以為然:
“再說哪有讓人買房的道理?”
“可我也要住在這裡,我付一半房款不是理所應當的嗎?”許知俏態度堅決。
“我不想有寄人籬下的覺。”
“寄人籬下?”傅時墨眉心輕蹙:“和我在一起,會讓你有這種覺嗎?”
“現在不會。”許知俏搖頭,低頭看了一眼上這件連,和脖子上的珍珠項鍊,又重新看向傅時墨。
“但如果我住在你的房子裡,這家裡所有的一切,包括我上穿的服,佩戴的首飾,都是你買的。那就會。”
兩人對視片刻,許知俏眼中的倔強與認真,讓傅時墨心裡不太舒服。
可他還是耐著子對講:“你是我喜歡的人,這些東西也我是心甘願買給你的,怎麼能讓你覺得是寄人籬下呢?再說,以前兩年,我也是住在你的房子裡,也不會有這樣的覺啊?兩個人只要在一起快樂地生活不就好了,沒必要想那麼多。”
“那不一樣。”許知俏沒有毫搖,見管家打完電話走過來了,索簡單明瞭地總結:
“既然錢不多,那我完全可以負擔一半,籤合同繳費的時候告訴我。”
傅時墨輕輕抿,視線一直凝固在認真的面孔上,暗暗地嘆了口氣。
離開房子之後,許知俏先坐上了車,傅時墨則和管家站在門前談:
“合同出來之後郵寄給我。”他看了一眼正在系安全帶的許知俏,低聲又說:
“房子就寫一個人的名字吧。”
既然覺得寄人籬下,那就把房子送給,應該就不會有這種覺了吧?
管家猶豫了一下:“剛才許小姐問過我房子的價格,說是要和您共同付款。”
傅時墨蹙眉:“不用了,到時候我直接給你們賬戶轉賬付款。”
-
傅時墨第二天還有航班任務,當晚和吃過飯之後,就一個人回了公司基地。
許知俏到家之後開啟電腦,給助理發了一封郵件,代了兩件事:
“幫我賣兩幅畫,按正常價格賣掉就可以,要儘快;另外,我準備在國開一家畫廊,幫我把國外的那些畫都打包寄回來。”
在和傅雲松對話的時候,就約覺到,對方應該是沒看上的家境。
畢竟許氏只是個小公司,即便在最鼎盛的時候,也比不上傅家的一個子公司。
像傅時墨這種天之驕子,一般都是要和富家千金聯姻的,正如他父親和母親。
許氏沒辦法為傅氏的盟友,只會拖人家的後。
傅雲松沒看上自己,也理解。
但不指許正浩給自己當靠山,那本不現實,而且許氏這兩年被他折騰得早就不敷出,說不定哪天就倒閉了,更不可能給帶來多大的底氣。
現在只能靠自己的能力,在京市站穩腳跟,才有資格站在傅時墨旁。
即便暫時達不到傅氏的資產,也總比現在這樣要好很多。
婚姻雖說是兩個人的事,但也要考慮彼此的家庭。
放棄隨心所的生活,卻換來一個可以共度餘生的人,應該也值得。
許知俏雖然是第一次談,第一次面臨婚姻問題,卻也理地分析了一番。
包括那個婚房也是,也想出一份力,不能在明知道傅家沒看上自己的前提下,還堂而皇之地住進人家買的房子裡。
幸好,還有賺錢的資本。
趁著傅時墨不在京市的這兩天,許知俏開始尋找開畫廊的位置。
對京市不太悉,便和孟梓歌提了這件事。
可明明快中午了,這向來勤勞上進的小人卻還沒起床,聲音懶洋洋的。
許知俏忍不住打趣:
“你昨晚是加班到幾點啊?到現在還沒起床?”
“沒加班。”孟梓歌支支吾吾的回答:“就……睡得晚了。”
許知俏沒太在意,只和說了自己想要開畫廊的事。
孟梓歌一聽來了神:“那你算是問對人了!”
“京市前兩年開發了一個文化產業園,吸引了不國外的藝家和藝機構駐。裡面不僅有畫廊、藝中心、設計公司和工作室,還有各種餐飲酒吧,已經逐漸了規模,客流量很大。我覺得你可以把畫廊開在那裡,肯定能吸引不遊客。”
許知俏聽這樣一說,倒也來了興致。
“那我今天先過去看看。”
“你等著,我有個客戶是那面的開發商,我讓他找個人帶你轉轉。”
孟梓歌子跳,行力也強,很快就給許知俏發來一個電話號碼,並附贈一條語音:
“我已經聯絡好了,到那裡之後打這個號碼就可以。”
許知俏回了個“好”,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另一面,孟梓歌結束通話電話,心格外的好。
覺得許知俏太宅了,也太佛了,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不是畫畫,就是發呆,本不想與外界接軌。
以前是心裡有疾病,不肯與陌生人流也有可原,但現在明顯覺況好了許多,總這樣就不是個事了。
孟梓歌這幾天也一直琢磨著要怎麼讓許知俏走出自己那個保護圈,接一下外界。
沒想到對方居然主邁出了一步,也不知道契機是什麼。
不過這總歸是好事,要不是今天下午還有個會,這會兒就過去陪許知俏一起看房子了。
但一想到下午還要去開會,就覺得渾難,不想彈。
偏頭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睡得很沉的男人,暗暗咬了咬牙,一腳踹在他的屁上。
可對方沒到半點傷害,自己反而因為這大幅度的作,疼得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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