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高鐵站的路上,車子開得比想象中的慢。 沈景程見溫一言不發地一直看著窗外,突然開口說道:“現在調頭還來得及。”
溫回神,有些驚訝地回頭看沈景程。
“三哥怎麼這麼說?這件事我是一定要去做的,開弓沒有回頭箭,臨陣逃只會讓我痛苦。”
沈景程輕輕歎息:“但我看你現在就痛苦的。不瞞你說,我其實也不好。”
“啊?你也不好?那怎麼能行呢!”溫突然抬手搭在了沈景程的肩上,開朗又誇張地勸道,“三哥!我們都是乾大事的人,不能拘泥於在這種牽絆上的。決定了就去幹,怎麼能這麼婆婆媽媽呢?”
“你、呵呵……”沈景程被溫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倒是了被安的那個。
可的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好像真的沒有了昨天晚上待‘後事’時的悲傷。
他勉強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只是覺得這樣對他們來說有些不公平。”
“別這樣想嘛三哥,”溫還真勸上了,“沒有什麼事是絕對公平的。假如按照你的想法讓大家公平了,那對我就不公平了,萬一我看到大家就不想走了呢,那這樣對胖哥、對小夢和對小夢肚子裡的孩子也就不公平了啊。並且,我們必須要明確自己的目標,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去目的地,完早就計劃好的事!你說是不是?”
沈景程輕笑:“你真是令人出乎意料。”
溫嘻嘻一笑:“那我就當你這句話是在誇我咯!”
“嗯,就是在誇你。”
“謝謝!”
“不客氣。”
“我很喜歡這條路上的風景,無論春夏秋冬,路兩邊的香樟樹都是長青的。夏天坐車走這條路回家,尤其是夜裡的時候,我幾乎都不開空調,就吹著窗外的風,總是能聞到香樟樹散發出來的香氣,疲憊的時候這香味就像是解藥一樣,一下就讓人放輕松了。其實會有憾,但好的部分更多,哪怕是我常走的一條路,所以四舍五就等於是沒有憾了。”
“是啊,”沈景程看著溫,溫地笑著,“在我們相識的這段時間裡,你也是好的。”
“那就好!”
-
候車的時候,溫發現沈景程一直在看手機。
“怎麼沈教授,你在等誰的消息嗎,是還有什麼別的重要的事要去做?”
沈景程立刻按熄手機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別的重要的事要去做了。” 溫‘哦’了一聲。
可話音才落,就聽見沈景程的手機響鈴了。
不過沈景程的作很快,屏幕隻亮了一下就被他翻轉了過去,順便,他還按了兩下關機鍵掛斷了電話。
這種行為在溫看來只能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
有些好奇:“沈教授你怎麼不接電話啊?”
沈景程笑了笑:“不是什麼重要的電話。”
“可是……”溫看了沈景程一眼,“但是我剛才瞄到來電顯示了,是四哥的來電唉。作為孿生兄弟,你們之間的就這麼淡薄的嗎?”
沈景程怔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溫會在那麼短的時間看到來電顯示。
他微微挑了挑眉,笑著說:“對,我就是故意的。我這個人不太喜歡聽電話,如果他找我有事,最好是發消息給我,或者面對面和我聊。”
“唔……”溫點頭,“難怪你每次都是親自找我談,也還好我沒瞎給你打電話。”
沈景程還是那樣和地笑著:“但是我的手機24小時不關機,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應該都不會換,以後不管你在哪裡,都可以撥打我的電話。我希我能接到。”
“哇!異世界連接嗎?”溫也跟著笑了笑,“那你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了,話說這個應該不歸你那個部門管吧。不過問題不大,你給我的專利我都一字不落地背下來了,也不差一個電話號碼了。”
“好,那你就背下來,千萬不要忘了。要開始檢票了,我們走吧。”
沈景程主讓溫走前面。
隨後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給沈景川發了一張截圖過去。
截圖的容是他所搭乘列車的車次和起始地信息。(本章完)
盛洵風有個不為人知的過往,跟了他三年的寧素一無所知。 她以為自己只不過是他無聊時候的消遣。 倦怠之后,她選擇一別兩寬。 她走的灑脫,他卻從此失了心瘋。
溫旎引誘傅西聆始於一場報恩,她隱瞞身份與他曖昧拉扯,試圖勾他一顆真心,並自信事成之後可以悄然身退,卻被他意外識破。高嶺之花走下神壇,他低聲在她耳邊誘惑威脅,“嫁給我,我放過他。”“我不愛你。”男人低笑,“旎旎,我不需要你的表白,隻需要你的誘惑。”原來這一場火花四濺的遊戲,早已以愛為矛,無人能逃。【雙麵明豔釣係美人vs白切黑斯文敗類】
那時我已經記不得一些人一些事,可是那些人,那些事,總是溫柔而堅定地陪伴在我身邊,從未遠離。我曾經問你,說一朵花的流年有多久,在我的寂靜年華中,在空白記憶的深處,我記得你給我遞過來的那幅梵高的向日葵,張揚的黃色,舒展的枝葉。 后來我才知道,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的愛。一如那些年華中,你給我的守候。 我不記得你,但是你卻愛著我,這份愛在逝去的時光中與目俱增,你說,一朵花的流年可以很長,在你的寂靜年華中,飽滿而壯烈地盛開,因為有愛,所以永遠不會枯萎。 我遇見過很多人,始終與影子相依為命,然后我遇到你。 只要你在這里,只要我在這里,我們不緊不慢,一起走過每一個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