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儀姐。”
慕言閉了閉眼,艱地開口,“道理我都懂,可是……我沒辦法冷靜。”
“那就先離開,離開醫院,好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剛才你說的,有一點不對。”慕言抬眸,目幽深,霍思儀不解,只聽他低啞的嗓音,緩緩說,“我跟蘇煙商量好,不會結婚了。”
霍思儀徹底懵了,不會結婚是什麼意思?
“言,我不明白。”
“我想娶的人,是稚寧,不是蘇煙。”
“這樣對蘇煙公平麼?”霍思儀一臉不贊同,他把蘇煙當什麼了,又把稚寧當什麼了?
“更何況,你還有小白。稚寧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憑什麼要跟你這個有兒子的人在一起,稀罕給人當后媽麼?”
霍思儀一針見。
擊中了慕言最不敢想的那個問題。
……
“大哥,那個人走了麼?”
稚寧弱弱的問,時不時還往門口的方向瞄一眼。
像是在確定什麼。
顧澤走到門口,左右張,確定沒看到慕言和霍思儀,才重新回到病房,把門關上。
“放心吧,已經走了。大哥就在這守著你,不會讓他擾你的。”
辛湘低頭抹眼淚,“這都是造了什麼孽啊。”
“媽,別哭了。”
稚寧坐起,手握住辛湘的手,拍拍的手背安,“我沒事。”
順著的手,往上看去,辛湘一時忘了哭,直到稚寧沖眨了眨眼,一個大膽的猜測,從腦海里劃過。
“稚寧,你該不會是……”
稚寧點頭,慢悠悠地說,“我裝的。醫生被我收買了。”
辛湘倒一口冷氣。
被嚇的。
這……這還能裝?
出手,著裹著厚厚的,滲的紗布,辛湘聲音都抖了,“可是,這……”
“哦,這倒是真的,不過不是我的。”
“不疼?”辛湘用力了,還是很懷疑。
稚寧抬手敲自己腦袋,笑嘻嘻地搖頭,“一點也不疼。”
從震驚,到難以置信,再到慢慢消化這個事實,辛湘臉上表幾番變化,最后哭笑不得地嗔罵:“你這熊孩子,怎麼這麼大膽呢?”
“好啊顧稚寧,連我們都瞞住了!”顧澤擰耳朵,一點也不留,惡狠狠的勁兒,非得給一點教訓不可。
“哎,疼疼疼……”
稚寧可憐兮兮的向顧先生求救,“爸,你看大哥,耳朵都要被他揪掉了!”
顧先生被大膽的舉也嚇得不輕,這會兒,也帶著一點兒埋怨,“揪掉才好呢。下次還敢不敢嚇我們?”
委屈地撇了撇,稚寧耷拉著眼皮。
“不敢了。”
這不是不得已麼?
用魔法打敗魔法,他不是失憶麼,也失憶好了,誰也不人是誰,不就清靜了麼?
他下次再來擾,也有應對的方法。
至不會那麼被。
……
晚上,拖著滿疲憊回到邸,喬小諾迎面而來,就問。
“飯團,你看到小煙了麼?”
慕言抬起眼簾,“不在邸麼?”
“沒看到人,傭人說今天你出去沒多久,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忙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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