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戚許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及事後張老板極其兒子給道歉講給薑且聽的時候,仍舊在不可思議的緒中。
薑且也沒想到程誌會這麽給力,如此袒護自己的好姐妹,懸著的心,也算稍稍放下了些。
不過無比好奇,“你們到底怎麽回事?不是說沒什麽嗎?我怎麽覺他有點想假戲真做的意思?”
戚許一口水噴出來,“姐妹,你也太看的起我了,我現在是頂著他新婚妻子的頭銜,他才救我,不然回去沒法向家裏代。”
“那你是怎麽想的?”
薑且在視頻裏一眨不眨看著戚許。
後者擺弄著新做的甲,有些漫不經心說,“這段婚姻的主導權不在我手裏,所以開始和結束都由不得我說了算,先這麽湊活吧,要是哪天程誌不需要我給他打掩護了,我就自由了。”
“凡事留個心眼,別讓自己吃虧了。”薑且知道的苦衷,隻好叮囑,“程誌雖然不是壞人,卻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
“行啊,我要是有朝一日深陷泥潭,到時候讓你家周總給我求求。”
提到周衍,薑且沉默了。
戚許吃驚不已,“不是吧,李誠的事不是告一段落了嗎?你倆還沒和好?”
“……醫院那位況一直不算好,這段時間,他都陪在那兒,倒是每天都給孩子打電話,不過我倆沒流。”
“他這個媽可真是——”戚許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你是怎麽打算的?”
薑且語出驚人的說,“我最近在看淩市的學校。如果況適合,我打算把公司遷回去經營。”
“你這是要放棄?”隔著屏幕都到了戚許的愕然。
薑且淡然的解釋,“其實離婚的時候,我就沒想過回頭,是這一年來,他的付出打了我。他利用自己的人脈和關係,給公司爭取到了很多的項目,也教會了我很多管理層的東西,我激他,但這並不足以抵消一切。”
“這件事周衍知道嗎?”
“八字沒一撇的事,你要我怎麽說?”薑且笑了笑。
“薑兒,我覺得你還是別太衝,畢竟孩子還小,但凡你倆要是有可能,還是複合的好。”
“複合簡單,去民政局領個證就好了,但是往後的事呢?”
薑且務實,“他媽媽差那樣,你覺得周衍會放任一個人住?”
要們一個屋簷下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事。
戚許想勸,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這隻是我的初步想法而已,能不能實施,還要看現實況允不允許。”薑且話鋒一轉,“不過要是真定下來,你是不是不方便跟我走了?”
程誌的‘’在A市,戚許現在是他的妻子,新婚夫妻,哪有兩地分居的?
戚許顧著激,差點忘了這茬。
“他說過不會幹涉我的工作,反正我們也不是天天都在一起,我這是因公離開,程家人通達理,應該不會阻攔。”
再通達理的人,也分麵對的是什麽況。
不過這都是後話,薑且沒在和深討論,閑聊了幾句,小家夥就跑過來要講故事哄睡覺了。
“媽媽,你剛才在和幹媽說什麽?我們去哪兒啊?”
換服的時候,小家夥似懂非懂的問。
薑且看著兒那張天真無邪的臉蛋,試探說,“你喜歡淩市嗎?媽媽帶你回太姥姥家生活好不好?”
沒想到小家夥口就問,“隻有我們兩個嗎?那爸爸呢?”
薑且疊服的作一頓,“他或許要留下照顧。”
“那我不去,”小家夥果斷拒絕,“我要和爸爸還有媽媽三個人一起,媽媽如果想太姥姥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看。但是不能不要爸爸,他一個人多孤單呀。”
“小抹了嗎?”薑且又好氣又好笑,“早知道你這麽會說,我錄下來給他聽好了,你爸爸肯定的不得了。”
“但我最喜歡的人還是媽媽。”小家夥笑嘻嘻撲到懷裏,仰著頭,認真發問,“媽媽,你為什麽不能和爸爸和好?這是你們吵過最長的一次架了。”
薑且原本臉上掛著逗弄的笑,聞言瞬間僵住不知道該說什麽,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了不得。
“你快半個月沒見他了,是不是想他了?”
小家夥鄭重其事點頭,“爸爸原本我和約好,周末去玩的,但是要治療,現在去不上了。”
說到最後,還有一點小委屈。
“哭鼻子啦?”薑且的小臉,“要不我送你——”
不等說完,小家夥就眼前一亮,搶先一步問,“是要帶我去見爸爸嗎?”
眼底還漾著淚花,小模樣可憐極了,仿佛如果拒絕,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
薑且不好讓失,隻能將錯就錯,答應了下來。
當天一大早,小家夥早早的就起床了。
自己乖乖的穿好服去洗漱,全程沒有一星半點的磨蹭,吃早飯也不挑食了,完全像換了個人,讓人省心的不行。
然而表現的越是乖巧,薑且心裏越是五味雜陳。
世間安得兩全法,難不最後,真要妥協嗎?
“媽媽,我準備好了,我們出發吧。”
蹦蹦跳跳的跑過來牽手,薑且趕整理好緒,跟著兒一起出了門。
薑且在路上事先聯係了周衍,得知要帶孩子來,男人臉上的疲倦這才一掃而空,角終於有了笑意。
“這都是買給我的?”看著小家夥手上提著好幾盒吃的,男人趕忙接過來,把兒抱進懷裏。
“對呀,是媽媽給你買的。”
小家夥摟著周衍的脖子,特別強調,“還不讓我告訴你呢。”
“……”不解釋怕周衍誤會,解釋了的確又是付的錢,和周衍對視的瞬間,搞的薑且無比尷尬,隻好著頭皮轉移話題說,“說要找你,陪去公園裏走走吧,過一會兒我就帶回去,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的。”
主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零流。
也間接斬斷了讓小家夥上樓去見周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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