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現在做到這份上,鬱封城就更是沒辦法說鬱啟閣的事。
這要是說出來,真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要了老爺子的老命。
老爺子在這邊費盡心思想讓家族更壯大,公司更穩定。
結果自己的親兒子,多年前,就開始謀劃,要部鬥爭,爭奪產業了。
還策劃了一係列的事出來。
鬱封城歎了口氣,“爸,最近您多點心,好好照顧爺爺。”
鬱啟東點頭,“這個不用說,我知道該怎麽做。”
兩個人在客廳裏麵等了一會,鬱封年就回來了。
他明顯是有點不高興,進了客廳就開始嘟嘟囔囔。
鬱啟東站起來,“怎麽了,誰惹你了。”
鬱封年擺擺手,“沒有沒有,就是公司裏麵的一點破事。”
說完他看了一眼鬱封城。
鬱封城差不多知道,這就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了。
不過這些話,他應該是不想讓鬱啟閣知道。
等著廚房那邊做好了飯菜,鬱啟東上樓去老爺子。
鬱封城這才和鬱封年出了主樓,站在前麵的空地上。
鬱封城拿了煙盒出來,遞給鬱封年一支。
鬱封年接過去,“我按你的要求查了一下賬目,確實是發現三叔之前拉了好多投資,都是有問題的。”
鬱封城點點頭,這個他心裏已經有數了。
之前他在鬱啟閣書房裏麵翻出來好多的樣式合同,有一些和公司部投資項目有關。
還有一些,應該是他私下裏的一些易投資。
鬱封城把能和公司聯係起來的那些篩選出來,讓鬱封年查了一下。
鬱封年想了想又說,“隻是這些有問題的項目審核文件,上麵都是咱爸的簽字,你要是想追究起來,估計還要把咱爸拎出來溜一圈才行。”
鬱封城笑了起來,“追究什麽,不追究了,現在追究也沒意思了,而且依著三叔的格,肯定在最開始就做了準備,可能到最後,責任還會全都落在咱爸頭上。”
鬱封年點頭,“是啊,所以我才生氣,沒想到看著老老實實的一個人,背地裏居然是這樣的一副臉。”
鬱封年接著又說了一句,“現在看看,還是二叔比較可。”
鬱封城笑了笑,“行了,這些事,別和咱爸說,他要是知道的話,心裏肯定會難。”
鬱封年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剛才我沒敢說,他要是知道最開始就被三叔這麽算計,估計又要玻璃心了。”
鬱封城猶豫的是另一個事,“現在爺爺不好,公司的事,也別讓他知道了,還有,找個機會,帶爺爺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爺爺現在這樣的況,我心裏總是不太踏實。”
老爺子的衰老速度,鬱封年也是看得見的。
他歎了口氣,“我也勸了爺爺,但是他有些聽不進去。”
老爺子確實是有些固執,鬱封城隻能說,“我們多勸勸試試吧。”
等著老爺子從樓上下來,鬱封城和鬱封年也進了客廳。
老爺子像是沒休息好一樣,整個人狀態比之前還差。
不過好在看見今天人多了起來,所以笑的開心,“來來來,今天人全了,一起吃飯,吃飯。”
鬱封城和鬱封年對視一下,然後都擺上了笑臉。
吃飯的時候,老爺子破天荒的,問起了寧安。
鬱封城沒藏著掖著,“安安現在好的,工作也很穩定。”
老爺子很欣的樣子,“安安一向是個靠得住的姑娘,我其實不問也知道,的日子過的不會太差。”
說完,他歎了口氣,“當初如果不是寧未關,其實你們兩個應該能過的不錯。”
鬱封城笑了笑,“也不一定,那時候我不知道珍惜,這人啊,總是要失去一次,才知道什麽是自己放不下的。”
他繼續說,“好在現在也不算晚,還能挽回。”
老爺子看了看鬱封城,抿著,沒說出什麽反對的話來。
鬱封城抬頭看了看鬱啟東,“那個孩子現在在那邊,被照顧的很好,很健康。”
鬱啟東愣了愣,隔了一會才慢慢的點頭,“好就行,我對不住那孩子了。”
老爺子看了鬱啟東一下,“你別想那麽多了,孩子在安安那裏,其實我們更放心,比你會教孩子,你看看你和徐靜,哪裏是會帶孩子的料。”
提到了徐靜,鬱啟東就不說話了。
他和徐靜分開,一直到現在,再也沒聯係過。
徐靜應該是換了手機號的。
鬱封城告訴他,徐靜去了一個沿海城市,過的不錯。
他其實也就放心了,也放下了。
那姑娘不管最初出於什麽目的和他在一起的,可畢竟也跟了他幾年。
除去最後飛狗跳不說,確實是有一些好的回憶在的。
所以最後,還是希一切都好吧。
說到了徐靜,老爺子又問了一下齊蘭的況。
他知道齊蘭也離開這裏了,這個事是鬱啟東告訴他的。
老爺子也不能說是討厭齊蘭,最初還是喜歡的。
齊蘭出不錯,開始的時候也是溫文爾雅落落大方的。
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何,就變得有些刻薄了。
齊蘭離開,開始一個新生活了,老爺子也是高興的。
鬱封城對齊蘭的事,也都如實相告,現在齊蘭有一大把的錢,說是要好好出去一下。
老爺子嗯一聲,“想得開是好事,想得開了,日子才能過的舒服。”
說完這話,他看了看鬱啟東,“所以你一天天的別喪著一張臉了,你也把之前的事都放下,這樣才能好好的過以後的日子,以後我就是不在了,也不用惦記你了。”
“爺爺,您說什麽呢,什麽在不在的,您能長命百歲的。”鬱封年直接開口。
老爺子一頓,接著就哈哈笑起來,“是是是,這個時候不能說這樣的話,是我說錯了,我認錯,我確實是要長命百歲的,我還要看著你和你哥結婚生子的。”
不過老爺子話鋒又一轉,對著鬱封年問,“所以你們可要抓啊,你哥這邊我不管了,這臭小子,我也管不了,就是你那邊如何,和那個古月,古經理,最近相的還好吧。”
鬱封年有些無奈的樣子,“爺爺,我可求您了,我和古月真的沒什麽,我不喜歡,最後也不會和在一起的,您可別瞎猜。”
老爺子作勢皺眉,卻也不是太生氣,“你看你,不喜歡你還能在人家姑娘家留宿,你這不是胡來麽。”
關於留宿的事,鬱封年想起來就頭大,“這個,我確實是有責任,可是真的不能全怪我,我那天喝多了,古月明明可以把我送去酒店的,卻直接把我帶去家裏,我還不樂意呢。”
就因為這個事,他對古月就一直沒好態度。
明明就知道這樣做不應該,還是做了。
到最後弄得好像他的不對一樣。
雖然當初電話是打錯了,可是過去看見自己那樣,也可以重新給自己的助理打個電話的。
或者直接把自己送去酒店,就什麽麻煩都沒有了。
這個人沒這麽做,把自己帶回了家。
然後還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睡到第二天。
這就是他喝多了沒反應,要是真的做出來什麽事。
他現在就真的再沒有退路可言了。
每次想到這些事,鬱封年心裏都有些煩躁。
古月,古月,看著也不是個有心計的姑娘。
可是做出來這些事,要說沒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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