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媽,你不生氣嗎?”
紀傅晨看向沈知意,好奇地問了一句。
沈知意:“生什麼氣?”
“我二舅跟別的人走得近啊。”
“你二舅又不是我的所屬品,他有權利和任何人接,我為什麼要生氣啊?”
再說了,就算生氣也沒用啊。
傅修言又不會因為生氣,就對許清歡不管不問了。
紀傅晨:“可那個人不安好心啊,明明就知道你和二舅的關係,還非要往二舅邊湊。”
沈知意聽著他的話,在心底苦笑了一下。
“是啊,連你都能看出別有用心,難不你二舅看不出來?既然他都默許別人接近他,那我又能說什麼呢?”
紀傅晨聽著的話,覺得也很有些道理。
但同時,他也有些埋怨自家二舅了。
明明二舅媽人就那麼好,長得也比那個人漂亮多了,怎麼他二舅就看不到呢?
眼睛真的瞎這樣?
沈知意看著他,無奈地笑了笑:“你啊,好好讀書,這些是大人之間的事,跟你沒關係,摻和進來。”
紀傅晨的目看到後正朝他們走來的傅修言。
“二舅媽,那要不你跟我二舅離婚吧,我讓我媽給你找比我二舅更帥,更有錢的老公,你看行不?”
沈知意見他一副非常認真又真誠的模樣,突然笑了一聲。
“行,等哪天有機會了,我再跟你說。”
這句話也是隨口一說的。
如果哪一天真的和傅修言離婚了,恐怕也不會再找其他人結婚了。
這句話恰好被後剛剛跟過來的傅修言聽到。
紀傅晨看著自家二舅那張英俊的臉瞬間變黑。
想想還是爽的。
“二舅跟來的速度還快啊,我還以為你要跟人家多聊幾句呢。”紀傅晨不怕死的怪氣地說了一句。
沈知意回過頭,就對上了男人那雙鬱的眼睛。
但也沒說什麼。
至於剛剛說的話,他聽沒聽到,也不是很在乎。
回家的路上,傅修言一言不發。
紀傅晨和沈知意卻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兩人似乎也沒把他當一回事。
紀傅晨這段時間都要住在雲水灣。
原本,傅修言是想安排他回傅家老宅住的,可紀傅晨不願意,他說老宅離學校太遠了。
然後傅懷就把人塞到他這裡。
回到雲水灣,紀傅晨就回了他的房間。
他們出門去接紀傅晨的時候,沈知意就讓蓮姐收拾了一間房間出來給他住。
沈知意剛想去書房找本書打發一下時間。
可剛上到二樓,路過主臥的時候,就被後跟上來的某人一把拽進了主臥。
傅修言把在牆上。
沈知意本就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人早就被他錮住。
“傅修言,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瘋?”
沈知意非常不解地瞪著他。
“你放開我。”
掙扎了幾下。
可下一秒,耳邊就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別,他會有反應。”
沈知意瞬間就不敢了。
“你流氓!”
傅修言聽著罵自己,瞬間被氣笑了。
“我什麼都沒做,怎麼就流氓了?”
而且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過,每天晚上睡在一張床上,他也只能看,不能。
因為他之前答應過,沒有的允許,絕對不。
而他確實也做到了。
沈知意不想跟他說一些廢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傅修言突然就正經了起來,他開口道:“你還是想跟我離婚?”
沈知意微微錯愕,“我什麼時候說了?”
“你確定你沒說?”他微瞇著眼睛盯著看,“你和紀傅晨那臭小子的對話,我聽到了。”
沈知意很淡定地說道:“我說的是,等哪天有機會了。”
“所以,你會給我這個機會嗎?”沈知意反問他。
傅修言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不會。”
對於他快速地回答,沈知意還是有些許詫異的。
真的不明白,他困著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說他喜歡上自己了吧,他又不承認。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他習慣了的存在。
這個習慣,也不摻雜任何的彩在裡面。
這也是一直覺得傅修言殘忍的地方。
既不,又不願意放離開,並且看到和別的男走得近,他又要莫名其妙地發瘋生氣。
真搞不懂他何必把自己搞得這麼累。
“既然傅總不會給我這個機會,那就沒必要討論這個問題了。”沈知意說。
傅修言問了一個假設的問題:“那如果我給你這個機會,你真的會再嫁給別的男人?”
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把沈知意問蒙了。
沈知意和他對視了幾秒,才開口道:“會,傅總有意見嗎?”
是故意的,就想看看傅修言聽了的回答後是什麼表。
可惜,面前的男人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任何波。
也是,在他心裡又沒有位置,就算再嫁人,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是多想了。
傅修言:“想嫁給周時樾?”
沈知意聞言,表示很無語。
每次他都能把周時樾扯進來。
已經懶得解釋了,“你說是就是吧。”
傅修言聽到的回答,只覺得口一悶,這種覺讓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看著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全然是淡漠和倔強。
傅修言最近對總是有一種無可奈何的覺。
總之就是應了那句話,打不得又罵不得,被拿得死死的。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沈知意微微挑眉,疑不解地著他。
他這是幾個意思?
傅修言抬手,大掌覆蓋在的臉頰上,指腹輕輕地挲著的,就像是在什麼珍貴的奇珍異寶。
要不是沈知意知道他不自己,有那麼一刻都要產生錯覺了。
接著,他就微微俯在耳邊說了句:“意意,你要知道,我們這場婚姻的主導權在我這裡,我沒說離婚,你永遠都離不開我。”
男人的氣息像是滾燙的火球,灼燒著的面板,讓的子微了一下。
沈知意覺得他這句話,有些無聊和病態。
不明白他偏執和執著的點在哪裡。
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嗓音清冷道:“傅修言,你別這麼變態,你真以為你在演偶像劇嗎?還有,我只屬於我自己,並不是你的所屬品,所以你沒有權利錮我的人自由,你別忘了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錮你的人自由了?”男人的薄微勾,漆黑的眼眸帶著一戲謔的笑意看著:“傅太太,你別曲解我的意思,也千萬別給我扣罪名。我的意思是,我沒放話之前,你只能做我傅修言的太太。”
沈知意被他這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這狗男人,巧舌如簧!
有那麼一瞬間,真想毒啞他這張!
“二舅,二舅媽,你們大白天的在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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