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言聞言後,眉頭微蹙了一下。
他牽著沈知意的手,看著高遠道:“我會送過去的。”
言外之意就是不會坐他們的車。
說完,他就拉著沈知意上了他們自己的車。
沈知意上車後,就沒說過話。
李衛跳樓,對來說,完全就是一件沒預料到的事。
而這一切,就發生在的眼前。
想不明白,為什麼李衛會選擇跳樓。
傅修言看沉默的樣子,有些擔心。
但他也沒說什麼。
回到警局,沈知意全程都很配合。
就在高遠剛問完所有的問題,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跟著救護車一同去醫院的同事打回來的。
高遠聽完後,臉有些深沉,“好,知道了,通知他的家屬吧。”
沈知意看他的臉不好,便問道:“高警,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有一種預,這個電話和李衛有關。
高遠放下手機,看著,緋輕啟:“李衛搶救無效,死了。”
這句話,如同一枚炸雷,在沈知意的腦海中炸響。
當從審訊室走出來的時候,總覺不是很真實。
李衛怎麼就死了呢?
他為什麼要選擇跳樓,這是始終想不明白的地方。
傅修言在出來後,立即就走了過去。
他剛剛也收到了訊息,李衛死了。
……
回到雲水灣,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了。
而沈知意從警局出來後,到現在為止,愣是一句話都沒說過。
傅修言一直都陪在邊。
“你要不要再去洗個澡?”傅修言問道。
沈知意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抓著傅修言的雙手,看著他,說道:“傅修言,你幫我找一個人,好不好?”
傅修言低眸盯著,幽深的眼底劃過一抹異樣。
他沒有拒絕,“你想找誰?”
沈知意道:“我今天上午已經去過一次李衛住的小區,當時我離開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戴著黑鴨舌帽的男子,高將近一米八,而且他的右臉上有一條跟手指差不多長的疤痕,我覺得他應該跟李衛的死有關,你幫我找一找,好不好?而且我能把他的基本容貌畫下來。”
沈知意知道,傅修言有自己的關係網,讓他找人有時候比警方找人還要快。
傅修言很認真地聽說完,應道:“好,我讓人找。”
沈知意聽他答應了,便也放心了。
“你先去洗澡,畫像晚點再畫,不急於這一時。”傅修言了的頭,語氣溫和道。
點了點頭。
然後,傅修言就牽著的手,上了二樓,回到主臥。
他又幫去拿了換洗的睡,放好在浴室裡。
“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哦。”
其實,沈知意還是有些後怕的。
有個人陪著,還會比較安心。
畢竟活生生的一個人,就從眼前掉下去。
沈知意轉進了浴室。
在浴室裡,想了很多。
總覺這件事變得越來越讓人覺得詭異。
沈知意進去後,傅修言才轉去了臺。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另一邊,謝家。
謝斯南剛從醉相思回到家,就接到了傅修言的電話。
他看到來電的人是傅修言的時候,還有些意外。
“喂,傅總有何吩咐啊?”
傅修言直接就開門見山說:“幫我找一個人。”
謝斯南挑了挑眉梢,“你還需要我幫你找人?”
傅修言找他是有原因的,“你有灰邊界的人脈,而那個人應該是那邊的人,你比我更方便手。”
謝斯南聞言,懂了。
“行,把照片發給我。”
“沒照片。”傅修言說了三個字。
謝斯南:“……”
“不是,大哥,沒照片,你讓我去哪給你找?連人長啥樣我都不知道,你讓我大海撈針啊?”
“晚點等畫出來了,我再發給你。”
聽到畫出來的時候,謝斯南有那麼些許無語。
他嘆了口氣,誰讓對面的人是大爺呢,他能不答應他嗎?
“行吧,好過什麼都沒有。”
傅修言掛了電話後,杜衡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傅總,附近的監控我們查過了,中間有部分監控畫面已經被毀了。”
杜衡說的這些話,傅修言一早就猜到了。
其實他知道就算去查了,估計也什麼都查不到。
如果對方真的是有備而來的,是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的。
“好,知道了。”
傅修言站在臺上,看著無邊無際的夜,陷了沉思。
看來,這件事變得越來越棘手了。
沈知意從浴室出來後,就去了書房。
傅修言聽到聲音,轉過去的時候,已經離開了房間。
他便跟了上去。
沈知意在書房找到了之前留在這裡的畫筆和紙。
是繪畫的,這一點傅修言知道。
傅修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拿著筆在沙發上坐下了。
他原本想讓去睡覺,不著急畫。
可張了張口,他還是選擇閉上了。
他知道,他勸不。
不畫完是不會去睡覺的。
傅修言沒打擾,而是關上了書房的門,退了出去。
等他洗完澡回來後,已經是二十多分鐘後。
沈知意也剛剛畫好。
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傅修言,道:“我畫好了。”
把畫紙遞給了他。
當時雖然只看到了一眼,而且還是幾秒鐘不到的時間,可還是記住了那半張臉。
沈知意從小學習就好,而且記憶力特別地好,只要看過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都能記住。
傅修言接過遞過來的畫紙,而且不止一張,是三張,一張是正臉,但臉部特徵不是很全,主要是對方當時戴了一頂帽子,有一些遮擋,另外一張是側臉,還有一張就是背影。
這半個小時不到,就畫了三張?
他知道有繪畫功底,但這手速也著實是有些快。
他把畫像放好,然後轉看著,“好,我會讓人找的,現在很晚了,先去睡覺。”
點了點頭。
……
而此時,京城某出一線天的租屋地段的某間狹小的出租房。
男子摘掉頭上的帽子,出一張有疤痕的臉。
他隨意地坐在椅子上,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的人很快就接了。
男子的嗓音有些啞且厚重,“人已經死了,你代的事我已經辦好,把剩下的錢轉過來。”
“好。”電話那頭的人應完後,又說了一句:“你抓時間離開京城,最好今晚就走。”
“為什麼?”男子問道。
“因為後還有一個傅修言,雖然查不到你,但傅家的人你惹不起。過了今晚,你就好自為之,你也不用打這個電話,該說的我已經告訴過你。”
說完,那邊的人就把電話掛了。
而男子則是不屑地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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