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別喊了,他不在家。”一位老看著說道:“這家人好幾天沒回來過了。”
沈知意微微蹙眉,問道:“那他的家人呢?”
老說道:“403房就住了他一個男的,沒有別人。”
“哦,這樣啊。”沈知意想了想,又從包裡拿出幾百塊,然後遞給了老,“老,能不能麻煩您幫我一個忙,如果他回來了,您就給我打個電話。”
老看著遞過來的幾張紅太,眼睛一亮,便答應了,“可以。”
接著,沈知意又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
沈知意下樓後,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在左側的拐角,一名戴著棒球帽的男人正站在那裡打量著。
或許是沈知意太過敏,也或許是男子的目太過毒炙熱。
突然猝不及防地轉過頭去看。
剛好和男人對視上。
但男子反應極快,很快就轉過頭去。
然後就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
沈知意著那抹離開的背影,微微蹙眉。
剛剛覺得有人在看,難道是的錯覺嗎?
剛才男子轉離開的時候,看到了男子右臉上有一道如蜈蚣般一樣的疤痕。
沈知意帶著疑,離開了這裡。
在回去的路上,撥通了杜衡的電話。
而此時的杜衡正陪著傅修言出去見藍世集團的老總。
幾人正乘坐電梯準備下去。
他掏出手機,看到是沈知意給他打電話的。
他還沒說話,一旁的趙影就問了一句:“夫人給你打電話,你幹嘛不接啊?”
杜衡:“……”
站在兩人面前的傅修言突然回過頭來,幽深的目睨了一眼杜衡。
杜衡嚥了咽口水,“那個,我……”
“接!”男人沉聲道。
杜衡只好接了,但他很聰明地按了擴音。
“喂,夫人,您是有什麼事嗎?”杜衡恭敬地問道。
沈知意道:“杜特助,你現在有空嗎?”
“啊?”杜衡又咽了一口口水:“有的,夫人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沈知意清冷又和的聲音再次在電梯裡響起,“杜特助,你能幫我查一下李衛的家庭關係嗎?”
杜衡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嚇死他了。
“好的,夫人,我晚點就把資料發給您。”
“好,謝謝你啊杜特助。”
杜衡覺得眼前的男人的目太灼熱了,他主問了一句沈知意,“夫人,您還有別的事要問嗎?”
其實他是想跟說,要不要問一下傅總的行程。
因為以前沈知意給他電話基本都是為了問傅總的行程的。
可沈知意卻說道:“沒有了,有的話我再找你。”
說完,就先掛了電話。
“……”
傅修言也沒說什麼,只是臉有些不好。
有事要辦,居然第一時間是打給杜衡,而不是他。
雖然直接找杜衡也沒什麼不好,但他就是有點不舒服。
京城的天,說變就變。
下午的時候突然下了一場暴雨。
沈知意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就收到了杜衡發過來的有關李衛的資料。
李衛的家庭背景很簡單。
他不是京城人,他是北城人,而且李衛就只有一個母親,今年六十多,目前是居住在老家。
他一年前就和前妻離婚,兩人還有一個孩子,才五歲,孩子的養權是在李衛前妻那裡。
沈知意見過幾次李衛,李衛是四年前才調到父親邊的。
在的印象裡,李衛是一個比較老實憨厚的人。
這樣的人真的會陷害父親嗎?
可父親跟他也沒有仇怨,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不是他本意這麼做的話,那就是他背後有人,那藏在李衛背後的人又是誰?
這幾天,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可沒有一個人是符合條件的,而且也想不到他們這麼做的機到底是什麼。
慄糖剛從外面忙完回到百繡閣,就來找了。
可是看坐在椅子上,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就連進來時都沒發現。
“嘿。”慄糖走過去,在肩膀上拍了一下。
沈知意被嚇了一跳。
呼了一口氣,“糖糖,你要嚇死我啊。”
慄糖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問道:“你在想什麼呢?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傅狗欺負你了?”
沈知意搖了搖頭,“沒有,我剛剛就是在想一些事。”
慄糖聞言,大概猜到了,“沈叔的事還沒有線索?”
“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父親確實拿了那筆錢。”
沈知意說完後,覺得這件事太沉重了,不想說,便轉移了話題。
“對了,糖糖,那幅清明上河圖的刺繡畫,一個月估計趕不出來,你問問買主,他要是等不及,咱們就把定金退了,因為我最近還有別的事,所以最近你都別幫我接單了。”
因為父親的事,可能最近都沒辦法工作。
慄糖聞言,只好點頭道:“好,我一會就問問。”
“還有,接下來我可能不經常回來,百繡閣就先給你了。”
“哎呀,放心,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你就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
“謝謝你,糖糖。”
有慄糖幫管理著百繡閣,還是很放心的。
夜幕降臨之時,這場雨還在斷斷續續地下。
七點多,沈知意才離開百繡閣。
剛出來,就看到杜衡撐著一把傘站在外面。
“夫人,您還是坐傅總的車回去吧,您的車我負責開回去。”
沈知意看了一眼那輛黑邁赫,才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杜衡,然後撐著傘走了過去,拉開了副駕的車門,上車。
傅修言也不知道哪筋不對勁,這幾天連著都來接。
剛繫好安全帶,車子就啟了。
一路上,兩人都保持著沉默,誰也沒開口說話。
直到被一道鈴聲打破了這份安靜。
沈知意瞄了一眼旁邊,不是的手機,是傅修言的。
給他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好是許清歡。
鈴聲響了一會兒,可某人好像沒有要接的打算。
甚至剛剛電話響起的時候,他看都沒看一眼。
“許小姐給你打的電話,你不接嗎?”
沈知意抬眸看著他,好心提醒了他一句。
傅修言頭都沒回,目視前方。
只聽到他開口道:“你替我接,我開車,沒空接。”
沈知意:“……”
才不接呢!
“我不接,你接不接。”
說罷,也不管。
就任由這鈴聲一直響。
許清歡見沒人接,估計也不會繼續打。
可低估了許清歡。
電話那頭的人,見傅修言一直不接,打了一個又一個的。
沈知意都聽煩了。
而傅修言從頭到尾就沒拿起過手機。
就好像他沒聽到似得。
最後一次響起時,直接拿起來,接了。
“許小姐,你是寂寞難耐了嗎?人家不接你的電話,擺明了就不想接,你還不停地打,你是不是在醫院閒得發慌沒事幹了是吧?”
電話那頭的許清歡沒想到接電話的是沈知意。
“你……阿言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上?”
沈知意無語地翻了白眼,“你說的不是廢話嗎?我是他老婆,他的手機在我手上很奇怪嗎?”
電話那頭,許清歡臉變得有些蒼白,眼神變得有些沉。
咬了咬牙,弱弱地說道:“我有事找阿言,你能不能……”
“不能!”
沈知意都不想聽後面的話,就直接拒絕了。
“許小姐,你多大個人了?你要是真不舒服就找醫生,真有事就找你爸媽,傅修言他既不是醫生,也不是你爸,他更不是你孩子他爸,你整天找他有個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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