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沉只在酒會上出現了五分鐘,就和主辦方一起消失了,喬整個酒會後半場都是失魂落魄的,梁千歌在旁邊陪著他,就眼看著喬抓了一把酒會上的裝飾玫瑰花,坐在吧枱上,一片一片的掰花瓣,裏還念叨:「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
梁千歌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終於問:「你喜歡男人嗎?」
喬頓時瞪向,說:「不行嗎!」
梁千歌失笑,說:「行,我沒說不行。」
喬哼了一聲,又扭回頭去,繼續撕花瓣。
梁千歌又問:「那為什麼是薄修沉?」
喬說:「薄修沉是我們圈子裏連續三年「最想上/床的男」排名第一。」
梁千歌目有點微妙:「你們圈子……」
喬瞪著:「我是說時尚圈!」
梁千歌忙點頭:「哦哦。」
喬靠近梁千歌,手給指指周圍,說:「你看這些,這些,那些,他們,無論男,也都是對薄修沉興趣的,那個麥琳,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就藉著採訪的名義在薄修沉辦公室留了一個/罩,哼,小騒貨。」
「咳。」梁千歌掩輕咳一聲,說:「薄修沉在你們眼裏,這麼有魅力啊?」
「那還用說。」喬手裏的花都掰完了,他又換了一支鮮花,繼續撕:「無論樣貌,學識,氣質,涵養,材,金錢,他有哪樣不是頂尖的,不是國,在全球,他都是排得上名的鑽石王老五,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他沒有朋友。」
梁千歌問:「這跟朋友有什麼關係?」
喬笑得有些:「那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找朋友,還是不喜歡人呢?所以啊,不止是我,時尚圈的那些gay,哪個不是盯得他,眼睛都盯綠了。」
梁千歌有點難以想像,不過最後還是點點頭:「那你們加油。」
「什麼你們,是我!」喬強調。
梁千歌又改口:「你加油。」
喬看梁千歌這麼上道,想了想,突然問:「你說,我要不要去給薄修沉敬杯酒?在酒里,下點葯?」
梁千歌掃了眼喬:「他不是已經走了嗎?」
「沒走。」喬說:「他們在房間里談事呢。」
梁千歌不置可否,喬又懊惱起來:「但這突然之間的,我又上哪兒去找葯啊?你有嗎?」
梁千歌哭笑不得:「我怎麼會有?」
「你不是……」說到這兒,喬又捂住,說:「沒事。」
梁千歌意識到有問題,盯著他問:「我不是什麼?」
喬笑笑:「沒有,我隨便說說。」
梁千歌腦子裏過了一遍,就想到了什麼,冷笑:「辛小姐跟你們說了什麼吧?」
喬眼珠子轉了兩下,不接話。
梁千歌從吧枱椅上下來,拿著手袋打算離開。
喬忙拉住的手腕,說:「哎呀,就是隨便說兩句,其實我不排斥這個,也不會看不起你,圈子裏面男歡,正常得很,而且你也懂事的,總比那些又不懂事,又蹬鼻子上臉的強。」
梁千歌板著臉:「我和向晉南不是那種關係。」
「是是是。」喬含糊的敷衍著,又說:「走走走,我們敬酒去,我介紹薄修沉給你認識,向氏雖然厲害,但要是還能跟薄氏搭上邊,你才算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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