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卿走到停車場時,剛好蘇君彥也要出門,兩人見后,蘇君彥忽然住了:「蘇小姐。」
蘇南卿停下了腳步,看向他:「蘇先生,有什麼事?」
兩人這對話一出,都稍稍一愣。
明明都姓蘇,可怎麼覺這麼生分呢?
蘇君彥先收斂起自己的心,將兜中的銀行卡遞給:「你的好意,蘇六心領了,但這麼貴重的卡,你還是要自己收好。」
貴重?
蘇南卿挑了挑眉,其實沒覺得有多貴重。
但既然蘇君彥還給了,那也不客氣的手接了過來,接著隨口詢問:「這個點還要去工作?」
蘇君彥:「……」
察覺到了他的沉默,蘇南卿看向了他:「怎麼?」
蘇君彥無語了一下:「接孩子。」
聽到這話,蘇南卿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不記得去接孩子的時間而愧疚,反而開了口:「把小果也接回來,謝謝。」
留下這話,率先進了大G,直接開車離開。
還站在原地,正打算上車的蘇君彥:?
向來溫和的人,此刻都忍不住了角。
這人是多沒心沒肺啊!
他了額頭,去了學校。
剛到校門口,就看到陶萄拽著霍小實正在詢問:「你媽最近幹嘛呢?喊來我家玩啊,我家就老娘一個人居住,無聊死了。」
霍小實:「……哦,好的。」
陶萄正要再說什麼,遠遠看到了他,當下站起來,轉就走,本不給他開口的時間。
蘇君彥:「……」
-
蘇南卿按著戚老發過來的地圖,來到了一棟辦公樓。
看著面前這進進出出的白領人員,一個個穿著得,西裝革履的,蘇南卿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撥通了戚老的電話,詢問:「老頭,你逗我玩呢?」
戚老「哼」了一聲:「你有什麼好玩的,還逗你玩……你直接去進大樓,然後往地下室走,報名字就可以進去了。」
蘇南卿:「……哦。」
正要掛電話,戚老又開了口:「對了,記得喬裝打扮一下,別被人認出來,你不是要低調麼?」
蘇南卿嗤笑:「知道我要低調,還讓我來。」
戚老:「……」
掛了電話,蘇南卿在車裏翻了翻,拿出了一包化妝品。
這些年,辦什麼事都不太方面,所以學會了化妝,而華夏的化妝師博大深,只要妝畫好了,就相當於易容。
蘇南卿化了濃重,拿著藍的眼線筆,把乖巧的杏眸眼尾往上挑,頓時一個風萬種的人就出現在了鏡子裏。
又拿出了大紅的口紅,塗了一個厚厚的紅,等到化妝完畢,就連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來后,又從後座上拿出一條子。
黑,。
換上服后的蘇南卿,整個人明艷無比,與原本的模樣相差甚遠。
自信不會被人認出來后,這才嚼著口香糖往裏面走。
周圍的人果然一個個好奇的看向了,但或許是最近這棟大樓進出的奇怪的人多了吧,所以也沒多想。
蘇南卿進辦公樓,往地下一層走時,忽然被攔住了。
兩個強壯的保鏢開了口:「站住,你是誰?」
「南蘇。」
蘇南卿吹了個泡泡。
慵懶的眼尾一挑,風萬種。
一個保安警惕的看著,另外一個則在平板電腦上輸了的名字,過了一會兒后,遞給了一個手環和號碼牌:「您的編號是028,這是您的面罩。」
說完后,遞給了蘇南卿一個面。
蘇南卿:「……」
愣愣的盯著那個面:「這是什麼意思?」
保安嚴肅的開了口:「每一個進地下的人,都要藏份,所以都會發麵。而我們比武勝利的標準,就是摘下對方的面。」
……
蘇南卿邊下樓,邊給戚老撥打了一個電話:「比武大會為什麼要戴面?這種規定不是很奇怪嗎?」
「自從多年前,國家嚴打黑社會一來,對武林人士管的比較嚴了。很多人不想被認出來,所以戴個面,比化妝省事多了,易容多浪費時間!」
「……」
蘇南卿覺得后槽牙疼,「老頭,你為什麼不說清楚?」
害在車裏化妝那麼長時間!早知道,帶這個口罩墨鏡就進來了!
低頭,看了下自己手中的面,是個銀質半邊面,遮住了上半張臉,下面到部分出來。
面皮,不用力拽掉不下來。
蘇南卿撇了撇。
掛了電話,把手機扔進了口袋裏,跟著前面引路的人往樓下走,引路的工作人員說話絮絮叨叨:「小姑娘,你是哪個門派的?」
「戚門。」
蘇南卿隨口回答。
「戚門?」工作人員是個四十歲的男人,他非常熱,「戚門是真的厲害啊,這麼多年了也經久不衰!有前途!」
說完就非常熱的給講解周圍的事:「今年參加比武大會的人,比之前了一半,大部分人家后還是轉業了,賺錢了。咱們的武發展,是越來越弱了,唉!」
蘇南卿:「……」
雖然沒說話,男人的卻沒停:「對了,你知道十年前的冠軍是誰嗎?」
不用蘇南卿回答,他就自己回答:「殷門大師兄!」
「那時候,他才十幾歲,還是個清瘦的年。我到現在還記得他站在高臺上,眼神涼薄的看著下面,詢問服不服的場面,真是大快人心。」
蘇南卿垂著眸,涼涼道:「那是因為戚門大師姐沒來參加比賽。」
男人呵呵笑:「對,你們戚門大師姐最神了,聽說就連你們戚門裏面的人,都很有人見過,對了,你見過嗎?」
蘇南卿:「……沒有。」
除了在鏡子裏看看自己,還真「見」不到自己。
男人頓時搖頭晃腦了,「真可憐,我聽說戚門的弟子,都把大師姐當是偶像的。」
他忽然靠近了蘇南卿,低了聲音:「給我一萬塊錢,我帶你去認識戚門大師姐,怎麼樣?」
蘇南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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