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傅小瑤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假設他們是我父親和妹妹?”
“對。”邵司年點頭。
傅小瑤笑了,“你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假設?”
“你先別問為什麼,你回答我就行了。”邵司年看著。
撇了撇,“不會。”
“為什麼?”邵司年問。
傅小瑤小臉冷了下來,“就因為是親人,我才更加不會原諒,如果戚東銘是我的父親,他為什麼不養我?還要為了另一個兒強我的骨髓,并打掉我的孩子,試問這樣的父親真的不是仇人嗎?至于戚雅我就更懶得說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邵司年推了推眼鏡。
傅小瑤瞇著眼睛湊近他,“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假設呢。”
邵司年往后仰了仰,避開了的目,故作吊兒郎當的樣子回道:“當然是突發奇想啊。”
“那你還真是想的太遠了。”傅小瑤無語的了角,倒也沒有懷疑他。
他微不可及的吐了口氣,然后合上病歷夾,“走吧,我帶你去找寒川。”
“嗯。”傅小瑤點頭。
辦公室里,陸寒川見到兩人一前一后的回來了,起問著,“檢查結果怎麼樣?”
傅小瑤沒有回答他。
邵司年只好站出來,把的檢查結果拍在陸寒川上,“自己看唄。”
陸寒川雖然有些不滿邵司年的態度,不過事關傅小瑤的,他也沒有計較,接住檢查結果后查看了起來。
他雖然不懂醫學,但檢查單子他還是看得懂的,看到上面寫著傅小瑤除了很虛弱,并沒有其他什麼大問題后,他繃的心才徹底松緩。
虛弱,后期可以慢慢調養。
只要沒有其他什麼問題就還好。
“這個結果還滿意嗎?”邵司年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寒川。
陸寒川將檢查結果放下,“是不是還了一項?”
邵司年笑容緩緩沉淀,“是了一項,不過你確定要我在這里說?”
說到這,他若有似無的看向傅小瑤。
傅小瑤雖然沒有察覺到邵司年投過來的眼神,但從他的話里,也聽出了不對,“什麼還了一項?是不是我的檢查不全面啊?”
陸寒川眸微閃,“沒有,你先出去吧,我跟司年說兩句話。”
“我不能聽嗎?”傅小瑤皺眉。
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是在故意支開。
所以想知道,他支開到底要說什麼。
然而陸寒川卻十分堅持的讓出去。
沒有辦法,斗又斗不過他,只能噘著,不不愿的出去了。
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邵司年環著手臂看著陸寒川,“你支開,還是不準備告訴嗎?”
陸寒川頷首,“如果現在讓知道,懷孕的幾率很小,恐怕會更加不愿意跟我和好。”
“原來你也清楚啊,但這件事是誰導致的,還不是你!”邵司年冷哼,“要不是你一直縱容戚雅,讓戚東銘覺得你對戚雅余未了,戚東銘怎麼可能會這麼大膽對小瑤下手。”
陸寒川抿不語。
他也知道,是他間接導致這件事發生的。
“行了,我也不說這個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你支開小瑤,到底要跟我說什麼?”邵司年敲了敲后的辦公桌角。
陸寒川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想知道,能不能治好。”
“你是指懷孕幾率小的事?”邵司年挑眉。
陸寒川嗯了一聲。
邵司年瞇了瞇眼睛,“為什麼要治好?難道你治好,就是想讓跟你生孩子,如果不能生孩子,你就......”
“我沒你想的那麼齷齪。”陸寒川黑臉打斷他。
“那你是什麼意思?”邵司年皺著眉。
陸寒川挲著茶杯邊緣,淡淡的道:“這個孩子沒了,是的憾,也是我的憾,我知道,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既然第一個孩子沒保住,那就再生一個,總能給一點藉。”
“原來是這樣。”邵司年了然的了下。
陸寒川放下茶杯,“所以你能治好嗎?”
“這個啊......”邵司年抓抓頭發,“我對婦產科這一塊涉獵的并不多,而且傷的是子宮,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這個要等我問問婦產科的羅主任。”
“那你給你了。”陸寒川站起。
邵司年角微,“這就給我了?那你呢?你做什麼?”
“我當然是配合治療。”陸寒川輕飄飄的說。
邵司年翻了個白眼,“什麼都是我心,我忙上忙下,你就做個配合,我都有些懷疑到底我是老公,還是你是老公了。”
陸寒川冷冷的一哼,“當然是我!”
他語氣著一驕傲。
邵司年甚至還聽出了幾分炫耀的味道,頓時氣得不行。
這人,知道他對傅小瑤有那種,故意氣他呢。
“行了,我去找羅主任問問,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說完,邵司年拿起自己的聽診開門出去了。
傅小瑤就站在外面的走廊上,邵司年看見,腳步就停下了,“怎麼不坐著等?”
傅小瑤笑了一下,“不想做,站一會兒好。”
“那別靠在墻上啊,墻上冰,會冒的。”邵司年聲說道。
傅小瑤剛要回應,陸寒川清冷的聲音就從前面傳來,“邵司年,你不是去問羅主任嗎?怎麼還在這里?另外,我的妻子,用不著你來提點,你可以滾了。”
邵司年無語的嘁了一聲,懶得理他,轉過頭去對傅小瑤叮囑道:“一會兒記得去藥房拿藥,開的藥一定要吃,吃完了打電話告訴我,如果吃的藥出現不適反應,也要及時告訴我,聽見了嗎?”
“嗯,放心吧,我會的。”傅小瑤點頭。
邵司年輕聲一笑,用腋下的文件夾輕輕的拍了拍的頭,然后在陸寒川沉的快要滴出水來的目中瀟灑的走了。
陸寒川一把將傅小瑤拉進懷里,并低頭吻上被邵司年拍過的地方,吻了好幾秒,他才放開,“好了,這里沒有他的氣味了。”
傅小瑤被陸寒川這一通作給整蒙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你剛剛在干嘛?”
著被他親過的位置,一張小臉通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的。
陸寒川手,拉開著頭頂的手,一邊給整理被的頭發,一邊回答,“在清除邵司年留下的氣息。”
“他留下的氣息?”傅小瑤一頭霧水的歪頭,有些沒懂他的意思,“什麼他留下的氣息,他留下什麼氣息了?”
“對我來說,只要是你被他過的地方,都有他留下的氣息,而你是我的妻子,我決不允許你上有其他男人的氣息,所以我就要消除掉。”陸寒川回答著。
簡而言之,就是不允許被其他男人。
傅小瑤沒好氣的將他的手從頭上拿開,“陸寒川,你不覺得你太無理取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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