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姨想了想,“估著有兩個小時了吧,你們回來后,先生喝了杯茶就去了。”
“兩個小時......”傅小瑤抓住欄桿的手了。
他竟然已經去了這麼久了,剛回來就去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為了他自己的傷勢去的,還是奔著戚雅去的。
或許兩者皆有吧!
傅小瑤嘆息一口,走到沙發前坐下,“對了宋姨,我又是怎麼回來的?”
“你當然是先生抱著回來的啊。”宋姨笑了笑。
傅小瑤倒水的作微微頓住,“抱著回來的?”
“對啊,你當時睡著了,是先生親自把你從車上抱下來,又抱回房間的呢。”
“是......這樣啊!”傅小瑤低頭抿了口水,心里卻高興不起來,反而很是擔憂。
照宋姨的話說,陸寒川把抱下車又抱回房間,那下飛機的時候,恐怕也是他抱的。
他背傷還沒好,怎麼就不醒呢!
也不知道他抱的時候,有沒有扯到傷口。
想到這,傅小瑤連忙放下水杯,出口袋里的手機,給陸寒川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但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掛斷了。
傅小瑤疑的咦了一聲,將手機拿到面前看了看,確認不是自己到了掛機鍵后,又給陸寒川撥了過去。
可結果依舊一樣,電話還是被掛了。
“先生沒接嗎?”宋姨看著傅小瑤將手機放下來,忍不住問道。
傅小瑤點點頭,“嗯,他掛斷了。”
“那大概是先生回公司了,可能正在忙吧。”宋姨安,示意別多想。
傅小瑤勉強一笑,“或許吧。”
站起回了樓上。
兩分鐘后,換了一套服下來。
宋姨看這打扮,意識到了什麼,“太太你要去公司?”
“不是,我回我媽那里一趟。”傅小瑤回道。
要去問問父母,到底知不知道傅子軒的況。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好準備晚飯。”宋姨著手詢問。
傅小瑤看了看墻角的大擺鐘,“應該回來的比較晚,到時候我提前告知你一聲。”
“那行,那太太你慢走。”宋姨將送到別墅外。
傅小瑤一出別墅區,就攔了輛出租車走了。
等到了傅家,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了。
傅小瑤沒有鑰匙,只能站在門外敲門。
“誰啊?”傅母響亮的嗓音在門響起。
傅小瑤趕回道:“媽,是我。”
“你怎麼回來了?”傅母嗑著瓜子出來將門打開,一雙已經開始下垂的雙眼挑剔的在雙手上打量。
當看到雙手空空的時候,臉刷的就沉了下來。
傅小瑤察覺到了傅母有些不高興,眼神黯了黯,“我回來看看您和爸。”
“看我們老兩口也不知道帶點東西回來。”傅母撇。
傅小瑤笑容僵在臉上,尷尬的回道:“對不起啊媽,我這次來得急,一時間給忘了,下次給您補上。”
其實是已經沒有錢買東西了。
“下次就算了,空頭支票誰都會開,你直接拿幾千塊錢給我就行了。”傅母出手。
傅小瑤抿著小,“媽,我沒錢了。”
“沒錢你回來干什麼。”傅母生氣的瞪眼,聲音都尖銳了許多。
把傅小瑤往外推了一把,“行了,你回去吧,我忙著呢,沒空招待你。”
傅小瑤被推的踉蹌了兩步,還差點摔倒。
但顧不上這些,眼見著傅母要把門關上,連忙手抵住門,“媽,你別關門,我這次回來,是有事要問你們。”
“有事?”傅母收起了力氣。
傅小瑤將手從門上放下來,“是啊,關于子軒的。”
一聽是關于寶貝兒子的,傅母神變得認真了起來,“你趕說,子軒怎麼了?”
傅小瑤左右看了看,“媽,我們進去說吧,在這里說不好。”
“你真是麻煩!”傅母瞪一眼,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還是同意了。
傅小瑤跟著傅母進了屋,一邊走,一邊不聲的打量這套曾經住過的房子。
房子已經開始老舊了,客廳里還有一難聞的味道,地上也是臟兮兮的,一看就好久沒有打掃過了。
傅小瑤了眉心,“媽,你們怎麼也不打掃一下啊,住的環境不干凈,你們也會生病的!”
“打掃?”傅母往地上一吐瓜子殼,聲音尖利的道:“你說得輕巧,誰來打掃?我腰背不好不得,總不能讓你爸你弟兩個大男人來吧。”
“有什麼不行的,爸和子軒怎麼就不能打掃了?”傅小瑤反駁。
傅母兩步到跟前,指著的額頭就是一頓,“死丫頭你說些什麼呢,你爸和你弟是男人,是要干大事的,不是做這些的!”
傅小瑤額頭被的很痛,即便是不照鏡子,現在也能肯定額頭上被出指甲印了。
著額頭往后退了兩步,拉開和傅母的距離后,翻了個白眼回著,“干大事?哪個干大事的人不做家務啊?”
還真的沒有聽過這樣的話。
就連陸寒川有時候也會親自手整理他的書房呢,更別提其他大人了。
再說,不是看不起爸和子軒,他們就不是干大事的那塊料!
“行了行了!”傅母不耐煩的擺了兩下手,“你不就是看不慣家里臟嘛,說這麼多干什麼,有本事你就把家里打掃干凈啊,要不然你就給我們請個保姆來打掃不就行了。”
“請保姆?”傅小瑤被的話驚住了。
傅母翹了個二郎坐下,“是啊,你嫁進了陸家,了有錢人的,隨時隨地有保姆傭人伺候,可我們這些做父母的還在窮困掙扎呢,也沒見你幫襯一下家里,只顧著自己,擺明了就是不孝。”
聽出話里的酸意,傅小瑤被氣到了,眼睛都紅了,“媽,我怎麼就不孝了,我又什麼時候沒幫家里了?你哪次找我要錢我沒給你?”
“你是給了錢,可那點錢能做什麼?為陸家,你明明可以給我們更多的,但你卻每次只給那麼一萬兩萬,你還說你幫了家里?”
“這能一樣嗎?”傅小瑤氣的跺腳,“我和陸家什麼況你又不是不清楚,陸家的錢是陸家的,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別混為一談。”
“那還不是你自己沒用。”傅母不屑的看著,“誰你連個男人的心都栓不住,你要是能把婿的心抓住,還愁沒錢?”
聽了這話,傅小瑤只覺心里一痛,說不出話來。
也覺得自己的確沒用的。
都三年了,也沒能打陸寒川。
并且也才最近知道,他心里一直都有別的人。
“行了,收起你那哭喪臉,老娘我還沒死呢,趕把地上打掃干凈。”傅母丟給傅小瑤一把掃帚。
傅小瑤苦笑一下,取下肩上的包包,認命的開始打掃清潔。
等打掃完將掃帚放好時,正好看到傅母正在翻的包。
皺了皺眉,“媽,你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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