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回頭拍拍商鶴的,瞪他,“好好說話。”
“和他們沒什麼好說的。”商鶴現在對姓歐的沒什麼好,所以也沒了臉。
歐瓊玉委屈地扯著擺,吧嗒吧嗒掉眼淚,“哥哥,沈枝諷刺我是專門撿破爛的,還說我天生撿用的東西。”
“商……總他不分青紅皂白推我,還說沈枝最好把我懟哭。”歐瓊玉垂頭抹著眼淚,小聲哭訴,“我就和開了一句小玩笑而已。”
沈枝被歐瓊玉這倒打一耙的計策給氣得臉都憋紅了。
直接掙開商鶴的懷抱,沖過去拽著歐瓊玉,與宋槐序對峙,“宋先生,剛才說了什麼,麻煩你重復一遍!”
宋槐序低笑了聲,稍稍探了眼沈枝背上的疤痕,“歐小妹說,沈老板背上那道被火燙傷的傷疤很好看,尤其是……后腰的紅胎記。”
“我其實也不知道沈老板為什麼生氣呢。”宋槐序聳肩,做出無奈難懂的神。
燙傷?
紅胎記?
不僅是沈枝愣住,歐瓊玉心里也一個咯噔。
慌忙點開手機假意查看了一眼,拽住歐錯的手臂就要走,“哥哥,小楓說他們在門口等我們,讓我們過去和他們匯合。”
歐錯卻紋不,視線越過歐瓊玉,落在沈枝后頸微微了一個頭的傷疤。
“你撒謊!歐瓊玉不是這樣說的。”沈枝錯愕看著滿臉帶笑的宋槐序,又回頭無助地向商鶴,“商鶴,說我是……我……”
沈枝在自己的位置站得好好的,是歐瓊玉自己上來捉弄。
宋槐序明明也看到了,卻把話換了另一種意思。
眼下,沈枝在宋槐序一番話里明晃晃背上了無理取鬧,欺負人的黑鍋,卻無法替自己辯解。
商鶴闊步走過來,安著將沈枝給拉回了懷里,指腹著的眉眼,“枝枝吶,我和你說過,除了我,誰都不能信!”
“商鶴,不是這樣說的,說我是宋槐序的心上人,所以我才反駁的。”沈枝攥商鶴的肩膀,了眼,“還捉弄我,不還我巾。”
“嗯,我信枝枝。”
他抬眼,看向沉默不語的歐錯,“歐先生,瞧你妹妹,把我家枝枝欺負什麼樣了。”
商鶴心疼地拭掉沈枝眼角的淚,眼底笑意全無,“該怎麼辦呢。”
“哥哥,這件事就算是我的錯,我給商太太道歉就是了,我們快走吧。”歐瓊玉急得手心冒著冷汗,有意避開沈枝和商鶴的視線。
宋槐序則環著臂,隔開一段距離看戲似地朝商鶴揚了下眉。
商鶴冷嗤,話語對象含糊不清,“你也就會這點手段!”
“商總說說看,我家小妹用了什麼手段?”歐錯不著痕跡地把落在沈枝上的視線收回來。
“都說綠茶難辨,我倒是不知道我還是個鑒茶高手。”商鶴意有所指地看向歐瓊玉,笑了,“是吧,委屈的歐小姐?”
商鶴說話毫不客氣,這讓歐錯的面沉了幾分。
“哥哥,我沒有……”歐瓊玉一張小臉被淚水打,一副我見猶憐地挽住歐錯的手臂。
“我家小妹是我自小看著長大,不過是調皮了些罷,還不至于撒謊騙人。”
歐錯護住自家小妹,聲音淡漠,“商總,都是生意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就算是我家小妹的錯,你說這些話未免太過分了。”
“我認為你有必要向我小妹道歉。”歐錯直接表明態度,與商鶴面對面對峙。
商鶴卻不以為意,眸眼甚至溢出惡劣的笑意,“巧了,我還真不打算和歐先生抬頭見呢。”
“不如歐先生讓鬼向你那寶貝小妹……不對,是寶貝繼妹道歉去吧。”商鶴擁著沈枝轉的瞬間,指腹有意開沈枝后腰的擺。
暗沉的疤痕下方,是一塊極艷的紅胎記。
與麻麻的吻痕串在一塊,異常顯眼。
但是很快,那就被碎花擺遮得嚴嚴實實。
他走了幾步后,頓步回頭,“歐先生,我的建議是——最好不見。畢竟我不太喜歡被人打擾,你最好是不要出現在我家枝枝面前吶。”
商鶴話中有話,歐錯抿垂下眸眼,神晦暗不明。
這場鬧劇最終以雙方強的態度不歡而散,沈枝的緒也到了影響。
小口啃著糖葫蘆,一言不發。
商鶴停下腳步,擁沈枝并從后探過頭去,主挑起話題,“看枝枝吃得這麼香,我也饞了,枝枝喂我一顆吧。”
沈枝乖巧地舉起糖葫蘆,商鶴卻沒。
回頭,困地眨了眨眼,“你不是要吃嗎?”
商鶴避開糖葫蘆,在沈枝上了一個香吻。
“我想要枝枝里的。”
瞧,這惡劣的家伙又輕浮起來了。
沈枝心中的委屈瞬間被拍散,鼓著腮幫子正過頭,低罵,“你稚死了。”
罵歸罵,還就咬下一顆,回過頭送進商鶴里。
商鶴則趁機和沈枝接了一個長綿的吻,酸甜味于兩人舌間穿梭,膩進了彼此的心里。
還是路人從此經過,打斷了這個深纏的吻。
“真甜!”商鶴意猶未盡咂舌,擁著沈枝繼續往前其他地方去。
兩人在海邊毫無目的地晃了一整個早上,期間商鶴還教沈枝學會了游泳。
要不是正午太過曬,以及沈枝肚子傳來咕咕的抗議聲,沈枝還不愿從海里回來。
見沈枝一步三回頭,商鶴抬手沈枝的腦袋瓜,“看來我們枝枝學會游泳之后,就不怕鯊魚了啊。”
沈枝一把扣住商鶴那不安分得將頭發一團的手掌,側頭,明亮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你是不是又想說鯊魚一口一個我?”
被揭穿的商鶴笑開了懷。
簡單吃完午飯,兩人一前一后回到酒店里。
沈枝還沒撲到床上去,余就瞥見全鏡曬黑了一個度的自己。
正過眼,朝浴室里驚呼了一聲,“商鶴,你快來。”
正在往浴缸里放洗澡水的商鶴聞聲匆匆走出來,就見沈枝掀開碎花吊帶,指著自己白的肚皮,又指了指被曬黑的腰線。
震驚著對比道:“你瞧,我才出去半天,居然被曬黑了!”
商鶴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呢。
他握住沈枝的手,將服放下,“沒事兒,就算枝枝變小黑炭,也是好看的。”
“你才是小黑炭呢。”沈枝一把拽住商鶴的腰帶,指著分明的腰和,臉上帶了點幸災樂禍,“瞧,你比我還黑。”
沈枝只是想從商鶴上獲得點安,哪料自己大膽的舉無意間勾引了商鶴。
沉睡的勇士抬起頭,|一下子躥上了頭,囂著想要鉆進溫鄉里去尋它心心念念的人兒。
商鶴呼吸促了幾分,雙手直接托住沈枝的屁,扛著大步邁進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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