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信號’,上明雀閉上雙眸,深吸一口氣,緩解心頭怒火。
轉看著威廉和理查斯,隻見著兩人端著一杯紅酒,優哉遊哉的品著紅酒,安安靜靜的,似乎就在等著屈尊降貴的向兩人致歉。
那種屈辱簡直比狠狠地暴揍上明雀一頓還要難,如鯁在。
他咬後槽牙,忍著怒火,這才揚起角,十分恭敬的致歉,“理查斯王子,威廉先生,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
理查斯繼續喝酒,完全冇有要搭理上明雀的意思。
“跟我們道歉有什麼用?你不是欠我跟理查斯的,而是欠喬薇!想要道歉,你應該對著喬薇的骨灰道歉,而不是在我麵前假惺惺!”
威廉握著紅酒,品了一口,冷眸掃向上明雀很不給臉的說道。
給喬薇道歉!?
喬薇已經死了。
居然讓他給一個死人道歉!
上明雀隻覺得腦子嗡地一下子,差點冇有氣的口吐鮮。
上敏察覺上明雀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生怕他再次發怒,將事弄得一團糟,立馬開口說道:“明雀,喬小姐已經去世了。不管怎麼說,都是威廉先生的未婚妻,你應該去祭奠一下,以表歉意。”
專門對喬薇骨灰致歉和站在喬薇骨灰麵前祭奠,完全是兩重意思。
本質上的區彆。
在給上明雀找一個臺階,也是給上明雀一點心理安,讓不要過分在乎這些。
“上族長這是什麼意思?你可能冇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讓上明雀跪在喬薇的麵前,磕三個響頭!”
因為此事是理查斯的主意,威廉毫無任何後顧之憂,大喇喇的說了出來。
一句話,不僅僅是在折辱上明雀,更是將族的臉放在腳底下踩。
上家三人臉當即變得難堪起來。
幾個人怒火三丈,那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兩人,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估計理查斯和威廉兩個人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威廉,你彆欺人太甚!我跟你說過很多次,喬薇的死都是慕淺一手而為,我也是害者,你找事應該去找慕淺,而不是來找我!”
上明雀大發雷霆。
來宴會廳之前,他一再警告自己要淡定,淡定,不要起衝突。
但現在實在是忍無可忍。
“喬薇已經死了,你現在想說什麼都可以!不是嗎?”
威廉緩緩側著子,手肘搭在座椅背靠上,饒有興致的著他,“還是說,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的清白?”
“我……”
上明雀仔細的想了想,但思來想去好半天,還是冇有找到任何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人已經死了。
都了一句骨灰,假麵也在火化的時候一併給銷燬。
並且他見到喬薇死了之後還吩咐幾個兄弟把現場理乾淨,可以說冇有留下任何的蛛馬跡,他到哪兒去找證據?
“親手殺了喬薇,現在連道歉都不願意。”
威廉修長手指端著高腳杯,指甲輕輕地敲擊著玻璃杯麪,慵懶的目著上敏,“這就是你們族的態度?”
“你特麼放屁!老子說了,我是被慕淺給算計了!”
上明雀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憤怒,嚷嚷了一句。
“喬薇死了,慕淺下落不明,你就算說你被慕淺算計的,有什麼證據?推卸責任誰不會?這就是你們族事能力?”
“我說的都是事實!”
“我隻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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